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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们打开门,门里面的摆设如同浴房。一个盛满着热水的木桶,放着衣物与毛巾的深红椅子,黯淡的昏黄灯光洒满整个屋。
两个诡异阴阳怪气地跟楼延道:“新娘子,你可要抓紧时间,等过了吉时你可就惨啦。”
楼延没说话,直接略过她们走进了浴室里,一把关上了门。
两个诡异阴沉沉地盯着门半晌,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浴室内。
楼延再次看了下时间,还剩13分钟。
他嘴角不虞地抿直,没有着急,而是先将整个浴室检查了一遍。
这里看起来没有诡异,唯一能藏匿诡异的地方就是木桶内。椅子上只有一个白色肥皂,和一套红色的简单长衫。
还好不是传统婚服,否则这点时间都不够楼延把婚服穿身上的。
观察完了后,楼延不再耽误时间,直接进了木桶里洗澡,一个肥皂从上到下非常迅速且仔细地洗了一遍。
身上在河里岸边滚的泥沙、鱼腥味随着水流洗净。
十分钟的时间,楼延干干净净地从木桶里走了出来。脚上的伤势拖延了他的速度,楼延做什么都不方便,但他还是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走到椅子旁不急不缓地将衣服换好、靴子穿好,再用十几秒拖着断了骨头的脚迅速地打开了浴室的房门走到了卧房之中。
他还有闲心扯了扯袖子上微微的褶皱,楼延瞥了一眼手表,很好,还有半分钟。
楼延眉目微松,抬起头,就看到黄白床幔缠绕的四四方方木床上,正背对着他坐着一个同样身穿红衫的男人背影。
男人坐姿挺拔,长至腰间的银发半干半湿,散漫地披散在肩后。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红盖头在随手把玩着,听到后方的动静。银发男人转过头,朝着楼延露出了一个似有若无的笑。
“你来了。”
傅雪舟轻笑一声,轻轻念道:“楼延。”
作者有话说:
楼总:(愤怒)(冷静)(变浪)(委屈)为了生计,出卖男色
傅雪舟叫出了楼延的名字。
楼延对傅雪舟出现在这里并不惊讶, 这是他早已料到的事情。但当他的名字被傅雪舟带笑的,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时,楼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骤缩了一下。
在红棺材合上之前, 李三新几个人着急地叫出了楼延的名字。显然, 这狗东西听到了那一声喊话。
楼延深深看了傅雪舟一眼, 随后移开了眼睛,扶着木床快而稳地走到了床边坐下, 坐在枕头旁边,与傅雪舟的位置隔了有一米左右。
无视傅雪舟已经是楼延能做到的极限。
他心中的杀意和恨意还在疯狂翻滚着,一见到傅雪舟就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 但楼延理智明白, 现在根本不是对付傅雪舟的时间。
所以他冷静地坐着, 权当做傅雪舟是个陌生人。
傅雪舟全程都在饶有兴趣地看着楼延, 似乎很好奇楼延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楼延连余光都懒得给傅雪舟。整个人面无表情,直视前方地坐着,就像傅雪舟并不存在。
昏黄的房间, 老旧的家具,围着黄白床幔的古床,以及床上坐着的两个身穿喜庆、各有风采的男人。
环境阴暗, 人却穿着婚服,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 尤其床上的两个人表现更是古怪,看起来不像是要结婚的人, 更像是一对仇人。
楼延刚刚洗完澡, 整个人蒙着股雾蒙蒙的水汽。五官在水汽之下更为清爽, 但眼睛和眉还是浓黑, 唇色还是很红, 浓墨重彩得刺激眼球。他以前没穿过长衫,更别说这样鲜亮的红衫,此时整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好看得像是一幅画。
傅雪舟也看清了他干干净净,没有油彩的脸,以及脸上对他的漠然无视。
傅雪舟微微挑眉,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中的红盖头,在鲜红的盖头映衬下,他的手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他慢条斯理地道:“你还少了一样东西。”
楼延立刻转头看他,几乎一眼就将目光定在了傅雪舟手里的红盖头上——这个红盖头显然是给“新娘”用的。
手表提醒楼延距离吉时只剩下十几秒的时间了。
操。
楼延毫不犹豫,直接整个人往傅雪舟扑去,伸手就去抢傅雪舟手里的红盖头。
他的动作猝不及防,一眨眼之间就拽住了红盖头的一角。但傅雪舟早有防备似地将红盖头拽得严严实实,楼延非但没有抢到红盖头,整个人还撞入了傅雪舟的双臂之间。
傅雪舟抬手按住了楼延的肩膀让他无法逃离,另一只手将红盖头拿远。这一切的动作发生在几秒之内,银发男人微微低头垂眸,笑着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明明知道楼延的名字,却非要逼着楼延亲口告诉他——
这是故意逼着楼延屈服!
楼延的面孔上顿时燃烧起了怒火,让这张脸更加漂亮得锋芒毕露。他沉着脸再度伸手试图去抢红盖头。
然而他的指尖和红盖头差了十厘米的距离,也就一个手指的长度,但傅雪舟的力量牢牢得压制着楼延,让这一根手指的距离仿佛天堑一般难以跨过。
楼延还未擦干的头发浸湿了傅雪舟身上的一小块布料,傅雪舟瞥过这块布料,又瞥过楼延的手表,更加恶劣地再次拿远了红盖头,微微笑道:“5、4、3……”
他在倒数吉时来临的时间。
“楼、延,”楼延面无表情,语速极快,“我的名字。”
话音刚落,红盖头就从空而落盖在了楼延的头上,楼延眼前立刻陷入了一片暗沉的红色。
下一秒,门“咯吱”一声响起,有什么东西走进来了。楼延的视线被红盖头挡住,他什么都看不到。楼延只能牢牢地透过帕子下方的空隙盯着眼前地面。
一阵脚步声传来,很快,楼延便看到了一双脚出现在了红盖头底下。
这双脚穿着深棕色的老人布鞋,脚尖着地,脚后跟抬起,就像是吊死的人自然下垂的双脚一般。
楼延眼也不眨,看着这双脚用脚尖走路的方式站在了他的面前。
“让我这个老婆子来检查检查新郎和新娘有没有好好梳洗过吧。”诡异的声音尖锐又刻薄,话音刚落,楼延就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这股冷意让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双枯干苍老的手隔着红盖头摸上了楼延的脑袋,楼延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回去,但他想到自己仅仅只有23点的精神力,硬是把所有动作给忍了回去。
这只手检查过了楼延的盖头,又去看楼延的衣服和裸露在外的皮肤。楼延不由庆幸自己洗澡洗得还算认真,足足一分钟之后,没检查出什么错误,这双手才收了回去,开始检查傅雪舟。
很快,诡异冷冷的声音响起:“新郎衣服上怎么湿了一块?”
楼延顿时漠不关心地看起来了戏,甚至想让诡异和傅雪舟赶紧打起来。
却没想到傅雪舟道:“新娘弄湿的。”
楼延:“……”
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
诡异冷笑两声,阴森问道:“新娘子,你为什么要把新郎的衣服弄湿?”
楼延正在思索怎么回答,傅雪舟轻笑一声,又轻飘飘地回答道:“夫妻情趣。”
红盖头下,楼延冷笑不已。
去你的夫妻情趣。
但这话似乎让诡异接受了,诡异的声音突然从阴冷变得喜气洋洋,“那就请新郎掀开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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