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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个区区地级的灵兽在它们两个天级的灵兽面前耀武扬威的,这俩祖宗可不是得生气?
凤凰和九尾对视一眼。
两只灵兽无声地沟通——
凤凰:【揍它?】
九尾用前爪做了一个扔东西的动作:【扔泥巴它头上。】
凤凰高傲依旧:【可以,你去。】
可能是感觉到了等级压制的顶级灵兽带来的危险,小鲛人瞬间一个激灵,机警地睁开眼睛,尾巴一甩,激起一大串水花,瞬间沉没进水里。
满手泡泡地阮晓云一下子抓了个空,有点懵:“嗯?我太用力了?”
凤凰和九尾各自看向窗外,假装无事发生。
阮晓云茫然地顺着它们的目光看过去,却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小九,能帮忙把窗台上那盆花拿过来给我看看吗?”阮晓云温声请求道,顺便把手里的泡泡在水中涮干净。
听到在叫自己,九尾很高兴,乐颠颠地跳上去,用一只尾巴把那盆成年人巴掌大小的花盆卷下来,递到了阮晓云面前。
顺便还得意又狡黠地看了凤凰一眼:【哈哈,你看,叫我不叫你。谁让你的翅膀一点都不好用呢!】
凤凰一偏脑袋:【幼稚。】
阮晓云细细打量着那盆花。
那是沐姐姐昨天晚上专门为了她放在窗台的,说是这种花的叶子能散发出助眠的香气。
自己当时还特地看了一眼,长得有点像栀子花,叶子翠绿绿的此时长得很茂盛,还挂着三个小小的花骨朵根本没有开出来。沐姐姐说这个花起码还要一年才能开,也不用浇水,就放着就行了,开了之后花瓣还能入药。
但是,不是说好的一年,怎么这才一晚上就开了一朵了?
她观察到叶子上湿漉漉的,土也是湿的。
她想了想,用手捧了一点鱼缸里面的水,浇到叶子上。
并没有反应。
但是阮晓云并没有放弃,敲了敲鱼缸的外壁:“娇娇,能帮个忙吗?”
刚刚才躲起来的小鲛人紧急避险的瞬间冲出水面,头发上面的泡泡已经全部被冲掉了,金发现在看起来光泽又柔顺,可以直接放在护发素瓶子上面当宣传画用。
——没有任何一个“小宝贝”能拒绝阮晓云的请求。
“你刚刚,是用尾巴拍的水吧?能用尾巴给这个花浇点水吗?”
小鲛人点头,蓝色的鱼尾巴小心翼翼地捧起水,生怕弄湿了阮晓云,一点点浇在那些未开的花骨朵上。
很好,三朵花,全开了。
阮晓云睁大眼睛,心里响起哈利波特的台词——
“i love agic”
她好像,知道自己可以为沐姐姐做什么了!
与此同时,丹凤岛地下库房里面,沐承葵拿着一本账册正在一个柜子一个柜子地核对库存。
因为后山被两个小祖宗霍霍了,如今丹凤岛那零星的药材库存数量现在再看来真是越看越心酸。
因为那炉凤灵丹还没有炼好,沐承萱暂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
所以还依然以为自家在破产边缘的沐承葵数了一会儿就觉得头皮发麻,前路一片灰败,惹不住转过头,挑了一个话头:“姐,你和洛宗主到底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阮晓云啊?你们就不觉得她很可疑吗?”
饥荒之年遇妖女,天道这是要亡我丹凤岛?
真的就不能留口软饭给我这只米虫吃吗?
沐承萱从账本里面抬头,握着毛笔的手停在空中,想了一会儿说:“她很特别。”
说到这一点,沐承葵也不得不服气:“能把灵兽驯服成那样,也确实是很特别。”所以才可疑啊!
沐承萱摇头,放下手中的笔:“我说的不是这个。”
想了想,她把阮晓云和她口中的琪琪姐两个人在山崖上遇袭的事情告诉弟弟。
还没听完,沐承葵就感同身受地感叹了一句:“夭寿了,没想到,她也有个这么恐怖的姐姐。”
这个“也”字,就用得很有内涵。
沐承萱:“…………………”
这种弟弟留着干什么,干脆送他去见爹娘吧……
收到姐姐一记刀眼,沐承葵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缩脖子:“我我我……我什么都没说,姐你继续,继续。”
沐承萱面无表情铿锵有力:“人家!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第一反应不是怀疑姐姐害了自己!而是担心姐姐有没有也遭到迫害!赤子之心,何等的真诚纯粹!”
沐承葵连忙狗腿附和:“对对对,姐姐说的都对。”
但是心里默默地想,阮晓云的想法真的很特别,如果换成是自己,别说只有两个人,哪怕是山崖上站了一百个人,他都能确定,第一个伸手推自己下去的,肯定是他姐姐……
第9章
当日下午,丹凤岛后山——
几个穿着一模一样的丹凤岛低阶弟子服的少年,正挥着锄头苦兮兮的整理乱成一团的灵草。
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刚刚把一根没有完全死透的灵草连着根部一起移植出来,再一看旁边还有一大片的狼藉没有整理,一只手搭在锄头的棍子上,一只手烦躁地摆了摆:“不来了,不来了,休息一下再弄。”
“这样不好吧大师兄,师尊说今天要弄完的。”个子最小,左边太阳穴有一块圆形胎记的少年蹲在地上讷讷地说,他手里也在整理一颗灵草,因为怕把根弄断了,连锄头都没有用,直接是用的手。
旁边也有人附和道:“也是,要是不弄完的话,师尊会生气的。”
说要休息的那个大师兄愤愤不平的说:“这又不是我们弄的,凭什么处理不好要生我们的气啊?”
有人苦笑一声:“师尊说了,这件事情还是怪我们没有照顾好凤凰和九尾。”
大师兄脱口而出:“凤凰和九尾这么不听话,那还不是怪——”
“大师兄小心说话。”带着胎记的那个少年立刻打断了他,还胆怯地四周看了看。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凤凰和九尾不听话能怪谁,当然还不是怪岛主!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是有多么的大逆不道。但是他作为大师兄,被最小的师弟打断了说话十分没面子,强撑着继续说:“我也没说什么,就事论事而已。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们看看现在丹凤岛都弄成什么样子了。三师叔、四师叔、五师叔早就走了,连二师叔前些日子也走了,也就只有我们师尊念着旧情还留在这里。”
有人劝解道:“我们师尊毕竟是当年师祖俩夫妻捡回来的,有救命之恩,又有养育之恩,自然不同。”
那位大师兄还是嘀嘀咕咕:“那事都过了多少年了,那也不至于报恩报一辈子吧?”
场面安静了一瞬。
时过境迁,丹凤岛自从师祖夫妻俩死后,已是大不如前了。
“大师兄你别忘了,我们也都是师尊捡回来的。”安静中,那个胎记少年蹲在地上,低着头,缓缓地说。
大师兄瞬间恼火。
这小子什么意思,自己刚刚才说师祖不应该用养育之恩绑架师尊一辈子,现在他就说师尊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这不是再说自己以后肯定是个忘记恩情的白眼狼吗?
他生气地把锄头丢在了地上:“行行行,你们都有道理!你们都是圣人!就我最小心眼!你们弄吧,我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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