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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渍渍,穴口处更是泛起了白沫。
“姬苏!”突兀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姬苏一惊,手下没了轻重,直接把剑柄全部插了进去。
姬苏惊叫出声,双腿颤了一下。
受惊,过深,羞耻,复杂的感受令他直接泄了出来!
姬苏顾不得下身痉挛,余韵未消,连忙将破烂衣衫一裹,尽可能遮住不该露出的部位。
“我竟是不知我的师弟这般不知廉耻。”
相赫居高临下地睨着姬苏,背着光,看不起眸中神色。
姬苏长翘的睫毛颤了颤,他想咒骂驱逐相赫,但他不能。
一是他从未有过咒骂他人之举,也不知道如何骂人,更没有办法把他从外门听到的浑语说出口;
二来他身下痉挛未休,他深知此时一张嘴,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更加丢人现眼。
再者说来,相赫所言非虚,无人之际,他就是那样的不知廉耻。
相赫把一个纸包的袋子扔到石桌上,冷声道:“看来无需给你备药,是我多此一举了。”
话落,他的视线落在石桌一架,那里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在黑灰色的石桌上,烛火照耀下格外显眼。
姬苏看不到的地方,相赫的喉头滚了滚。
寂静。
洞穴里风的呼啸声裹挟着二人的呼吸声,也将要带走冒昧的客人。
相赫转身离去。
从他叫出姬苏名字之后,他的眸子再也没对着姬苏。
但只有他知道,他的眼睛烫得吓人。
“别……走。”
他听见姬苏的挽留。
在静谧的石洞中,微弱的声音细若蚊吟,但相赫是什么人,寂然峰大弟子,耳力惊人,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一一捕捉到。
姬苏一边想要相赫留下来,一边羞恼于自己的淫荡,因而声音不大,话落便只余混乱的呼吸。
幽月朦胧,夜风微凉,山洞口呼啸而过,卷起相赫的长袍。
淡雅如雾的月光下,相赫神色凝重,刚扔下药材的手握拳,隐隐有淡淡的血雾。
他背对着姬苏,颀长的身形瞧不出冷热。
相赫的话在耳边盘桓,姬苏闭了闭眼,下颌轻微地颤抖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高潮未退的脸上,写满了不知廉耻二字。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和那些以色侍人的人无异,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体内汩汩的热流如蝼蚁啃食着他的精髓,剥落了他的伪装。
既然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他已经放弃他了……既然他已经名声扫地了……
那还有什么不可的?
再丢人,再羞耻,相赫也已经听见了,瞧见了。
姬苏屏息,心一横,匍匐到相赫脚边。
相赫衣角动了动,“求你……师兄……”
风驰电掣般,相赫转身,长臂一伸将姬苏从地上捞起来,单手抱着姬苏,跨步到石床边,将姬苏放在石床上。
看似用力,放下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垂下的手臂躲藏在宽大的衣袖中,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颤得吓人。
将姬苏放下后,相赫迟迟没有动作,二人僵持,似是无声的对峙。
等他有了动作,竟是想要离去。
姬苏豁出去地乞求竟换了个这样的结果,一时脸上乍青乍白。
他都低声下气,低伏做小去祈求相赫了,相赫竟又这般羞辱他!
他呼吸变得急促,一把捉住相赫的手腕,却惊喜地发现相赫的手颤抖不止。
他不信有人见了他的模样能淡然处之毫无反应,师尊如此,相赫也不例外。
像是发现了什么把柄一样,姬苏抬头望着相赫,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被姬苏捉住手的一瞬间,相赫迅速垂眸凝视着手与手的交接之处。
久久地,像要从那只手看穿姬苏的内心。
见姬苏抬头看着自己,他便知道瞒不住了。
喉头滚了滚,声音干涩,他问:“姬苏,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姬苏柔弱无骨的双手缠在了他的腰间。
相赫作为剑宗第一大弟子,日日炼体,即使穿着一身浅绿长袍,也能看出肉体极为有形。
姬苏只将他的腰带解开,用力一拽,便将相赫拉到石桌上。
他翻身在上,掏出相赫的肉棒。
只一眼,姬苏便滞了呼吸。
竟也……如此宏伟。
姬苏难免感到有些羞耻,撇开头不去看。
他微微挺了一下腰身,将自己胯间的性器和相赫的放在一起。
他因为功法原因异常滚烫的性器和相赫的肉棒放在一起,竟觉得温度差不多。
只刚贴上,姬苏便吐出一声喘息。
“呃嗯……”
炽热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姬苏咬着下唇,唇部立即充血变得殷红。
他右手握住两根性器,挺动腰身,让自己的性器去顶撞摩擦另一根。
右手指尖扣着相赫肉棒的肉冠和马眼,感受到马眼溢出来的水液,他身上的燥热减少了半分。
“姬苏,谁教你的?”
相赫的声音隐忍而凛冽。
姬苏抬起一双水眸,像羽毛一般扫过相赫的脸庞,没有回答他,喟叹两声,左手钻进了相赫的衣衫内。
细长的手指像藤蔓一般从腰间攀附向上,在相赫腰腹块块结实的肌肉上停留。
如此紧实而有力量感的身躯……
姬苏眼睛半眯,闪过一丝嫉妒。
作为剑宗弟子,他也苦练剑术,入门时瘦弱的他为了执剑不落逼着自己狠狠练了数年肉体,然而却永远无法像同门师兄弟一样练出扎实的肌肉,更别说像相赫这样,美而有力的肌肉。
姬苏的身体,纤瘦,单薄,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剑修。
也好在从前姬苏未曾见过相赫的肉体,否则他牙都要咬碎了。
“姬苏,”相赫清离的声音响起,“不思修行,便沉溺于此?你如何对得起宗门的栽培。”
看姬苏现在的样子,八成是修了什么歪门邪道。
姬苏顿时双目充血。
天之骄子如何懂得他这种蝼蚁。
他垂着头,不敢让相赫看到他嫉妒得快要发疯的样子。
上天如此眷顾相赫!
为什么不能施舍他姬苏一点天分呢?
他的手指在肌肉与肌肉的交接缝隙出反复摩挲,带着惊羡与憎恶。
下身的性器已经硬如铁石,他一手圈住两根,上下搓弄。
粉嫩的性器微微颤着,仿佛有股股热流传输上来,积聚到顶端。
蓦地,他松开手缓了缓,喘了口气,转而去握住相赫的精囊,那两个精囊鼓鼓囊囊,快要有他拳头那么大,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好东西。
他使坏地用力一捏。
相赫被姬苏突然一捏,闷哼一声半挺起上身。
他捉住姬苏的手腕,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姬苏的眸子,较劲般不松手。
“呼……师兄,你不松手,我怎么帮你呢?”
姬苏的声音清而柔。
清是他一贯的作态,柔却是他换了功法之后在床上练出来的。
“师兄,你不愿吗?”姬苏对着相赫的肉棒从下到上撸了一把,粗大的性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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