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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媛从欧洲回来以后,一直在忙书法协会办展的事。
这关乎家族的颜面,她不敢有丝毫马虎,也想表现得好一点,借此向赵笈展示自己的管理能力足以胜任赵太太的身份。
她一忙,忙着忙着就听说赵笈在家里藏了个女人。
也不怪何书媛消息灵通,她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她对赵笈有意,就和顾硅打好关系,几次偶然撞上顾硅买了女人的东西送进大平层,消息就这么传出来了。
何书媛顿时警铃大作。
她不是没看见新闻,那些媒体捕风捉影说赵笈在国外泡妞,可她当初就在西班牙,几次确认赵笈都没有带女人,唯独俱乐部决赛的时候叫了个足球宝贝陪进包厢而已,一场比赛的时间还能做什么,都是媒体乱讲。
可这次似乎是板上钉钉了,赵笈真的找了个女人,还藏在家里。
那女人能是谁?!
何书媛焦虑地想了一晚上,决定给舒婳打电话问问。
没人接。
她又派人去复式敲门,也没人在家。
何书媛还来不及追究舒婳人间蒸发这事,就听说赵笈莫名其妙住院了,她赶紧放下手头的事务准备去医院探望。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赵笈故意隐瞒消息,她刚到医院,赵笈就已经在办出院手续。
男人看起来身体状况尚可,唯独精神颓废,魂不守舍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何书媛脑子里的神经突然跳了一下。
赵笈魂不守舍,舒婳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露面了。
古怪的猜想逐渐成型,何书媛当即问道:“元希,舒婳人呢?”
明面上是友善的问候,实则心怀鬼胎。
但没想到,赵笈的反应很出乎意料。
“多谢你来看我。以后不要再叫我元希了。”
他称病,难受地咳嗽几下,隻给她留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坐进车里避风。
这是自何书媛认识赵笈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对她绅士体贴。
何书媛站在风中凌乱,不自觉地跺了一下脚。
根据她的直觉,赵笈和舒婳之间肯定有鬼。
何书媛是千金小姐,自然放不下那个身段去大平层堵人,但她有钱,可以雇人去堵。
等待“收网”的时间里,她终于也看到了赵笈之前在新闻发布会上怼记者的话。
记者问,凌锐经营情况不好,是否与他的私生活有关,还有他准备什么时候公布感情状况。
他反驳,莫须有的事,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何书媛反覆把这段视频看了很多遍,每一次都会因为赵笈折服。
怎么说呢,赵笈肯定和其他富家子弟是不一样的。
别看他整日寄情艺术书画……
“怎么又是书画。”
何书媛嘟囔一句。
这两个字,和舒婳的名字谐音。
她心里实在有根刺,拔不出来也咽不下。
唉,但如果赵笈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谁又不会因为他的袒护而心动呢。
何书媛酸溜溜地想。
可惜,她派去的狗仔蹲了几天也没蹲到赵笈那边的动静。
反而不知道为何,狗仔的社交帐号全部被黑客攻击了,那几个狗仔也不敢再蹲下去,生怕触怒了什么大人物,纷纷丢下相机去南海烧香拜佛。
何书媛一计不成,隻得又添一计。
她动用了一些私人关系和警局报案,声称舒婳是她的朋友,已经四十八小时联系不上对方,建议警方去她家里调查一下情况。
很快就有警员出警,去敲舒婳家的门。
何书媛就在一旁等着,适时担忧关心几句“舒婳万一在里面出事怎么办”。
那就只剩下破门而入了。
只要能进舒婳家仔细翻看,一定就能找出她和赵笈是否有私情的证据。
何书媛信誓旦旦地想。
警员也决定采取行动,但令何书媛没有想到的是,甚至连门都不用进,她就被当头一棒敲醒。
“行,何小姐您等等啊,我们先联系一下业主。”
“诶对了,您朋友这房子是租的吧?房产资料上有写,这屋的业主是赵笈赵先生。”
赵笈的房子,舒婳在住。
何书媛有如五雷轰顶,当场愣在原地。
她等得腿都僵了,才等到赵笈姗姗来迟。
“进去查。”
男人似乎没有一点遮掩袒护的意思,疲惫淡漠地衝警员示意。
何书媛彻底哑了声。
她还想问一句赵笈是不是把舒婳藏在什么别的地方,可是还没问出口,她就看到男人所穿风衣上皱巴巴的折痕,还有根本闻不见熏香的存在。
好像……舒婳是真的不在赵笈身边了。
复式房屋的大门被打开,何书媛跟警员一样,也是第一次仔细观察这座屋子的陈设。
玄关的鞋柜里有一双女士鞋,就是她曾经在赵笈家里看到过并且怀疑的款式。
用来摆放杂物的山玉小几,是年前赵笈在拍卖会上带走的昂贵古董。
越往里看越不得了。
除了玲琅满目的珍贵香料,何书媛又发现舒婳家里挂的字画都是赵笈私藏的精品,书法协会博物馆的收藏都不一定比这精贵;
还有客厅沙发上随意摆着的几件首饰,玉珠手串,宝石项链,平凡得就像是街头五元商店里卖的小玩意,但是又和珠宝行的传世之作一模一样……
何书媛以为赵笈不喜欢金银珠宝,从来不与他提这些铜臭物件,逢年过节送的也都是古墨字画,但是这一刻她却感到发自内心的羡慕嫉妒。
男人的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况且,不是按他喜欢的方式花钱,而是按他喜欢女人的方式花钱。
这世界上或许有女人不喜欢珠宝,但她喜不喜欢是一回事,男人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个调香师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无价之宝??
不知何时,警员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避嫌。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笈走过去捡起沙发上的手串,静静地衝何书媛道。
“譬如,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
玉珠十八子,粒粒饱满如青提大小,磨过的岫玉晶莹剔透。
刚好,与他腕上的香灰琉璃手持是一对。
何书媛慌了,隻得强颜欢笑。
“哈……不会,是舒婳从你这偷的吧?”
千金小姐根本不擅长讲笑话,拙劣得甚至都称不上娇憨可爱,反而只会让气氛更加冷场不合时宜。
“是我送给她的。”
男人道。
“舒婳是我的女人。”
月末,书法圈子里出了件大事。
赵笈撤销了下一年对于书法协会的讚助投资,为表补偿,私下赠予协会一幅他亲笔所作的墨宝,可以展览,也可以拍卖。
墨宝珍贵,唯独四字。
【一枕槐安】
意为,空欢喜一场。
他的文墨,识趣者大有人在,争着抢着想要收藏。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隻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一个人。
她又不要。
城市的另一端。
寺庙旁边的香火店自然不会关心什么书法作品,进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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