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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喜兰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她睁开眼愣了一瞬,忙起身穿上拖鞋开门往楼下跑。
“要不我去接?”于翔潜也开门走了出来。
“不用,还是我去吧,万一是找我爸的,你也不认识。”温喜兰一边说一边拿着手电筒下了楼。
电话在挂断前一秒被温喜兰拿起来,她还没开口呢,就听见里面传来王利利焦急的大嗓门。
“我,我找喜兰嫂子和翔子哥,有急事儿!”
温喜兰被她吓了一跳,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就是温喜兰,怎么了利利?别着急,慢慢说。”
“嫂子!你,你跟我翔子哥快点回来吧,于大叔突然晕倒了,我爸已经开车送他去医院了!你们都不在家里,何大婶慌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温喜兰心里“咯噔”一下子,公公晕倒了?还被送去了医院?他平时身体一直都很好啊,怎么会突然就晕倒呢?
“利利,你别哭,我们马上回去,祥宝斋那边麻烦你们先帮忙照看一下,我们马上回去!”
“嫂子,你们,你们得先去医院,县人民医院,家里这边你们别担心,我跟我妈会帮你们照看的!”
挂了电话以后,温喜兰慌慌张张往楼上跑,脚下没留神还被楼梯给绊了一跤,还好被下楼的于翔潜伸手给扶住。
“出啥事了?瞧你慌成这样?”
“快,我们赶紧去趟人民医院。”温喜兰抓住他的手腕子,不安的道:“咱爸晕倒了,刚刚被送去了人民医院。”
“咱爸?!你是说祥宝斋那边…怎么会这样!他平时身体好的很,怎么会突然…”于翔潜不自觉的声音高起来,被温喜兰握住的手腕子微微的颤抖着,片刻之后他压下激动的情绪,强作镇定的道:“咱们,咱们先别慌,楼上咱爸还休息呢,别吓到他。走,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温喜兰点点头,回楼上换鞋换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恰巧看见父亲从对面房间出来。
“怎么回事?”他一脸担忧的问。
“爸,我们得去趟人民医院,公公突然晕倒了。”温喜兰小声的解释道。
“这么突然?”父亲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去。”他说着就要转身回屋换衣服。
“不用了爸,都这么晚了,您先在家休息。等了解了情况,我给您打电话。”温喜兰拦住父亲,而后转身下了楼。
“别慌,路上当心,记得给我报个信儿!”父亲一直送到楼下门口,又在身后叮嘱了一遍。
“知道了爸!”温喜兰一边答应着,一边上跳上自行车后座,跟于翔潜一同往人民医院赶。
知兰堂离人民医院有一段距离,骑车得半个多小时,今天于翔潜着急,一路之上都没说几句话,弓着腰拼命的蹬自行车。
温喜兰见状,本来想安慰他几句,可这事儿不是几句话就能起作用的,所以她只偶尔的拍拍他的背,提醒他注意看路,他倒是每次都很认真的答应说好。
赶到人民医院以后,温喜兰找了值班医生简单说明情况,便被带到了住院部三楼的病房里,里面三张病床只住了公公一个人,他双目紧闭,手上打着点滴,惨白的灯光照得他突然比平时老了很多岁。
“喜,喜兰?”婆婆何其多突然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绿皮暖壶,看见她以后,激动的两眼含着泪。
“孩子,你,你可算回来了,你爸突然就这么倒下,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着,眼角便滚出泪来,缩着肩抱着暖壶,整个人比平时矮了一截。
“妈,先别哭。”温喜兰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暖壶放在桌上,又拿过一只凳子放在病床边让她坐下,这才小声问:“妈,我爸这是怎么了?”
婆婆只是瞅着病床上的人一直擦眼泪,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把温喜兰和于翔潜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好。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躺在病床的上于千山突然深深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
“爸!”
“爸!”
温喜兰和于翔潜异口同声的起身凑过去。
于千山睁开一双浑浊的眼,愣愣的看了两人片刻,又叹出一口气,慢慢合上眼,用沙哑的声音道:“回来了就好,你们都回来了就好…”。
“爸,您这是怎么了?”温喜兰从刚才看见婆婆掉泪就开始阵阵心酸,她怕惹得婆婆更伤心,强忍着没哭。这会儿又听见公公这么说,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愧疚,这段时间光跟于翔潜生气了,都没顾得上两位老人。
“唉——”,于千山一口一口的叹着气,半晌才颤声开口:“喜兰,翔子,咱们家的祥宝斋要被拆了,百多年的家业,要毁在我手里了…”。
“我,我没脸去见祖宗,也没脸继续活着…”。
百年老店散不了
听见祥宝斋要被拆这件事,温喜兰和于翔潜都愣住了。 “爸,您听谁说的?”于翔潜先开了口,一脸莫名其妙的问:“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谁要拆咱家的宅子?凭什么拆?” 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温喜兰也不相信祥宝斋要被拆这件事。但看看公婆两人一脸愁苦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像假的。 “爸,您慢慢说,是谁要拆咱家的宅子?为啥呀?有事儿咱们一起商量。”温喜兰一边试探着问,一边朝于翔潜使了个眼色,让他说话别这么激动。 “唉,”于千山又叹了口气,而后挣扎着要坐起来,温喜兰和于翔潜见状,忙一个过去扶着老人家,一个拿过枕头给他垫上。 “你这手…,”于千山看见儿子手上触目惊心的紫药水,不禁瞪大了眼。坐在床边的何其多也紧张的站起身过去一把拉住儿子的手。 “这是,这是怎么弄的?”何其多的眼泪又掉下来,一脸心疼的看着儿子。 温喜兰站在旁边,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两位老人家,毕竟于翔潜这只手,是为了她才搞成这副样子。 “没事,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的。”于翔潜把手抽回去藏到身后,嬉皮笑脸的道:“不疼,喜兰已经给我涂了药水,多亏她照顾我,爸妈你们不用担心。” 温喜兰听他这样说,心里就更惭愧了。默默的看了于翔潜一眼,恰巧他也望着她,两人什么也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妈,您先坐下。”于翔潜把何其多扶回凳子上,而后又转向于千山,“爸,您具体的说说,谁要拆咱家的房子?” 于千山耷拉着眉眼,抿着嘴直摇头,半晌才开口道:“其实这个事儿,今年年初我就听到过一点风声。那时候,我还专门托朋友去县里打听了一下,人家给的回信儿是,暂时没这方面的政策。” “县里?”温喜兰和于翔潜听后,不约而同的跟着念了一句。 “就是县里。”于千山一脸绝望的看向天花板,叹了口气接着道:“今天晚上,我之前托的那个老朋友突然打来电话,说县里已经定了要把柏树街,也就是咱们家这一片的老商铺全部拆掉,然后就地再盖一片新的商业街区,说是为了发展经济,城市得有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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