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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金销的温柔乡,繁华的城区中心已到了夜幕,路上仍旧是车水马龙,行色匆匆,人人被牵引着向欲望走,人人难免俗。

顶楼大厦,酒店内——

两具柔软的身体正在床上缠绵,他们俱是少年模样,不过二十出头,青涩的眉眼间充斥着情欲,在房内另一人的注视下互相抚摸、亲吻。

陈自绡站在落地窗前,挂断电话。

父亲又来催促,或者说是谩骂,指摘陈自绡管理不力,让度假村开发的项目进度暂缓了。

他不太理解。不就是少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吗?至于接二连三的来催?况且出了这种事情,一眼就能断定谁是始作俑者,他却还在包庇他,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

他扶额,压制住怒火,仰头饮尽酒杯里猩红的液体,随即脱了衣装,赤身单腿跪于床上。

“转过来。”

陈自绡抓住其中一个少年的脚踝,瘦弱的骨节,几乎不堪一握。少年从情欲中回神,看向今晚的正主,露出一个谄媚婉转的笑。

“啪——!”

掴击声响彻房间,少年的脸迅速泛红肿起,他的双睫微微发颤,就要落下泪来。

陈自绡捏住他的脸,强迫那双发红的眼眶与自己对视,“说过了……装得纯一点,这幅骚样,都不像他了。”

少年立马扮上一副无辜模样,他伸手捧住陈自绡的手,如同初生的小鹿,舔舐陈自绡的手掌。后者这才算松快,他也变得柔情蜜意起来,心疼地抚摸过那张挨打的脸,声音低沉,仿佛浸了蜜的毒药,“对,这样才对……嫂嫂。”

……

午后,李耳坐在花园里看书。阳光倾泻下来,将他裹进一层金粉中,周身都散着微光。

难得有闲时看书,他聚精会神地过每一行字句,遇到没见过的字或词,他还会认真做上笔记。

“这本讲的是什么?”

陈自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李耳没有急着回头,而是等他走近了,才穿过那层薄薄的金膜,和他对视,“一、一个木匠的故事。你没看过吗?”

经过几天的纠正,李耳说话结巴的频率降低了,以前他总是话不成句,一段长长的话会分成三截。

起初陈自织还觉得有趣,特别是李耳着急的时候,三截里又会分出几个。陈自织笑他,他就不说了,别过头去,等气消了冷静了,继续变回三截模式和陈自织理论。

在床上的时候,李耳也经常因为结巴被陈自织逮着收拾。有时会要求他一句话完整念通顺了才能射精,有时会诱导他说出一些臊脸皮的下流话,方法很笨,但效果拔群。

陈自织看过,但他摇头,“没有,你给我讲讲。”

他坐到李耳身边,花园的秋千椅无法承受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发出抱怨的吱呀声。李耳合上书,将故事完整复述了一遍。

“听起来好有趣——你喜欢这本书?”陈自织低头,捏捏李耳的手指。他其实完全没在听,十分心思有九分都在看李耳,一张一合的嘴唇,和说到精彩处闪闪发光的眼睛。

李耳没有躲,他沉浸在故事中,兴奋异常,并没有注意到陈自织得寸进尺的动作。

“……我很喜欢……主角,他、唔……手……”

“好冰”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李耳滔滔不绝的唇被堵上,衣服被撩开,露出精瘦的躯体,吃了几天肉,他自觉长胖了些,陈自织却轻轻摩挲白嫩的肌肤,数着他的肋骨,叹气道:

“怎么还是长不胖,”他的语气里带点抱怨,手掌拢住李耳的小腹,全身唯二还算丰腴的地方,“明明每天吃这么多。”

李耳的颈侧被他吻着,痒意逼迫他侧开身子,又被抓着手腕不准逃。

他的声音颤抖,恢复了原先的三截模式,“罗医生说、说……小孩会,会分走营养……啊,所以……呜别咬……”

陈自织轻咬李耳颈侧的皮肉,手指按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好好说话。”

李耳被他又亲又啃又乱摸,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煮开的浆糊,他索性闭嘴,只有偶尔的闷哼和喘息泄出。

模糊间,他感觉到对方的动作停下,陈自织开口:“之前说的,先是哪里?”

李耳心中颤颤,轻声道:“……手指。”

陈自织便握住他的手,揉捏微微汗湿的掌心,或发颤的指尖。

除了结巴,为了给李耳脱敏,陈自织专门定制了一个小计划用于循序渐进的情绪进展。他们从微乎其微的牵手开始,两人像小朋友扮家家酒一样,拉着手拉了一晚上,也不见李耳脸红。

“继续。”

李耳犹豫片刻,微微张开唇,陈自织靠近,却没像往常训练一样吻他,而是伸了两指,狎着湿软的舌尖玩弄。

“唔……”

暧昧的水声即刻传出,黏黏乎乎的,听着叫李耳脸红。

他的下颚都开始发酸了,陈自织的手指却没有收走的意思,反而循着舌根越抵越深……直到触碰到柔软的上颚,李耳忍不住干呕,皱着眉头,眼睛红红的。

陈自织恶劣地搔弄敏感的上颚软肉,故意压着李耳的舌尖,看他连口水都包不住,只能狼狈呜咽的模样。

李耳的手无意识攀附他的手腕,意思是坚持不了了。陈自织抽出手,到了下一个训练的地方。

他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裤子的松紧带很容易就让陈自织的手钻了进去,冰凉的手贴着腿根,摸到一片泥泞的湿地。

陈自织的手指顺着浅浅的沟壑滑弄,引出不断涌出的热流,温暖山峦顶巅的石子。李耳伏在他肩头轻颤着身子,五指收紧将陈自织的衣角攥得发皱。

手指只在外面逗留了片刻,就循着热流泉眼,探进了更深的地方。陈自织的手腕从缓慢的进出变成剧烈抖动,李耳也就呜咽更多。

他轻轻说了句抬头,便吻住李耳两片软湿,将快咬出牙印的下唇瓣从齿间救出。

“呃……呜。”

李耳的舌尖被他缠绕逗弄,毫无章法地与之纠缠。他的接吻经验几乎为零,亲了这么多回,还是只会迎合,陈自织逗他不动,他就只能学着陈自织的动作,粗笨稚嫩地勾引陈自织的舌尖,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这样乖顺的举动使得陈自织的心情好上加好,他仔细听李耳喉中细碎的呜咽,每当手速加快,李耳就会忘了接吻,丝毫不掩饰呻吟声。

明明怀里还抱着书,十几分钟前还在皱着眉头解读,现下眉头依然没舒展开,也是抱着书,却是被按在秋千椅上、被手指奸得话都抖不清。

李耳还守着最后一丝颜面,觉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不让陈自织垮他的裤子,结果被一阵阵激烈的潮吹“尿”湿透了裤子,软软地仰靠在秋千上喘气儿。

陈自织意犹未尽,他把李耳宝贝的书丢去花丛一边,不顾李耳反对的呼声,抱着人上楼去了。

李耳伤心地靠在床头,说自己的书还没讲完,陈自织敷衍安慰了两句,拉着李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啊……唔重、好重……呜……”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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