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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六,姜若山才知道所谓“花会”的全称是花魁大会,他有些意外,但也不难想象。虽然没有下定“找个炮友”的决心,他还是去登记处领了一张花笺。小小的桃花形状,根据提示注入灵力之后,便激活了专门的通讯阵。
姜若山泛泛扫了一眼,招募广告一条接着一条地刷新,令人眼花缭乱。他随便翻了翻,兴趣不大,还是暂且收起,去附近的集市转了转。他现在的等级刚升上十二,差不多做完了作为引子的角色成长任务,开始接触修炼法门,此时任务列表上的优先项,是“演武堂小试身手”。
《缘情》中的仙修就是仙侠世界观里最常见的修仙方式,其中也有细分,比如御剑、炼丹、画符。姜若山毫不犹豫选了用剑,原因也简单:好看。他上大学的时候,体育课就选修过太极剑,本来是因为选课这种事向来十有八九不如人意,刚选上的时候,还被室友嘲笑过公园老头晨练;不过他身材好,气质好,就算是公园晨练也好看——何况如今在游戏里,还有外观加成,长发飘扬,衣袂浮动,他挽出一个完美的剑花,颇为得意地听见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从演武堂出来,他又拿出那张花笺来看,通讯阵里公开的广告刷新得更快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单独发来的,姜若山随手点开,传音筒里男男女女莺声燕语响个不停,说的话倒是都差不多,要么是放软声调的诱惑,如同活色生香的限制级广告,要么简明扼要,或许还掺杂着他不太明白的网游术语。大多数在播放之后就消失了,说明群发的消息已经在别处确认,所以本条招募失效。姜若山大致了解了一番,点开筛选,花笺上就只剩下寥寥几条,他一眼就看中那条与众不同的:“在线时间稳定,升级快,接受度高,互相尊重。”
他点开,对方的昵称叫婵婵,看画像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眉眼有些生硬,大概是系统生成,身材极好,声音干脆利落,只是把文字念了一遍,没有多余的话。
就当是……找个炮友呢?
姜若山传音过去:“还招募吗?我每晚都能上线,不过可能只绑到六十级,可以吗?”
婵婵犹豫了一下,直接把他邀进了小通讯阵,声音还是脆生生的:“可以。日常无所谓,跑主线或者副本的时候有事提前说。没问题的话,来青楼买我,牡丹苑十一号。”
姜若山忽而一愣:“呃,我要带多少铢?”
婵婵也是一愣:“你有多少?”
游戏里的货币以铢计算,升级和任务都能赚钱,照理说是不缺的,不过刚才姜若山看中一把格外漂亮的剑,咬咬牙买了,现在囊中羞涩,他很尴尬地报上余额,虽然不太确定花魁大会的定价,但想也知道,这个数绝对不够。婵婵一时没回复,似乎也有些尴尬,他想了想,补救:“稍等,我充钱。”
“算了,这钱也不是我收,”婵婵说,“我可以降价,不亏,你来吧。”
既然他们达成一致,花魁大会就成了双人组队任务,出现在姜若山的任务列表里。姜若山跟着系统导航,往牡丹苑十一号走,一路上倒是遇上不少玩家,似乎都是去看什么表演。他也没多想,径直被单独引到后院,在屏风外,就听见鞭子抽下的声音。
“没用的赔钱货,五十铢就肯让人买你,平日叫你接客推三阻四,现在呢……还敢躲?”
“啊,痛……饶了贱奴吧,”刚才听过的利落声线现在变得媚软了许多,带着哭腔,“贱奴不敢,呜啊……”
姜若山干咳了一声,绕过木质屏风,他对于可能看到的淫靡景象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不过真的看见,还是有些慨叹。眼前的画面不止淫靡,而且漂亮。裹着白色轻纱的美人松松地挽着发髻,鬓角微湿,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纱衣单薄,让纤细身体和淡红鞭痕在若隐若现间显得更加诱人。之前看画像只觉得她可爱,听声音觉得飒爽,现在再看,分明还风韵十足——
完完全全是姜若山喜欢的类型,甚至,这身纱衣以及衣角的金色铃铛,和他珍藏已久的某部小电影极为相似,大概是ai生成场景的时候用了类似的资源,倒是个让他相当满意的巧合。
婵婵抬眼看他:“姜仙长……”
拿着鞭子的鸨母也看见了,知道他就是只出五十铢的买主,虽然不满,但面对已然筑基期的仙修,还是客客气气地迎上来。姜若山听了先前的对话,心里很不好意思,正想主动加价,鸨母反手又抽了一鞭子,斥道:“还不过来和仙长解释?”
“呜、是,贱奴、贱奴多谢仙长垂爱,只是……辜负了嬷嬷的教养,因此,出阁前还要在摘花宴上表演,以报答牡丹苑的恩情,求仙长应允。”婵婵跪在他面前,娓娓地解释,说完盈盈一拜,衣角上和身上缀着铃铛叮叮作响,又低低地补充:“仙长别因为这个不要贱奴。”
姜若山忽然就忘了要加价的事,下意识地答:“不会。”这样一来,算是谈妥了,鸨母收了他仅有的五十铢,招呼侍女来引他到楼上的雅间里去,他忽然想起来问:“摘花宴上,是表演什么?”
“这得看客人想赏什么景致,可不是我们做主。”鸨母陪着笑,“不过既然是有主的东西,也不会让人乱碰。仙长您别嫌弃,待演完了,我再替您给这贱奴紧一紧穴。”
姜若山没有多问,点头,上楼时收到系统提示:“婵婵申请开启替换镜面模式,是否同意?”
所谓替换镜面,就是在其他玩家旁观任务的时候,将在场玩家替换成ai控制的npc,相应的,观看的玩家看见的,也会是ai生成的画面。这个模式开启,他们两人参与的摘花宴,便不是其他玩家来看的那个摘花宴。不过这样一来,任务奖励也会减半。姜若山想,他本来也是无功受禄,没理由不同意,很快点头确认。
他坐在视角最好的雅间里,浅啜一口茶水。还没到开宴的时间,两个剧情章节之间,婵婵在通讯阵里问他:“你有什么想看或者不看的吗?”他倒是没想到对方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答:“没有……接受度高,互相尊重。”见他用自己之前的原话来回答,婵婵低笑一声:“那就好,看你兴致不高,还以为是不喜欢。”
“没有,”姜若山立即否认,舔舔嘴唇,“我只是……看呆了。”
没多久楼下的宾客人声鼎沸,摘花宴开场,婵婵被银链牵着,从重重的帷幔之后爬了出来,还是刚才那身轻纱,以及纵横交错如同点缀的鞭痕,不仅手腕脚踝上有金色的铃铛,还添了一对乳夹,丰腴的胸乳随着爬行的动作颤动,铃声响彻宴席。婵婵跪在舞台中央,先侧身向着楼上雅间下拜,然后转正,朝宾客欠身:“多谢诸位大人捧场。今日是婵婵的摘花宴,一直以来,婵婵仰赖牡丹苑和诸位客人照顾,特此答谢,望诸位尽兴。”
台下旋即有人问:“婵婵姑娘都要走了,怎么还是挨罚?”鸨母在旁边相当响亮地嗤笑一声,道:“这贱货五十铢将自己卖了,诸位评评理,该不该罚?”
“这就不对了,”台下的客人叫起来,“我们来摘花宴的入场券还要二十铢呢!”
婵婵半低着头,听着台下“该罚”“该抽”的议论,身体微微发颤,铃铛抖个不停。鸨母提着鞭子踢了踢她的膝盖,她乖巧地分开腿,便露出已然湿漉漉的淫荡穴口来,颤声开口:“婵婵该罚,婵婵自甘淫贱,求嬷嬷管教骚穴……呜啊!”
话音未落,鞭梢掠过腿心,敏感的身体受了刺激,淫水流得更欢了。这个角度不利观赏,很快,侍女搬来高凳,让婵婵坐在上面,大张着腿。之前的几鞭毫不留情,已经把穴口的软肉抽肿了,中间只剩一条细缝。鸨母斥道:“贱货,把穴扒开。”婵婵呜咽着,伸手,按着肉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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