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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公子来路特殊,掌柜自己不方便开口?
“不必。”
许曲江神色黯然了片刻,旋即恢复如常。
定是他身体还没好全,才会以为逝去的恩人再度回到太阳底下。
……
“许掌柜刚刚在看我们,不过只看了很短一会。”
等到离开江安镇,问荇才把他放才留意到的事告诉柳连鹊。
“应当是认不出你。”
就算是认出来,依照许曲江谨慎保守的性格,也压根不敢去相信自己,只会觉得那是错觉。
柳连鹊轻轻点了点头。
“等到事了,我会去醇香楼里向他表达谢意。”
许曲江是最要感恩的,但不光是许曲江,还有照顾过问荇的每个伙计,他都会一一谢过。
村里也是老样子。
他们从村口往里走,时不时有农户过去。
农户们见着问荇回村早就不觉得奇怪了。但还有些好奇心重的,对他身边带着帷帽低下头的柳连鹊感到奇怪。
没人问,问荇也就坦坦荡荡往前走,要是摆出做贼心虚模样反倒要引人嚼舌根。
“和问荇一起走的人,不是咱这的吧?”
农户甲小声嘀咕,他身边两人小心看了眼问荇远去的背影,欲盖弥彰压低声。
“估计是他在外头认识的人,他不是每天到处跑的,认识人也不奇怪。”农户乙不以为意。
“住他家?”
旁边的农户丙啧声:“说起来问荇他家里头不是灵堂么?谁胆子这么大住在他家,不嫌晦气。”
“你们说……”他挤了挤小眼睛,“问荇喜欢哥儿,会不会是外头带来的哥儿。”
“你找骂呢?娶哥儿和男的一起走就是外头有人,你天天和牛一起走,你就娶牛做媳妇?”
农户乙家里也有个夫郎,听到他的话黑了脸,骂骂咧咧:“这要是哥儿,我把你那穿了一个月的臭草鞋吃下去!”
问荇旁边这男的都比他要高,见人不躲不羞,装束也没半点像哥儿。
“操,不是哥儿带那挂帘子的帽干啥,大老爷们怕晒吗?”
“你们小声点!”农户甲觉察到不对,瞥了眼问荇,“别让那姓问的听见了,他这人你们也知道,麻烦又邪门得很……”
几个农户吵吵嚷嚷远去。
他们声音太大,说的话全被问荇和柳连鹊听了去。
“别管他们。”问荇冷冷瞥了眼嚼舌根的农户,吓得有个还想回头看的立刻缩起脖子。
“也就能背后嘴碎,真要当我面半句话都不敢说。”
“你辛苦了。”
“嗯?”
问荇微微睁大眼,漂亮的脸上露出些不解,没反应过来柳连鹊为何突然会转到他很辛苦上。
“原本……你可以不必同他们关系如此僵硬。”
柳连鹊犹豫着开口。
如果问荇只是个普通的新落户,依照他的性子早就和村里人打成一片了,压根不会树什么敌。
可他认识问荇的时候,问荇因为缠在身上的传闻已经和不少村人针锋相对。
哪怕到了现在,问荇的风评也就是在猎户和篾匠处好些,许多农户不光忌惮他,还眼红他能挣钱。
“我不觉得辛苦,而且是他们怕我,觉得我不吉利,我反正不怕他们。”
问荇无所谓地笑了笑:“被别人怕比被别人欺负和瞧不上好多了。”
至于交好,他也不必和所有人交好,这也未免太劳心劳力了。
“可要是没遇到你,我怕是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田间无人,他抓住袖下柳连鹊的手,另只手食指贴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眨了眨眼。
“夫郎,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用管其他人。”
问荇住得偏僻,路上也已经没了行人,所以直到走回家里,他们的手都没分开。
“明日再去田里,今天先偷个懒。”
问荇将行李一股脑摆在桌上,清心经从角落里奔出,不停地在他脚边转悠。
黑狗抬头看着柳连鹊,随后摇晃尾巴的动作缓慢下来,乖乖挪得离他三米远。
“汪。”
柳连鹊失笑,半蹲下身,伸出手去却没敢落在清心经身上。
这回不是怕它,是怕自己吓着它。
“顺着它的毛随便摸都行,它不咬人。”
清心经顺着问荇的话伏下头,分明是威武的猎犬,却乖巧无比。
修长的手指小心摸了摸狗身上的毛,有些粗糙,但顺着脊背摸会渐渐变得光滑。
清心经哈着气,尾巴渐渐摇得欢起来。
问荇折了根长在墙角的狗尾巴草,在狗鼻子前抖了抖。
清心经的眼睛顺着狗尾巴草转,鼻子不停往前拱,但问荇又突然收回手去,黑狗打了个喷嚏,眼神立刻变得哀怨,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柳连鹊停住抚摸清心经的动作,缓缓看向和狗使坏心眼的问荇。
一柱香后。
清心经满意地叼着布拼成的球,身前正放着那根狗尾巴草,眯着眼睛揣着爪晒起太阳。
“夫郎,它根本就是故意的。”
屋里,问荇控诉着清心经:“它仗着你心软,我给他缝了个布球他不玩,偏偏就盯上狗尾巴草。”
“你平时也没少仗着我对你心软,倒先告上狗的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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