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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情松懈下来,他才感觉到身体疲乏,许是在幻境里透支的缘故。
他很想闭上眼睛,就这么睡过去。
“你们待着吧,我就不打扰叙旧了。”
柳连鹊转身,一片莹莹青色飘散在空中,映得两个孩童眼睛亮晶晶,仿佛在秋日看到了夏夜才多见的萤虫。
“待会问荇回来,同他说我困,先回去歇下了。”
“好。”进宝忙不迭应声。
“我觉得柳大人看起来很好……为什么少爷这么怕他呢?”小书童不解。
进宝也有些动容,可想到柳连鹊阴沉脸身后密密麻麻站着鬼的模样,实在是不敢在柳连鹊面前放松。
不过柳大人确实是很好的人,不,很好的鬼。
而且问大人喜欢骗小孩,柳大人从来不会骗小孩。
他没回答小书童的问题,只是抓着他的手:“我们去外边看看,你还没见过芝麻苗吧?”
“问大人种了好多芝麻苗,到时候能卖好多银子,趁着还没天亮,我带你去见见。”
“少爷说去哪,我就去哪!”
两个孩子并肩而行,仿佛从未分离。
后院的气氛远没前院轻松温馨,平和的风里藏着暗流涌动。
“你这茅草……靠祟气养的?”长生啧啧称奇。
“是吃了会出事吗?”
“这倒不会,只要你家祟气来源干净,鬼童没有坏心思就行。”长生神色复杂。
“只是你一介凡夫俗子,同鬼交往甚密,小心哪日不慎遭到反噬。”
问荇比不少道人胆子都大,还好他没有害人心思,否则长生觉着自己光对付进宝不够,还得盯住问荇。
问荇失笑:“我夫郎都是鬼了,我当然不怕这些,言归正传,道长叫我来是什么事?”
“正是你夫郎的事情。”长生看了眼门框,“他还在吗?”
“他不会偷听。”问荇无奈。
柳连鹊的性子压根作不出偷听这类举动,他想知道,自然会光明正大来问。
可长生这副担忧样子,说明他认为接下来的话千万不能让柳连鹊知晓。
“你家这风水不行。”
“道长之前已经提过这事,前院槐树,后院埋符,而且不远处还有乱葬岗。”
“可我是赘婿,我夫郎家给我的宅子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问荇一脸恭顺,“有田有屋,我已经比许多人顺遂了。”
长生噎住了。
问荇这心怀感恩模样,知道的明白他被穿小鞋分了鬼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依山傍水的福地。
“你这心也忒大了。”长生气不打一处来,“说明你夫郎家肯定没安好心。”
“柳家是高门大户连我都知晓,只是养个赘婿,随便给哪里的宅子都行,偏偏要分这块地方,还让你带走柳少爷牌位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都入赘了,他们爱给哪就给哪,我是没有话语权的。”
问荇当然知道不对劲,但对柳家的表面态度还是无比感激。
“毕竟我都是我夫郎的人了。”
长生:……
怎么会有人明明没吃软饭,还能搞得好像自己吃软饭吃得很香?
“宅子布局诡异,旁边百年乱葬岗阴气横行,还有鬼童布下结界,简直是囚禁魂魄,肆意养鬼的风水宝地!”长生恨铁不成钢。
“问荇,我说到这份上,你该懂我意思。”
“按理柳连鹊的牌位应当入宗祠,而非同你到这偏僻乡野。”
“他们准备这事有二十余年。”
问荇突兀地道,语调依旧轻描淡写:“进宝后面退行成小鬼就是他们的手笔。”
“他们利用进宝生成结界的能力,把进宝弄失忆,然后顺势借着他的能力,更轻易布置了个完美的囚笼。”
长生愣住了。
“被高门大户锁住的少爷,何止八十年前那一个。”
“天生喘疾的次子,病弱的哥儿,都是可以被舍弃的人。”问荇看向长生,只是这次态度不再轻慢。
“道长,我说得对吗?”
“你都知道,那你为何…”
方才是那副做派。
“他现在才歇息去,我身上邪祟的气息刚散。”
感受到夜视能力被剥夺,问荇想扬起嘴角,却笑不出来。
哪怕知道柳连鹊不会偷听,他也始终紧绷着神经,因为拼凑起来的线索,连他都从骨子里感觉到寒意。
同本就不受待见的进宝不同,柳家生前给柳连鹊做足了面子,待遇可以说是极其优渥,这也导致柳连鹊不会和进宝一样痛恨他的家人,反倒迄今为止心怀感恩。
而柳连鹊又是个读了一堆圣贤书的书生,从小到大被强调的观念让在面对家族有不会消弭的责任感在里面。
现在想想,这招何其恶毒。
柳连鹊对家人的笃信蒙蔽他的敏锐,可问荇这旁观者看得清楚。
柳家这盘棋,可能从柳连鹊没出生开始就在布局,甚至柳连鹊的命从一开始就是其中至关重要的落子。
“长生道长,我知道你也是片好心,可有些事我并未彻查清楚,此事你我心里有数就行。”
极其信赖的家人极有可能是侩子手,自己从出生就被安排,谁听了不觉得天塌地陷?
进宝的事情让问荇愈发清楚现在贸然去和柳连鹊解释所谓真相,保不准柳连鹊会比进宝还要崩溃,进而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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