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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淡淡的甜味混着米香,咸菜咬开后微微辣味,冲淡了里面难以下咽的焦糊感,饿了太久,问荇险些生出种自己在吃珍馐的错觉。

他省着将锅里的粥分了一份,留着晚上再吃,然后继续投入房屋改造的宏大工程里。

可其他隔间问题都太大了,光凭着他一个人完全不够,忙活了一整天,也就是让房间干净了不少。

这样也足够了,敲着敞亮许多的屋内,他心满意足。

躺回那张床上,他看向夫郎的灵位,诡异地觉得这样也挺好,没有分房的必要。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画像上的男子似乎笑了。

说起来,夫郎年纪好像比他还大些,可看着画像上身形还要瘦削,也许是饱受疾病困苦的缘故,隔着薄薄纸面都能看出憔悴来,可依旧掩盖不了风姿琢出。

他这便宜夫郎,还挺好看的。

希望好看的便宜夫郎可以满意他的改造,如果不满意,那他也没办法。

问荇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问荇?”

好听的声音响起。

问荇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睡在床上,只是夫郎的牌位不翼而飞。

取而代之的,是个青衫公子。

明明是晚上,他却束着发,眉眼俊朗全然没有病态,但是却说不出地苍白,显得眉间红痣更加突出。

公子正坐在他的床头,手里抱着一卷书,看见他盯着自己,垂眸似乎在斟酌措辞。

问荇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心里怪异感觉愈发强烈,他更加怀疑此处是不是真的有柳连鹊的鬼魂。

“你想养犬看家护院,按理来说,家里的事情,全由你做主,我不过问。”

长相酷似柳连鹊的男人终于开口,有些难以启齿:“只是能否养得远些,不要养在你我卧房。”

说完这些,他唇抿成一条线,耳根有些许发红,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往下说。

问荇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好像意识到什么。

如果这是孤魂野鬼假扮的亡妻,或是自己最近思虑过度出现的幻觉倒也没什么,若这真的是他的夫郎…

问荇正在思忖,发觉就在此时,寒意弱下去些许,自己好像能开口了。

也许是他多心了,只是一场梦而已。

既然是梦,那怎么说就全凭他喜好了。

他盯着书生茶色的瞳,非但没有畏惧鬼魂,眼底反而不自觉染上笑意:“夫郎,你是不是…”

“怕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问荇:怕狗还让我养,人真不错。

ps:连鹊托梦、做人和做鬼性格会稍微有差距,但不会很大,不是切片文嗷。

三两银子

他话音未落,清隽书生的耳根处红晕到了脸颊处,仿佛是被戳中心思,动作一滞。

问荇觉得有趣,眼底带笑刚要问下去,柳连鹊低低“嗯”声,算是默认问荇的猜想,央他别继续逼问。

应完他似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补了句:“也不是非常怕。”

可惜有些欲盖弥彰。

问荇和夫郎相处的时间很短,他对柳连鹊的了解,几乎都是从其他人那里获得的。

克己复礼,温和但有点年少老成,相当有才气,英年早逝前,最大的遗憾是作为哥儿不能科举。

而且长得好看。

这些形容都是很缥缈的东西,如今梦里这个有血有肉的夫郎有些害羞,反倒让他觉得真实得可怕。

就好像…柳连鹊还没有死一样。

“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青衫公子有些不习惯问荇探究的目光,抿了抿嘴,以为问荇忧心别的:“家里的事情都是你做主,我不是要干涉你。”

这是默认了问荇赘婿的身份,让他把持家里的内务不过多质询。却也没有因为他的出身,对他颐指气使。

这是什么修来的福气。

“我没有这个意思。”

问荇回过神,面露温柔:“只是想到些其他事情,有些头疼。”

梦里的柳连鹊对他很好,他也没必要在做梦的时候遮遮掩掩。

“何事?”柳连鹊放下书卷。

“最近家里有些入不敷出。”

他言简意赅,含糊说明了如今情况。

其实入不敷出说得轻巧了,现在家里根本是没收入。

十亩地里八亩鬼田,宅子阴气森森,没有铺子傍身,也没有人脉,柳家问家都指望不上,简直是地狱开局。

柳夫人给了不少银子,可坐吃山空并非长久之计。更何况他经过这几天兵荒马乱,愈发觉得这些银票有诈,也不敢乱用。

毕竟待赘婿一直不好的柳家,为什么莫名其妙要在给钱上面大方呢?

问荇谨慎惯了,这好歹是柳连鹊的生母,也不好在他面前说什么小话。

“原来如此。”柳连鹊若有所思,沉吟了会。

“你辛苦了。”

“不辛苦。”问荇笑了笑,“这些事夫郎不用操心,你只要好好休息。”

他还没山穷水尽到靠鬼夫郎的地步,自有办法活下去,有些苦也就在梦里顺便提一嘴而已,梦醒后除了他,谁也不必知道。

柳连鹊目光干净清澈,因为刚刚想事情太专注,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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