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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么？”
宋小娟假意挣开手臂转过身，有点心虚：“什么啊~”结果没挣开。
其实她的酒量不至于两瓶就倒，只是她毕竟也是“三十”的人了，赵国民这么块肥肉放在眼前吊着她，她“喝多”也是正常。
赵国民没在给她说话机会。
第二天和刘青云约好去厂子，赵国民动身去海南，两人分开行动。
宋小娟把自己设计的衣服款式给了刘青云。
“你自己设计的？”刘青云坐在办公室，表情很正式。
宋小娟点头。
刘青云拿出一根烟：“介意抽根烟么？”
“抽可以，能把窗子打开么？”
“啧啧！在我地盘呢。”话虽这么说，人还是站起来把窗子打开了。
“说实话你的设计很特别，也……很前卫大胆，我很喜欢，但我有个问题，你要多少件？我这厂子一直接的大订单。”
宋小娟靠在椅子上，眼皮下敛，来前她就知道不会太容易，她店小客户群体少，走量不多，她也不可能压货，她早就想好方案了。
“和我确实不能和你其他客户比，但我有她们没有的优势。”
刘青云掸了下烟灰，挑了下眉毛：“说说看。”
“我可以出设计，你厂子现在没有单独设计师吧，你们做出来的款式，别的厂子也有，没有点特别的你拿什么和人竞争？”宋小娟此刻很感谢她妈让她从小学了美术，没想到有一天还派上了用场。
刘青云哈哈笑了两声：“设计师，我可以雇。”
“但没我实惠，我给你出的设计不要钱，设计版权也归你，退一步讲你雇来的设计师不一定比我强。”宋小娟也学他挑了下眉头。
刘青云面无表情的看了几秒，随后又笑了起来，语气轻松：“你说的不错，对我来说全是利，你能拿到什么好处呢？”他可不信有免费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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