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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情好眼熟,有点像扬名立万里那个凶手的故事,副官与战死将军小姐的故事」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呜呜呜 好惨的男主 这是我自己看的最惨男主」
「还没更新呢」
「大大,加油更呀」
「撒花,加油!」
「身无长物只能留言了」
——评论结束——
雨夜留宿
灼热的午后,身为小姐与家臣的陶湘和顾山久别重逢,彼此之间有许多话要讲。
男人寡言内敛,因此多是前者说后者听,这一聊就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双方仍意犹未尽。
南方夏季多雨,临近傍晚时分,外头忽地下起雨来,淅淅沥沥敲打着沿边的屋檐与街砖。
时间尚早,雨势也小,陶湘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她走了两步,去到阳台门边,低头望向街道上因突如其来的雨水而脚步匆匆的行人。
“对了。”陶湘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对顾山好奇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雨天云系深重,日光难免阴暗,比起昏暗下来的室内,也就阳台上还亮堂些,更衬得她的一双杏眼水润通透。
顾山听到问话,目光从手中一些陶湘拿给他看的翻译文稿上移开,抬眸同他的小姐对视时,变得越发柔和起来,却又有意将自己难看的侧容遮掩在阴影中。
“我暂时住在码头边的船上……”
接下来,他声腔嘶哑地简单将自己与徐家兄妹俩这半年同行的事与陶湘讲了讲。
一听到顾山有同伴,且相伴的时间不短,陶湘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咬住下唇。
他们分别了这么久,她忽然意识到对方这会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以自己为重心的副官了,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
这个情理之中的认知使得陶湘有些落寞,但她又很快打起精神来:“那倒也挺好,我还没有见过你那两位朋友,下次请出来一起,我做东请他们吃顿便饭。”
顾山沉吟一声:“等我回头去问问,他们的船装了货,在码头停不了几天就得走。”
徐家的船各处的货物都拉,这回南宁的货是要紧货,耽误不得东家的功夫。
男人话里话外都是不便久留的意思,陶湘闻言心中一紧,软粉的唇瓣被紧抿成了嫣红色,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至少顾山看着她,一眨不眨。
窗外雨下大了,噼里啪啦到处都是雨水砸落到地上的声音。
潮热的空气里静默一瞬,陶湘没有注意到他直白的视线,微垂下眼眸委婉问道:“要是他们离开,你也跟着他们一起走吗?”
顾山当然不会,他好不容易才寻到陶湘,哪里舍得再度与她分离,当即摇头:“我不走。”
他曾是军长的鹰爪,后来成为了小姐的忠犬。
本该为她而死去,但是抱着那点不可言说的私心与妄想,他从火堆里爬了出来,如今俨然将后半生全寄托在她的身上。
而另一头的陶湘已然高兴起来,她眉眼弯弯看向顾山,白皙的小脸上笑靥如花,神色间娇美若初。
“不走就好。”她的语气里充满庆幸与雀跃。
陶湘想到顾山至今还同朋友住在一起,于是有意给他透底:“正好我下一季的房租还没给,等明天咱们去外边看看哪里有整栋的屋子出租,要是价格合适,就一起搬去新的地方住……”
过去两人都待在一块,以后应当也是如此,眼下这间套房小得可怜,他们必然得再去寻一处合适的较大住所。
顾山闻言呼吸都不由一滞,黑眸乌得发亮,弯着唇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想同她日夜在一处的。
陶湘见他答应心中大定,她满脸笑意来到床边,借阳台窗外漫进来的散射光线,屈身从床底下掏出那只沉甸甸的匣盒,放到顾山手里给他看。
“这一两年我手里闲钱但凡有多的,就会去换成金银攒起来,不知不觉就攒了这么些……”
她这么说着,又想起手包里那块失而复得的金疙瘩,移步去门边将它取了过来,同样存进顾山手中的钱匣内。
栈楼的房间不怎么隔音,怕被外人听见,她又靠近了男人一些,同他轻声讲道:“其实也不止这么点,我离开上海的时候把金条体己,还有那些人身上的东西都带来了,就藏在房间里……”
那是一笔很大金额的钱财,不乱花的话,足够他们阔阔绰绰用上好几辈子。
陶湘没有要藏私的意思,全透露给顾山听:“以前都是你管这些,等搬去新地方以后,也都交给你管吧。”
顾山之于陶湘,既是兄长,也是管家,从前在上海时,金钱俗物以及人际往来等事都由他精心帮忙打理。
他像是忠心耿耿的奴仆,任由年岁渐长,却仍痴守着自己唯一的小姐。
更何况顾山是父亲特意留给她的人,因此陶湘对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她离得近,吐出口的气息幽郁好闻,不同于香水喷染后的浓溢,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纯然体香,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顾山嗅着这股温香,刚毅的面上不动如山,实则身体僵硬紧绷至极,垂眉敛目半点不敢抬头看她,唯有通红的耳垂泄漏了几分他的心思。
好在陶湘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她开口还想说些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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