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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弛挪回视线,不动声se打量她两眼,笑:“等我做什么?”
那条手链是从她的袖口里跑出来的,她平时没有故意张扬,都好好藏在衣服里,郁弛这也是第一次见到。
“就是……”林歇夏的神情有些为难,脸还红红的,像是不好意思,“我还想再看看……”
郁弛没听清:“什么?”
她深x1气,下定决心:“就是今天白天在教室里,你、你给我看的那个。”
果然,这好学生是对他身上的钉子感兴趣。
郁弛了然,毫不吝啬地往耳后掀开自己的头发,偏头展示给她:“你想看哪个?这是放学后戴的。”
……好漂亮。
林歇夏双眼亮亮地盯着他,心脏怦怦作响,目光从他挂了三颗水钻骨钉的白玉耳朵挪走,挪到褶皱深长还晕着浅红的眼尾,对上他淬黑随意的眼睛,紧张地开始结巴:“嗯,是、是这、这个……”
郁弛压了压眉尾,流畅地放下自己的头发,盖住那些林歇夏还盯着看的东西,在她失望的目光中将手肘支到桌面,身t往前倾,整个人蛇一样灵活地滑过去,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淬着引诱:“你是不是更想看这个?”
他同下午一样微张开唇,毫无羞涩与廉耻地将隐秘的深红舌钉送到她的眼中,如愿以偿看见她呆愣的神情。
果然还是这么不经吓。
还没来得及露出戏谑笑容,林歇夏猛然凑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睛发亮,语气真诚:“你好漂亮啊!”
郁弛一愣,她已经开始倒豆子般往下说:“我、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有人戴这个,真的、真的特别适合你,真的好漂亮。”
她沉浸在惊喜的情绪中,呼x1困难,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我很喜欢。”
郁弛挑眉。
林歇夏和他呆愣对视两秒,整张脸倏地爆红,放开他慌乱地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看,戴这些也很合适,但不是说……”
郁弛低头闷闷笑了两声,不是那种随意玩味的笑,原本冷冽的眉眼都被冲得柔和缱绻,林歇夏看得移不开眼,g巴巴停下话头,咽了口唾沫。
“既然这样。”郁弛笑够了,重新在暖灯下抬头,眉眼弯弯,不动声se覆住她的手背,口吻随意,像魅惑人心的海妖,迅速找回这场对话的主导权。
“要不要和我谈个恋ai玩玩?”
谈谈谈谈谈谈恋ai?
林歇夏又露出了那种受到惊吓炸毛的表情:“不不不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郁弛一片坦然地歪头,在两句问话中悄无声息变了姿势,握紧她柔软的手掌,长腿往边上一迈,整个人就从对面来到她旁边,那张g魂夺魄的脸也在林歇夏面前放大,“你不是喜欢我吗?”
她哪里有这么说啦?
林歇夏愕然,眼睛瞪成圆滚滚的一团:“我没有,我说的喜欢只是喜欢你的长相,还有、还有你身上的装饰……”
郁弛不慎在意:“那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啊!
“郁弛同学,我觉得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了解你,我们……”
“那来了解一下。”这人不由分说地打断她,捏着她的手0上自己的耳朵,歪脸蹭蹭她的指尖,“你不是喜欢这些吗?”
水钻冰凉坚y的触感咯得指腹发麻,林歇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漂亮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居然被他捏着,立马顾不上其他了,甩着手挣扎:“不不不不不不行,你快放开我……”
郁弛继续看着她,没用什么力,轻轻松松钳着她的手掌,大发慈悲般从自己耳朵上移开了。
林歇夏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自己的指尖又触到一片温热软薄的东西,很快又是同样的y质圆钉滚上指腹,她呆呆低头去看,自己手停留的位置是男生被t恤包裹起来的矫劲小腹。
郁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儿还有一颗哦,要不要伸进去00?”
林歇夏的脑袋“轰——”地炸了。
下一秒,她惊慌失措地闭上了眼,大力往前一挥,不仅脱离他的桎梏,更是一掌拍在对面人的肩上,混乱中将他推飞出去,混乱中响起重物坠地的闷响和人吃痛的哼声。
“不行!”
天旋地转,郁弛已经被她推下了座位,一点不带含糊地摔到了地上,腰椎磕得生疼。
他0了0自己的腰,抬头时看见对方眼里水光漾漾,脸颊飞红,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
腰椎快要裂开的感觉让他皱眉呲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林歇夏慌里慌张地起身,胡乱将桌上的东西一扒拉到怀里,支支吾吾地开口:“我们、我们还是学生,不可以…早恋……”
郁弛露出个“你在说什么东西”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迎着那样谴责的目光,林歇夏良心钝痛,但已经不敢在留在这儿,万分抱歉地弯腰低头给他鞠了一躬:“对不起!我、我先走了!”
她冲出去时甚至没敢睁眼看他,视si如归地跑远了,像一个风风火火的小pa0仗。
留给郁弛的只有被落在椅缝的白皮圆珠笔,以及听到动静赶来的好心店员。
“同学,你没事吧?”
他扶着腰站了起来,将那只圆珠笔捏紧在手心,维持最后的t面微笑:“没事。”
林歇夏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胆战心惊,司机将她送到门口,从校门到教室不过五分钟的路程,一路上她都选悬着一颗心,生怕那个人跳出来找她麻烦。
好在没有,她安然地抵达了教室,邻桌的位置还空着。
没成想刚坐下不到一分钟,郁弛就松松垮垮提溜着书包从后门走进来了,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豆子的甜香,存在感极强地走了过来。
林歇夏顿时大气不敢出,恨不得把脸埋进面前的英语课本。
偏偏郁弛叫她:“班长。”
林歇夏在这一瞬间想卸任。
她g巴巴从课本后抬起头:“怎、怎么啦?”
郁弛站在她桌前,垂头递出一支笔:“你的笔,昨天落下了。”
“哦。”林歇夏伸手握住笔帽,“谢……”
拽了一下,没拽动。
郁弛看着她紧张又疑惑的表情,笑了一下,松开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好像昨天不是他经历了被她一下推摔到地上的糗事,而只是路过刚巧捡到她的笔一样。
林歇夏握紧笔身,再次小声开口:“谢谢你,还有昨天…真的不好意思。”
郁弛已经施施然落座,用回熟悉的单手撑脸姿势,漫不经心望着她,语气轻巧:“没事。”
啊,他……
右边长到眼睑的碎发因为这动作落开了,扫清眉眼,也将眉尾薄软的两颗钉孔揭示清晰。
林歇夏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上面,郁弛顿了会儿,再开口时语气微妙又暧昧:“下次要我戴上眉钉给你看吗?”
“!”林歇夏飞快转过头,挪开自己不礼貌的视线,“不用了!”
但他身上真的有好多穿孔啊。
林歇夏没告诉过任何人她喜欢这些,不仅是在这个年纪因为ai美或想x1引异x注意而去打的普通耳洞,越是“不普通”的穿孔,例如耳骨、眉毛、舌头……她越是喜欢。
光是看到都会油然而生一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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