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荒郊野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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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早上起来喝一次,中间很少起夜。”
“这也挺多了,你那时候每天都和他住一屋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他,“你给他当了多长时间通信员啊?”
“差不多两年。”曹yan垂下视线,含糊地说。
“具t多少?”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感觉他没说实话。
曹yan抬眉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视线,老实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
“你俩天天住一起,他天天调教你?”我猜测很可能就是这样。
“是。”曹yan点了点头。
“我c……”我真是佩服到不行。
这他妈相当于当了两年多的家奴,几乎就是24/7不间断,这他妈得彻底把曹yan给玩透了吧?难怪给曹yan训成这样!
“那你每天晚上都给他做便壶?”我简直难以想象,这种事情坚持了两年多是什么感觉。
“刚开始也做不到天天伺候,后来才慢慢练出来的,差不多两年吧。”曹yan很认真地给我解释,似乎想说明这件事的难度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离谱。
但他的解释,也只是把难度从地狱十八层降到了地狱十七层,依然是地狱级的难度。
我真的想象不到那段时间他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他的首长又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养一个极品家奴,天天调教,甚至让他成为夜用便壶,这无疑是一个s最理想的梦想生活,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那位首长就做到了。
“你得喝了多少尿啊……”我嘶了一声,忍不住有点细思极恐。
“真的没有那么多。”曹yan还极力解释着,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所作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难,算不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表现得想证明这一点似的,“也就是首长玩麻将的时候多一点,平时一般就是一晚上两次。”
“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曹yan像是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说得有点远了,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没有再瞒着,只是像解释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说道:“首长……有时候会找外面的朋友来玩麻将,一玩儿就是一晚上,到后半夜还会吃点烧烤,喝点啤酒。”
“首长和朋友就在外面办公室里玩,我就在卧室里面等着,首长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进来,尿我嘴里。”曹yan抬头看着我,还咧嘴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首长说水能聚财,尿出去财气就没了,所以让我用嘴接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首长尿完了还会玩几下我的ji8,给我弄出水来,把手弄sh,他说我yan气重,ji8水儿能带财。”曹yan低下头,看着自己的ji8,说到当年的故事,他的ji8晃了晃,还真应景儿地滴下来一guyshui儿。
槽点太多,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了。
曹yan是怎么用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怖的故事的?
而曹yan,甚至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这个故事里,合情合理的一部分。
“首长也不经常太玩,一个月一次吧也就,刚开始我喝不了,首长就一边上厕所一边玩我ji8,后来我练好了,就都让我都喝了,也就是这时候一晚上得喝不少,涨肚有点儿。”曹yan有点羞赧地解释着,像是为自己没有顺畅地消化那一肚子的尿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忍不住想了想那个场景,通宵玩麻将的首长,还喝啤酒吃烧烤,这一晚上少说得七八趟吧,曹yan相当于也跟着喝了七八bang啤酒……
有点恶心,想yue。
我知道自己有点双标,玩别人的时候淋尿喝尿都觉得挺刺激,现在一想到首长玩曹yan,给曹yan灌了一肚子的尿,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曹yan被玩得太过了,太脏了。
其实尿ye里只是含有人t产生的废物,算不上肮脏,不会对人t造成什么影响。
而曹yan只有过首长一个主人,b起那些不知道和多少人约过pa0,甚至可能已经一身病的sao零狗奴,曹yan或许被玩的次数多些,但反倒称得上是g净了。
可调教曹yan的人不是我,每天晚上拿他当尿壶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这里,一个“捡漏”的s,凭我们俩玩得这点时间,我还妄想用一泡圣水冲刷掉曹yan的尊严?洗去那个首长“浇灌”了两年多的印记?
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见我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曹yan可能也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那么“有趣”,他有些笨拙地说:“其实首长对我挺好,每次玩完,都随手给我一两万,说是胡了好几次幺j。”
他说完,自己还觉得很好笑似的乐了。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太过了。
“那两年光是玩麻将,首长就给了我二十万得有,我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攒出来了,家里也盖了大房。”很明显,对于曹yan来说,他记住的并不是那两年里,他给首长当了多少天的尿壶,他在首长玩麻将的晚上,被灌了多少尿,他记住的,是首长给了他二十万,家里盖了大房子,弟弟攒了老婆本。
在我看来,天平的两端是不对等的。
对于曹yan来说,也是如此。
只是我认为的不对等,和他认为的不对等,并不相同。
“那一起打麻将的人也拿你当厕所吗?”我既想知道这个答案,又有点不太敢面对这个答案。
“不,只有首长会用我,他的朋友都在外面上厕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曹yan的答案让我略微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我想得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那,你那位首长让别人玩过你吗?”我想一次问个明白,有些问题问的越晚越容易爆雷。
曹yan再度摇了摇头:“没有,首长不让别人碰我,就有两次,首长的圈里的朋友来了,狗奴也带了都,然后让我们一起脱光了伺候,但也各玩各的都。”
这样看的话,曹yan按圈里的标准来看,其实已经算是相当g净了。
真是又g净又脏,又新狗又老狗的。
c!
“他的朋友都是g啥的?”我很好奇,能跟这位首长一个圈子,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不太清楚,好像都是他过去的战友,现在都是大老板。”曹yan皱了皱眉。
“他们带来的狗奴是啥样的?”我八卦地问。
“不知道,有一个好像是练健美的,另一个不知道。”曹yan的眉皱得更深了。
我注意到,他的ji8软了。
从我进来开始,曹yan的ji8就一直y着,中间喝尿的时候甚至y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明显软了。
因为他的ji8很大,而且软着的时候也是挺粗长的一条,所以ji8突兀地往下低头,摇晃着慢慢“降旗”,就特别明显。
我发现了,我玩他,或者聊到他和首长的事儿,曹yan都很兴奋,一旦聊到别人,无论是他的前任军犬,还是首长的朋友,他就都不怎么感兴趣,兴奋度明显降低了。
而且如果我聊得久了,问的多了,他就渐渐不管我叫首长了。
“那你当通信员那两年,天天和你主人住一起,基本相当于家奴了吧?”我问他。
“是。”曹yan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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