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九章假戏真做,SC之胜负手,月舞,思博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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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薇收起轻视之心,来之前她本打算如实告知和白洪普的关系,但小鱼的国色天香让她改变策略。韩薇心高气傲自付外表才气均不输人,她产生了和小鱼较量的念头,成败的评判标准是看白洪普倒向哪边。
“你认识我?”韩薇假装意外,趁机展示她那神韵独特顾盼生辉的丹凤眼“我听洪普说你在星际圈?”她有意用比较亲昵的称呼叫白洪普。
“鼎鼎大名。”成蕊看着白洪普笑“邀请嘉宾你也不通知我?让我错以为是李晓红,出丑了出丑了。”
“真的是半路遇到的。”白洪普尴尬,解释。
“是这样,我半路碰上色狼了,他为救我受伤。轻微脑震荡,还不尊医嘱静养,我不放心才跟他出来。没想到他是来见你,呵呵,妹妹真漂亮,换我舍命也会前来的。”韩薇一本正经。
“不愧是名记,编故事手到擒来。”成蕊不信。
“妹妹不高兴了?我不做电灯泡了,呵呵。你们聊。”韩薇目的已达到,由她说出来的事实比从白洪普嘴里讲出来更没说服力,她以退为进。
韩薇转身,扭头对白洪普笑:
“完事给我打电话,我等你。”
她不给白洪普插嘴机会,又添油加醋的朝他们摆手:
“玩的开心点。”
成蕊看韩薇走远后,偏头看白洪普。
白洪普一五一十。
“编故事框我?”成蕊果然认为他们串供。
“我向保证我说的都是事实!”白洪普对天发誓。
“你这话要放六十年代我信。”成蕊笑问:“你为什么急于证明你们两个没关系?”
白洪普语塞。仔细一想,他和谁交往是个人问题,似乎没有理由向小鱼解释。
“你怕我误会?”成蕊头略歪,笑问“你喜欢我?”
白洪普不置可否。
“你来。”成蕊招手。
白洪普走近。
“咱们就这么聊?你不请我喝点什么?”成蕊说。
“请你喝咖啡。”白洪普说。
“我不。在韩国天天喝,我想和茶,地道的中国饮品。”成蕊说。
“那走吧。”
“我只有两个小时,希望你不要无谓的浪费时间。”成蕊看表。
两人走进茶馆,要了一个单间。
两个穿旗袍的女侍推杯换盏一通忙活后,留下被过滤好几回的茶水,转身带上门走了。
“你相信我是成蕊吗?”
白洪普点头。
成蕊笑,摘下那夸张尺寸的墨镜。
茶室顿时蓬荜生辉。
白洪普不敢看。
成蕊小啜。
“我小时候占有欲比较强。”成蕊双手握住茶杯,说“我记得有一次,邻居家的小孩炫耀他新买的电动玩具,我想玩,他不给。我谎称老师来家访,趁他出去的机会把玩具的天线掰断了。”
白洪普猜不出成蕊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能看出韩薇喜欢你。”成蕊拨云见日。
白洪普赶紧辟谣。
成蕊语笑嫣然,美目顾盼,似乎在讲一件有趣的事。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炫耀。即便对这件东西我毫无兴趣,我也会想办法得到,如果得不到,那我会设法摧毁。”
“你可别干傻事。”白洪普吓了一跳。
“小时候我不懂事,以为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消灭他喜欢的东西。现在我知道了,将别人魂牵梦绕的东西据为己有更能让对方万箭穿心。我不喜欢韩薇在我面前炫耀和你的关系。但你是个好人,所以我提醒你,不要拿我的感情当真。”成蕊毫无语气“自他以后,我不再相信男人。”
白洪普毛骨悚然,他接茬问:
“你那错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么伤你心?”
“今天咱们两个只开心的聊天,不提那个,行吗?”成蕊一脸我见犹怜。
白洪普点头。
成蕊沉默了一会,又叹气说:“我还是告诉你吧,从简,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拒绝你的要求。”
白洪普神志模糊分不清东南西北。
成蕊笑,眼里全是苦涩。
“我来到世上就是悲剧的开始,刚生下来就被妈妈抱养,而亲妈居然是我的姨妈。我是十四岁那年知道真相的。妈妈是望女成凤到不惜代价的人,她把我当成了她的底牌,要求我什么事都要比别人优秀!我承认她很爱我,但我宁愿不要这种爱。她从来不管我的感受,只是一味地要求!做得不好她就气急败坏,骂我不争气!我们从没聊过天,她也不注重这些,她只要我读书。她说现在竞争激烈,企业老板宁可雇一个高中毕业生也不会招二流本科生来增加成本,上学不上清华等于白上。为了上清华,我每天都早出晚归读书,你能想到那日子有多苦吗?”
白洪普一脸茫然,他从没觉得读书痛苦。高文经的教育完全是启发性教育,每次宣布下课只有意犹未尽。
成蕊又说:
“我很羡慕别人家的女儿和母亲手挽手逛街,这种梦想我只经历过一次。十岁时候我期末考试折桂,妈妈奖励我新衣服。
在商场里,我第一次见到星际争霸,捷安特在大厅举办星际擂台赛,奖品是公路车。我喜欢骑自行车,我说我想试试。妈妈那天心情正佳,她同意了。
三局两胜制,第一局我输了,因为我只是摸索那些兵该怎么用。第二把我赢了,险胜。第三战我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不是说你三岁时候就会玩了吗?”白洪普奇怪成蕊所说和她的自传对不上口供,而且头一次接触星际就打败“擂主”级人物的战绩也太惊世骇俗了点。
“那是写书。”成蕊眨眼“事出有因,查无实据。我不能把个人都写在上面。”
白洪普点头说我明白了。
“也是从那时候,妈妈见识到了我的天赋。她把我送到法国,因为我的姨妈在那里,她嫁给了里昂一个星际俱乐部的教练。
“我得说,我在法国那两年过的比较幸福,至于怎么个幸福法,我不想多说,忆苦思甜是幸福,反过来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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