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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吧,楚霄凌给谢舒音领在二楼一处卡座里坐下,叫服务生上了瓶伏特加,没用起子,直接上牙咬开瓶口,而后斟了两个带冰块的半杯,将其中一杯推到谢舒音面前。

“好久不见,来,咱们先走一个。”

谢舒音将酒杯握在手里转了两圈,犹豫道:“太辣了……”

“知道。我先干了,你就当陪我意思一下。”

楚霄凌一仰脖,浓烈的酒液就全下了肚。她将杯底冲谢舒音一亮,嘴角惬意地勾着,又喊来服务生:“给她来点兑酒的软饮。”

谢舒音也浅浅抿了一口,眉头立马蹙起,“我要ad钙奶……”

服务生两眼圆睁,直愣愣看向楚霄凌,却只得到了自家老板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去啊,愣着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后,小伙子换做一脸难色,小声道:“老板,咱开的是酒吧,不是小卖部……”

“瞧你那脑子,咱店里没有ad钙奶,你不会上隔壁超市买点吗?”楚霄凌双臂交错环胸,单脚跷起,一晃一晃地架在膝上,“没钱我给你报了,这月奖金给你涨三百,去吧。”

谢舒音补充道:“养乐多和桃汁也要。”

服务生小伙直挠头,脖颈里张牙舞爪的黑龙纹身都泄了气,“唉”了一声,这才扭头出去了。

楚霄凌转头,吊起眉梢冲谢舒音轻哼,“还是老口味嘛。”

谢舒音笑:“真的很好喝呀,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才不喝。”楚霄凌连忙摇头,“你这人,在口味上头倒是长情的很。”

说到这儿,楚霄凌又举杯饮了一口,趁这个功夫眼珠绕着谢舒音骨碌碌地转了两圈,等咽下酒液以后才在桌面上一顿杯,慢悠悠道:“就是不知道对男人……”

“男人?”谢舒音疑惑地眨眨眼,“你说哪个?”

“还能有谁,你前夫咯。”

“啊,他呀。”

距离她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已经过了三年,一段不甚明朗的记忆撞入脑海,男人紧攥住她的那只手轻轻颤抖,面容和声音却总似蒙着层纱,一时半会还撩不开它。

谢舒音若有所思地摸摸唇瓣,眸中微光闪烁,却未起波澜。

“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些想念他了。”

“……你是想了他三年,还是我提的时候才刚想起来的啊?”

谢舒音弯眼笑了,“刚刚才想起来的。”

“哟,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早知道刚在会上我就打电话把斛思律叫来,让你俩鹊桥相会——”

楚霄凌一手支颐,手肘懒洋洋地搁在桌台上,“今儿那个峰会,邀请名单我瞧了,里头有斛思律,约你在银泉山庄见面,本来还就是想让你一不留神跟他打个照面的。结果他没来。”

她摇摇酒杯,唯恐天下不乱地叹了口气,很失望的样子。

“真是个纯纯的科技宅山顶洞人。你离婚就对了。话说那名单里,还有个最近回国搞投资的华侨富商,听说才二十六岁,也不知是谁家二代,长得比明星还帅。我想见一面来着,今儿人也没来。”

“峰会还没结束你就走了,没关系吗?”谢舒音问。

“有什么关系?”

楚霄凌满不在意地一挥手,“要我说,咱们这群搞企业的又不是急着要相亲,年终开大会见一面得了。谁一天到晚能闲的跟人堆里打屁?你看今天那场子里,除了市政府怕跌份找的那几个以外,其他来的150家有120家都是小微企业,梅香拜把子,都想着跟主子溜边喝汤呢,唠也唠不出什么……”

“这么无聊,那你为什么要去?”谢舒音不解。

“那当然……”楚霄凌啧了一声,“……当然是因为我家也是小微企业。不过今天这会是真没意思,要不是为了见那俩人,我也懒得去。”

谢舒音道:“年营收10亿,也算小微企业?”

楚霄凌连连摇头:“年营收都是虚的……还10亿呢,算算利润才一小指头。跟国字头比比,100亿都是小企业!这话你得问斛思律,他栽过跟头,特别有经验。”

她是有意在把话题往斛思律身上引,没两句话就要捞他一手,眸子里面那种狡黠的看戏式的光芒正一闪一闪,600多度的眼镜片都遮不住。

谢舒音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不接她的话茬,自顾自托着腮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装潢又看舞池,看头顶霓虹乱射的各色彩灯。这时候天色已晚,酒吧已经开始上客。

楼下几个红三各自牵红拥翠,在门口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面具,“嗤”地一声笑扔在了脚下,搂着女人就往里进。

舞池喧嚣震耳欲聋,镭射激光和着鼓点一齐旋转,带着各色面具的人们徜徉在舞池里。

“是‘珐琅之夜’,每月一度。还记得吗?”楚霄凌看向谢舒音。

“当然记得。”

谢舒音静静收回视线,“但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间名叫ppélia的酒吧不在楚家名下,是楚霄凌大学时候瞎玩练手的产物,里头还有谢舒音100块钱干股,相当于一个星期满料手抓饼的分量。

楚霄凌有选择困难症,当时为了附庸风雅,在网上搜了不少书本杂剧的外文名,从胡桃夹子看到吉普赛人,最后谢舒音帮她挑了这个。理由是“字母形状比较好看”。

形状好看与否实在是很私人的一种观感。最起码一开始没几个人和谢舒音感觉一样。纯外文留不下什么记忆点,又显不出什么特色,这酒吧亏得楚霄凌连吃了大半年食堂,直到她妈楚黎女士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援手才有所改善。

后来楚霄凌自个苦思冥想,给酒吧添了个独具特色的活动项目。那时候楚霄凌沉迷日系少女漫,对戴着面具的哥特风吸血鬼伯爵男主们情有独钟,于是决定在自己酒吧里搞一搞化装舞会,每月第一个星期六晚上的dress&esp;de硬性规定顾客要佩戴面具,要么自备,要么选酒吧里的。

“我可真是绝顶天才!蒙上脸以后店里颜值水平一下子提高了200!”

那时的楚霄凌兴高采烈地冲到谢舒音面前炫耀一通,两手一攥拳,信心百倍地在寝室里喊:“下个月我肯定能天天吃唐楼的外卖!”

她的信心倒不是无的放矢。甭管这主意是蠢蛋还是天才,起码在此之后,ppélia的生意真的日渐红火起来。

到了今天,每次珐琅之夜,区也就圈里顶尖那几位能随来随坐,其他的,甭管是外省富商还是本地蛇头,一句话——要么预约,要么乖乖坐楼下。

“珐琅之夜”的名字也是楚霄凌拜托谢舒音给定下的。这回除了“字形好看”以外还多了个新的理由,“发音好听”。认可这个发音的人比上回要多一些,在京城,你提ppélia酒吧,知道的也是隔靴搔痒,“啊对对好像是有这一家……”,可你要问珐琅之夜酒吧,刚混圈的学生仔都能给你指清正路。

但在楚霄凌心里,这个名字还有一解。

这一解她从来没跟谢舒音提过。大学毕业前夕的那个晚上,同学们都在准备各奔东西前的叙情流程,甭管关系远近,喝醉了酒抱在一起就能哭一场。谢舒音那时候奔不了东西,她正准备着要嫁给斛思律,那个珐琅之夜就算是她的最后一场单身派对。在那场派对上,她也顺理成章地抱着灌了ad钙奶的伏特加喝醉了。斛思律接了楚霄凌的电话,黑着张脸来接老婆,人刚搂到怀里,他那平日里白兔儿似的乖乖老婆却忽然挣开了他的手,站定,微笑,抱了他一下,又抱了旁边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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