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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偏不动,其他几位老百姓也不动,战士们也没法对他们怎么样,只能在他们外围站了一圈守着,防止人群聚集。

晚上九点,几辆军用皮卡车驶过定安大广场。

正中间的那辆,车后座坐着一位军装雄虫,正在看报纸。他的金色肩章上,有一枚红色国徽和一枚元帅星徽,银白色星徽外还绕着一圈银白松枝。

这是共和国大元帅的肩章,一共颁发给了七位开国元勋,有两位已经因为严重的旧伤复发而去世,在世的只有五位。

除了车上这位曾经是真理党、后来倒戈归顺的李元大元帅,其他几位都是雌虫。

路过定安大广场正中央的九孔桥前,李元正好看完手中的报纸,往车窗外一瞥,随即蹙眉,道:“停车。”

司机将车缓缓停在路边,前后的皮卡车随即停下,便衣战士们下了车,四散开来。

“去看看那几个举着大字报的群众。”李元同前座的副将说。

“是。”副将立刻下车,小跑过去。

不一会儿,他问完话,小跑回来,汇报了情况。

李元听完,却问:“他们是七点来的,现在已经九点了,怎么我在主席那里,没听到有人汇报这件事?”

副将顿了顿,说:“可能,这样的事,护卫队会来处理。”

“他们就是这样处理的。”李元点了点窗外,围着老百姓站了一圈的战士们。

副将不作声了。

“都九点了,外边这么冷,这些老百姓还穿着短袖短裤。能让他们千里迢迢赶到首都来的人,起码是个为他们办了实事的干部。”李元说,“让他们回去休息吧,就说我会传达给主席。”

副将一愣,连忙又下车去,同宋悦等人好好说了一番。

宋悦可不好糊弄:“你们又是什么人呢?说话能算数吗?那个泼脏水的,后台肯定硬的很。”

副将笑了笑:“有老百姓支持,后台才是最硬的。”

他给宋悦写下了一个座机电话号码:“过几天,要是这位干部没有被放出来,你就打这个电话来找我。”

宋悦这才勉强答应,带着人离开了定安大广场,准备就在路昭单位附近找个旅馆,安置这几位老百姓,然后请他们吃个宵夜。

副将疏散了这些群众,才跑回车上,刚刚下车去的便衣战士们也迅速回到了前后的皮卡车上。

车队在定安大广场前调了个头,原路返回。

李元再一次跨进院里时,已经九点半了。

他径直进屋,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书房前,里头果然还亮着灯。

“你不是说要休息了,才赶我走的吗?”他站在门口说。

屋里的舒亚抬头看了过来:“你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第一部 《披荆》没能写完舒亚和李元的番外,有些遗憾,这篇应该会有他们的番外。

路昭在留置处待了九天了。

最开始的几天,还有人轮流来审问他,后来看他实在是个硬骨头,又拿不出什么让他屈服的证据,便把他丢在屋里不管了。

他住的这间屋子,像是旅馆房间改造的,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外头屋里就是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每天三餐和水有人送来,除此之外,再没有与外界联系的通道,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消遣娱乐,连纸笔都没有。

路昭一个人在屋里干坐着,只待了两天,就受不了,砸门叫人,让人给他送早报晚报和书籍来看。

这些人虽然不放他走,但也不敢苛待他,便每天早晚给他送当日的报纸,还找来了几本书,给了他草稿纸和铅笔。

摸到这些东西,路昭的心总算沉静下来,每天看看书,写写日记。

他现在能确定自己不会有什么罪名,只是不太确定,这个刚刚得到的职位还能不能保住。

现在几位老领导应该也在帮他想办法,不过对他而言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这次考察作废,重来一遍罢了。

虽然重新动议提拔事项,可能要再等个一年半载,但路昭并不胆怯。

到时候他还要去领导跟前自荐,反正他跟这个举报人卯上了。

心里有大概的想法,路昭就不慌张,一天一天地等下去。

只是原本跟宋悦约好了这周相聚庆祝的,也不知道宋悦来首都了没有,他在这里关着,也没个家里人能在外面招呼转圜,估计宋悦打不通他的座机电话,就要犯嘀咕了。

路昭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椅子拖到窗边,将玻璃窗一左一右拉开,看着窗外的夜色。

这留置处为了防止留置人员跳窗逃跑,窗外封上了一排铁栏,手指粗的每根铁栏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缝隙,连朝窗外探头都困难,跟坐牢没什么两样。

可是,路昭的视线还是可以越过铁栏,看向外头广袤无垠的星空。

从四月中旬回到首都,到今天五月九日,他在首都好像什么都没干,就过去了一个月。

明天就是五月十日,是他的二十六岁生日,看来要在这间狭小的、孤独的留置室里独自度过了。

路昭的目光略微黯淡。

由于他二十岁生日那天,是母亲去世的日子,所以这些年来,他从没庆祝过生日。

整整六年过去了,自己成长了很多,做成了很多事,比起那时一无所有、满心迷茫的自己,要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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