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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在诊室外,坐立不安。问诊时间相当长,等顾安终于出来,天已经全黑了。
医生把顾平叫进去。
“你是她男朋友?”
顾安是这么和医生说的吗?也是,真话更难以启齿。
“嗯”
医生在本子上写了点字。
“这是初步诊断记录,你可以先看看。”
顾平快速浏览了一遍。
顾安目前身上除了胸口的伤并没有其他伤口。但是经她自述经常会流血,并且对这种行为有一定成瘾性。
“医生,她为什么会上瘾?”
“你翻到第二页,我写的有。”
顾平仔仔细细地看。
原来被绑架时,性虐的疼与和他的亲密、爱护经常同时发生。又因为长期分离,对突如其来的亲密的感知就变得更加深刻。
久而久之,疼痛和暴力会引发对顾平的觉知,一旦疼痛=快乐/爱/亲密,她就上瘾了。
他把诊断报告交还给医生。
说到底还是那件事,它全方位的打碎了顾安,并对她身心施加了他想象不到的隐蔽的、深远的影响。
他捂住脸,叹了口气。
“对你们曾经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医生说。
“bds作为一种性偏好本身没有问题,只要遵循一定原则就是安全的、愉悦的。
但她的情况是由暴力犯罪触发,并且程度也超出了“安全”这一范畴,不能任其发展。这还只是初步诊断,之后要长期接受干预。”
从诊所出来,一路上,顾安都没说话。
顾平回到酒店重新办了入住,顾安缩在宾馆的单人沙发上。
顾平坐在她身边,
“饿了吗?”
“不饿。”
“你不是喜欢吃早茶吗?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早茶店,以前出差来过的,我带你去。”
“哥,你觉得我是变态吗?”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顾平赶紧搂住她,
“当然不是!”
“那我生病了?”眼泪流出来了。
他斟酌用词。
“也不是病,但你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
可以试试转移注意力,比如想我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和朋友们出去玩玩,做点开心地事儿。医生也会帮你。”
顾平走以后,每周顾安都要去做心里疏导。
顾平查阅了很多资料,在了解到有些人甚至会窒息死亡或者落下残疾后,他连睡觉都不安稳,总害怕顾安一个人住有什么三长两短。
稍微有点安慰的是,塔国医生反馈说,顾安很配合。
他给妹妹打电话。
好久才接起来。
“安安,在忙吗?”
“嗯。”
她觉得顾平其实在问:有没有听医生的话?
五分钟之后,她借口挂了电话。
今天真的很难了,她没有精力再去应对他。她来月经了,心情烦躁、身体困乏;打工时记错菜单被投诉;费了好大劲的论文成绩不理想,还被组员拆台背刺。
那种急于宣泄的渴望又起来了,可是此刻身体情况并不适宜去打拳或者出去玩。
顾安钻进被子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可是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有个声音:再弄一次就好,没人会发现的,这段时间不偷偷弄过几次吗?没事的。
偷偷摸摸的,她把手伸到衣服里,捏住了乳头,轻轻一掐,疼痛立刻唤起了快感。
她起身喝了一杯水,深吸了一口气,弯腰钻进床下。
顾平看着通话时长,心里莫名担心。
打开平板,继续看那篇关于性受虐方面的论文,越看头越疼。
带着学习和好奇,他打开色情网站,输入关键词,立刻蹦出来一堆相关视频,他随便点进去一个。
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十分粗暴的推搡。给她带上各类器具(很多他在顾安的箱子里都见过)开始对着她的下体反复抽打,没一会儿阴唇就肿起来,最后见了血。
她的胸脯一直被蜡烛炙烤着,看下面出血以后,头套男将她的乳头扯长,放在面前的桌板上,钉子放在乳头根部,锤子敲击下去的最后一秒,他点了x。
后背全是冷汗。也是头套、尖叫、痛呼和血浆,他想起了在那里的一切。
她为什么要直面这种相似的暴力并沉湎其中?
他闭上眼,刚才的主角变成了顾安,在他没有注意的角落,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他又点开一个,几个女孩子的痛呼挑动着他的神经,最后一个是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被刚才的几个女孩狠狠的抽打性器。
好在没有出血。
他认真看着,试图去理解他们的感受,试图去理解顾安的感受。
等到视频结束时,他才发现,被单已经被高高顶起。
为什么幻视妹妹受虐,他会有性冲动?
他放下平板,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睡裤,抚摸欲根,加了点力气揉弄。
他故意让动作越来越狂放,柱体吃疼,有一瞬间的萎靡,然后变得更加挺立勃发。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娇柔的蒂珠被夹子夹着被迫凸出,她拿着一根带着尖锐齿轮的金属棒不断地在上面刮过,宝珠越来越红,她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顾平虐待着自己的身体——龟头被掐紧,手掌按下,重重的磨上面的马眼,尖锐的疼痛下,快感也变得强烈,喘息越来越重,他在试图去体会她体会到的东西。
肿大的蒂珠被狠狠刮弄,过于尖锐的感觉让她低哑哀叫一声,穴口大量滑液涌出。高潮中,她控制不住的抖,齿轮上的尖刺在她一次剧烈收缩时扎进蒂珠,慢慢渗出一滴血。
顾平哀叹着喷射,星星点点的白浊沾湿了他的发,恍惚间,他好像理解了顾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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