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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季修滉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言澈顿了顿,抬手轻轻地抚上他有些发热的脸。
周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言澈有些愧疚,认为自己确实不应该打他,便说了句只有自己能听出歉意的话:“不疼。”
言澈的目光从季修滉的眼睛扫到嘴唇,说:“刚才,还没完。”
季修滉推开附在脸上的手,皱着眉简单形容起言澈:“下流”,又结合之前听见的话做出评价:“还花心。”
言澈隔着衣服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上:“别这么说我,难道你没有几个旧情人吗?”
抬头眼睛圆滚滚地看着上方,好像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季修滉冷笑:“没有,教廷管的严。”
“那…你还挺会做?天赋。”言澈回想起前几次被肏得晕过去的经历,认真的感叹。
季修滉笑了,自然地把言澈抱起面朝下压在桌上,顺手用力捏了下他柔韧的细腰。
“刚才没完的那部分,我用别的方式做完咯”季修滉扯下言澈松松垮垮的睡裤,“可以吗?”
言澈感受到季修滉摸到大腿内侧的手掌,说:“最后那三个字可以不说。”
季修滉嗯了一声,极具侵略性地用性器蹭了蹭穴口。刚才的口交已经把他刺激的湿漉漉的,季修滉都不用手指扩张就能轻松进去。
背对的姿势看不见后面,下面还是硬硬的木桌面,言澈只一动不动地感受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慢慢进入他的身体。自己之前和季修滉做的时候都是不清醒的,现在到还有些不习惯。
言澈半咬着下唇轻哼着,头贴着左手侧靠在桌上。季修滉只轻推了几下,整个肠道都变得湿润光滑,他直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言澈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厚重的桌子也轻微晃动。
季修滉松开制服衣领,又急切地把碍事的抑制贴撕掉,早就被压制不住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你之前没感受到吧,洗完澡你就没贴抑制贴,信息素给我晕迷糊了,亏我还忍了那么久。”
这股信息素太强烈又太过和自己契合,言澈清醒的状态戛然而止,脚后跟垫起,腰随着律动慢慢踏下,睡衣因为重力往前缩,露出白皙的细腰。
“啊……呜呜呜,完蛋了…”臣服alpha的想法逐渐占据他的大脑,言澈扭着屁股试图迎合男人的抽插,快感不断刺激着他快要崩断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记深顶撞向最深处时,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在肠壁,言澈被刺激得失声,alpha紧紧抱住自己的oga,将人抱起掐着脖子送到面前,亲了亲他:“累了吧,休息一下”
季修滉把人扛下楼,丢到书房的沙发上。精液腻腻乎乎黏在后穴上,言澈难受,沉沉地说着不要睡觉。
“谁让你睡了,我说休息一下。”季修滉说着扯过旁边的小被子给他盖上,又压着把人亲了会才离开言澈的视线。
柔软的沙发包裹着刚刚被肏透了的oga,言澈皱着眉头浅睡,只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人强行捞起,周围温度又低下来。
熟悉的一根青筋盘结的柱体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且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一顶到底。言澈被刺激醒来,睁眼一看,就发现自己被季修滉抱着坐到书房的椅子上,胸前的书桌还摆着几本书。
发觉怀里人的动作,季修滉低头吻了吻他的脖颈,换了种稍认真的语气说:“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我给你带了点资料,时间紧迫。边做边学吧。”
见状想狠狠骂他一顿的言澈也没力气多说:“不要学,我好累。”
预料之中的回答,季修滉抚住他的额头,强迫他抬头看桌面,温柔又缓慢的开口:“学不完就一直做。”
“诉月教起源于一位被称为“”月神使者”的先知,他在一个月圆之夜中领悟了神圣的启示。诉月教教义主张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以月亮为信仰的主神,认为月亮是生命、爱与智慧的象征。”
季修滉一边指着书给他讲解,一边粗暴的顶撞着让明天的老师不至于无聊到睡着。
“诉月教徒每个月在十五举行仪式,祈祷感谢月亮的照耀与保佑,同时祈愿诉说心灵的秘密与孕育希望。”
“十五这个日期,要记住啦。”季修滉握住言澈无力缩作一团的右手,把着他在纸上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十五”。
“诉月教经过季家的带领地位越来越高,不仅成为了列岱国的国教,也经由信徒传播让全世界的人都有所了解。”
“考考你,现任教主是谁。”季修滉擦掉言澈凝在眼眶还没流出的泪,“是谁?”
“季修…滉”言澈使劲吞下要叫出来的呜咽,终于完整的吐出三个字。
“真棒,答对了。”
灵活的舌头舔上右耳,言澈呼吸急促的抓住横在脖子上的手,头往后仰紧靠在季修滉的肩膀上。
“太深了…”言澈杵着自己坐着的大腿,想要将自己抽离不断顶弄的性器,奈何没半点力气。在季修滉看来他只是轻拍了下自己,便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提问”季修滉慢慢地说出三个问题,又把笔递给颤颤巍巍的小手,“答案写到纸上。”
“写对了,今天就结束了。”
像得到鼓励似的,言澈强行给自己生出一点力气,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第一个答案。
季修滉偏头一看,是对的。还真是个聪明的oga,这种情况下都能记住。
在言澈准备开始写第二个答案时,季修滉突然加快了速度,看见言澈还在写,又单手抬起他的一只大腿狠狠撞了几下。
发现言澈抓不紧笔只能在纸上瞎涂几下,季修滉得逞地笑笑,抢过他手里的笔迅速在那几道鬼画符上画两个大叉。
“错了”
肉撞肉的啪啪声在屋里响彻,雪白的后颈上挂满了被啃咬出来的红痕,每肏一下臀浪便狠狠滚荡一番,信息素的迷幻混合着蚀骨的快感,叫人又痛苦又贪恋。
“混蛋”言澈忍不住骂出声,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阴茎又哆哆嗦嗦喷出一点精液留在小腹上,低头想擦掉却又看见被顶出轮廓的肚皮,他才后知后觉才感觉到酸痛。
他脱力地带着哭腔吐出几个字:“不做…也不学了。”
季修滉不听,反倒双手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以不输之前的力度继续肏干,嘴里还说些故作怜悯的话:“哎哟,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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