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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骤然如凝固般静滞,无声的对峙中,秦疏桐连呼吸都停了片刻。晏邈那自上而下的蔑视之色如刑枷压在他肩头,压得他直不起脊背。
“你怎么……”秦疏桐磕磕绊绊地反复着这个开头,而后面的话如一团乱麻无从接续。
晏邈面上无悲无喜,只有视线凌厉如刀锋,直抵身前衣衫不整、惊惧交加的男人,他伸手轻推着对方后退两步,另一手在身后关上房门,“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他’是谢雁尽?还是……”放在对方胸前那只手向上移动数寸,捏了一下秦疏桐的耳垂,一个亲昵而挑逗的动作,“我怎么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秦疏桐颤巍巍地咽了一下,不敢像往常那样随意阻止晏邈的行动,“我和他……”转而卡在新的开头上。
晏邈很宽宏大量,替他说明:“你想说什么呢?是想对我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哦……对了,因为你上一刻还义正词严地说什么非你所愿,对太子深情款款的模样,下一刻却和另一个人下流苟合。你骗我的那些话即刻就被拆穿,觉得羞耻?还是说,只是因为被人发现你们的淫浪行径,所以觉得难堪?”
“不是,我……”
秦疏桐在慌乱中被抱住,晏邈一手钳住他的脸,语气略带阴狠道:“你这张嘴远不如下面那张嘴诚实。”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晏邈说话如此粗俗,晏邈从来都是翩翩君子,只是常开玩笑,显出几分随性,却不曾有这样一面。
就在秦疏桐不及反应时,晏邈放开他的脸,由他后腰径直探入裤中,一下便摸到那湿淋淋的穴口,毫不留情地塞入两指。秦疏桐绷直了身子在那大力禁锢住他的手臂中挣动不得,只得挺起脖颈惊喘。
晏邈的手指如毒蛇探寻猎物般,冷酷地碾压着娇软的穴肉游走到深处,在此发了狠地抠挖,哪怕怀中人如何颤抖挣扎也毫不容情。待他泄了愤,那手指才赦免似的从穴中抽出,带出腥膻浊液。他将双指举到秦疏桐眼前,冷笑道:“这就是你‘不是’的那样东西么?”
秦疏桐羞愤至极,逃避似的别开眼,双唇发颤说不出话来。
晏邈面色更沉,因秦疏桐默认的姿态而再度燃起怒火,他在对方中衣上揩净脏物后又数次抠弄肉穴,一边舔舐怀中泛着绯红的香艳皮肉。
早知如此,往日矜持全算虚掷了,为何不早些下手,白白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恨恨地咬了一口秦疏桐的乳肉,激得人浑身颤抖地呻吟起来。
“放……放开……晏邈!”
等晏邈真放过了他上下两处,秦疏桐又被新的恐惧攫住,他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被顶上一个硬物,更可怕的是他自己在男人唇舌手指的玩弄中早也半勃起了,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晏邈用自己勃发的阳物隔着衣物顶了一下秦疏桐那根,讥讽地笑道:“连我摸你都能让你硬呢,看来只要是个男人,少容都会来者不拒。”
哪怕秦疏桐已经汗涔涔地气喘力虚,听到这句话也蓦地恼怒起来,硬是将双臂挣脱,边用力推拒身前之人边吼道:“你当我是什么!你个混账东西,给我放手!”
然而晏邈不为所动,不知被拨动了哪根心弦,反而愈发箍紧臂中那段腰肢,另一手猛地将秦疏桐本就松垮的亵裤扯落。
秦疏桐刚惊呼一声,便天旋地转地被压到桌上。晏邈举着凶器挤进他腿间,压住他的双臂俯身就要吻下来。秦疏桐偏头避开这一吻,却不知为何触怒了对方。
晏邈下身紧压过去,冷声道:“好会哄骗人的一张嘴,可事实是,就算不是白汲,谢雁尽也能肏得你射啊,少容。”说着微微侧首看向地上那一小滩精斑。
秦疏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后,面似火烧,奋力挣扎道:“这是两回事……”
晏邈笑了一声,又凑过去想亲吻,被秦疏桐二次避开。他瞬间怒极,将身下人双手用衣物反绑,解开自己衣袍,略松了裤头取出硕大阳物顶住穴口。
那物与谢雁尽的不分伯仲,而晏邈的架势像是要用这凶物弄死他,秦疏桐头皮发麻,后穴一紧,混沌中低喃着:“不行……”抬腿就想踹开男人,却被一把擒住,顺势被掰开腿根,敞露出翕张的穴口。
晏邈俯身压住秦疏桐不安分的双腿,扶着阳根紧紧抵在穴上蓄势待发,上面则扣住秦疏桐的脸,贴近到两人鼻息交融,轻启薄唇道:“既然你对谢雁尽也无意,那为什么他亲得我亲不得?他肏得……”说着,滚烫阳物尽根没入,“我肏不得!”
反弓的胸膛被坚硬的身躯压下,呻吟被强压过来的唇舌堵在喉中,饱胀的下腹被凶狠的肉龙深顶着,突突直跳。
秦疏桐陷在不知是晏邈的怒火还是欲火里,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他的后穴今日已被淫过一轮,现在遭了这二番奸淫,自是更无阻滞,对这等凶物的淫弄全无抵抗之力,倒显得两人愈发水乳交融。
也不知承受了那凶狠抽送多久,恍惚间,眼前的阴影退开些,口中缠人的舌发了善心地赦免他片刻喘息之机。秦疏桐热汗淋漓,模糊的视野里隐约察觉到男人的灼灼视线,烧得他神智昏聩、下身硬挺。他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恐惧射精,因为他那根从头到尾都没被抚慰过的阳物竟要射了,是被晏邈硬生生给插射……
“等等!哈……停一下……晏邈……晏邈……”
晏邈竟然真的停了一停,但并不是想听秦疏桐说些什么,而是贴着他的面颊道:“你不是好奇么?我为什么在这儿。”说着缓缓抽出半截阳物,又猛地顶回去,秦疏桐高声呻吟一声。
“因为我想知道你留下要做什么,所以折返回来。”
“啊……”
他知道秦疏桐将到顶点,每说一句就顶弄一下,既不痛快地给他,又不让他真有缓冲的余地。
“结果听到你和谢雁尽在隔壁房间演了好一出活春宫。”
“唔……”
“秦疏桐,你还有多少谎话,嗯?”
“不……不是……我没骗你……”
“你还想着白汲,那你图谢雁尽什么?”
“……”他根本就不图谢雁尽什么,所以无从解释。
但晏邈因他的沉默而愤怒,秦疏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总能让他瞬间从云端跌落泥地,不断磋磨他的好脾气。
“好、好、我明白了,谢雁尽更好是么?我比不得他?我在你秦疏桐眼中就是如此不堪!还是真被我说中了?你只是想找个能肏你的男人,随便是谁都可以?”
秦疏桐也被挑动怒火:“你非要这样侮辱人么?我在你晏邈眼中是随便和谁都可以的贱种么!如果今日是其他人敢这样,我……”他戛然而止,惊觉自己口不择言。
晏邈忽然笑了,一下顶得极深,“如果是其他人,你就怎样?”就算是断章取义地曲解对方的话意,也足以让他愉悦。
见秦疏桐抿着唇强忍着不出声,晏邈含住身下人的耳垂吮了一下,整副身躯与对方紧贴着磨蹭,硬逼出几声闷哼,“少容硬成这样是因为我在插你么?肏得你很舒服?”秦疏桐嘴上虽没有回应,晏邈却觉包裹着自己的穴肉一阵紧缩蠕动,侍弄得他心头火起、阳物胀痛,大开大合猛插十数下,把秦疏桐插得直叫着泄了精,而晏邈也借着肉穴紧缚的快感先草草射了一次。
秦疏桐软在桌上,歪着头不想看这个无耻的男人,今日的改观如烟消云散。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原本他确实误解了晏邈的某些方面,但今日他发现了这人真正无耻的另一面!他双手被缚,腰酸腿疼得起不来,晏邈还算有几分良心,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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