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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给我找事做。”
梁赞懒得理会肖张告的控诉,他有正事要做。
这会儿手里揣着的卡片沉甸甸的,像安上了一个心脏,怦怦在掌心跳个不停。
顾不得是手腕处的脉搏还是胸腔里的心跳。
梁赞把红色爱心卡片递给林晚谦,手就顿在那里,等人接物。
林晚谦笔尖倏停,视线寻着伸来的手一路往上看,看到递卡片来的是梁赞,微怔了片刻。
十秒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十秒梁赞的心都不跳了
三十秒梁赞往两侧瞄眼想找个地洞,书桌洞也行,就钻个头。
他们上下楼碰见了连招呼也没打过,点头之交都称不上。唯一正面的交谈是那次吵架,一个被冤枉,一个挨拳脚。
梁赞本来不打算开口的,但依着林晚谦的表现看来,显然吓着了,他生硬地说:“你的……”
林晚谦眼神落回卡片上,他伸手接了,继而又低下头去。
看起来没有打算说点什么话。
破僵失败,也是梁赞预料之中。
他坐回位置,那两桌间的缝隙触目惊心,他想把书桌靠上又怕人家嫌恶,毕竟林晚谦宁愿这条缝无数次吞落他的笔也不愿意挨上,梁赞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但干看着又觉得这缝隙碍眼得很。
梁赞原以为林晚谦做题做懵了,一时半会想不出写什么心愿,结果人家接过来就下笔,写得那叫一个利落。
心愿:「考上首都师范大学」
梁赞看到了,肯定是偷看的。
竟然会想当老师,他不解,每天这么枯燥的改作业写教案,这梦想哪里吸引人了,接着又想林晚谦这小古板的性格好像也挺适合教书。
停笔两分钟后,林晚谦忽而温声说:“谢谢。”
他没抬头。
梁赞抬头了,他听得清清楚楚,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他再三思索着会不会是听错,林晚谦是不是对他说的。
是吧,总不至于隔空跟林小苗说,那林小苗就一派卡工具人。
妈的还别说,因为林晚谦这两个字真就爽到了。
午后窗外窸窸窣窣,好几个女生围簇在走廊里嬉笑玩闹,伸了脖颈瞠着热目往七班课室里寻人。
接着林小苗进来,高声喊:“林晚谦,外头有人找。”
林晚谦哪里知道是谁找,他没看外头,随口应了声“好”,接着一分钟把正三棱柱的表面积算好,人才走出去。
在梁赞眼里,窗外是九月的一幅画,湛蓝垂落的天幕稀稀疏疏铺着金光,还有林晚谦的身影。
而那些羞羞答答的女孩子,模样有些稚嫩,一看就是没经历过高三摧残的学生,梁赞觉得煞风景,自动抹掉。
林晚谦见着她们后一脸茫然,虽说她们视线盯的是自己,但是显然是不相识的。
两方就这样呆立着,一直不说话也不是办法,再说了林晚谦还赶着做卷子,“请问是哪位找我?”
话音刚落,一个束着马尾的女生缩腿就要跑,又叫身旁的几个同学给拽回来,“她,她,是她……哎呀你别跑呀,没胆子的。”
几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嬉闹起来动静不小。
那个女生被逮得无路可退,她抬起羞红的脸蛋,怯怯地说:“学长,是我,是我找的你……”
她就站在中间,表情有些木讷。
左边热心的妹纸推了她一把,“快给啊,赶紧的啊。”
女生踉跄了下,没下文。
右边着急的妹纸也推了一把,“别怂别怂,快上呀,急死人了都。”
于是女生咬咬牙,颤着伸长了手一摊,掌心是攥皱了的信纸,折得很精致,“这是给学长的信……”
林晚谦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伸手接了过来。
这时在教室里目睹全过程的同学们疯狂起哄,有鼓掌的,有“嘭嘭”拍桌的,还有大声喧哗的。
“林晚谦你不得了啊~”
各种魔鬼腔调乱吼乱叫一阵,还有男同学贱兮兮端着妖娆的声调,“啊~学长学长,我也要给学长送信~”
连肖张告都下场捣乱了,拍得课桌巨响,狼嚎道:“哇呜~哇呜~”
忽然一本书砸在他头上,疼得让他瞬间“哇呜”不出来,肖张告哭丧着脸,抱头回首,就对上梁赞莫名的臭脸,“你打我干什么?”
依全场看来,只有梁赞破天荒的安静,梁赞抿了抿唇,“吵死。”
肖张告心想,得了,这人一定是嫉妒上了。
送信的女生原本还有话要说,但听到班内一群男生花样起哄,圆脸登时像给蒸熟了样爆红,她抬手盖在额间,低着头跑走了,溜得跟阵风一样。
“这妞样貌清纯雅丽,可惜不够大气呀,”肖张告不禁点评了句,而后低笑着指了指左前方,“你看冯薇薇,脸都给气红了哈哈哈。”
梁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冯薇薇显露异样的神情,脸上呈现红晕,眼眶水波微闪,就死死盯着窗外。
他淡道:“这人怎么喜欢到处留情啊。”
语气有点怪,肖张告耳朵灵敏,“谁到处留情,你说冯薇薇?她不是只暗恋林晚谦嘛,”反应过来后又说,“还是你在说林晚谦?也没见他对谁留情……不是,我说你怎么到现在还在针对人家啊?”
梁赞身子后倾睨他一眼,冷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针对他。”
肖张告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说人家到处留情,是为了哪个妹子打抱不平来着?”
“打抱不平?”梁赞觉得好笑似的,吐出一句无情的话语,“老子管她们死活。”
又说:“上了高中不好好读书就想着写信追男孩子,有这心思还不如写多几篇作文,用功考上好大学。”
“奇了怪了你!”肖张告嘟囔着,正好见林晚谦进来了,谈话点到为止。
林晚谦懒理班上叽叽喳喳的话语,回座位上就把信纸塞书包里了,他很平静也很淡定,学姐学妹给他送信这事很寻常,实话说他没什么好惊讶的,但也没有因此自信感爆棚,优越感上天。
他有着超出同年人的成熟,想法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上了高三,学习才是重要的。
而他的红色卡片上还有衍生出来的两个目标没写上。
梁赞这会儿心情不太好,有点闷。
作业簿上挨了好几个笔洞,沾了许多蓝色墨迹,他戳着戳着都要把笔尖戳坏了。
像是恼着什么事,越想越愤慨,梁赞恶意地叨叨念,“都是些什么祖国的花朵,操,如花吧!”
林晚谦稍稍偏头去看他,不动声色地想,这人怎么那么古怪。
梁赞古怪,林晚谦也是近日才发现的。
每当自己有点动静,梁赞就会望过来。严谨点也不全是,没有动静时,梁赞也会望着他,那目光就没有阻断过。
他也想知道梁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神蕴含的信息丝丝缕缕的不适合深究。
林晚谦在讲台上擦完黑板,扬了扬眼前飘散的粉笔灰,回身时还能见着底下一双盯视他的眸子,露着漆黑的瞳仁魅影,清澈微闪。
他搁了粉笔擦,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梁赞视线交汇上,那紧锁的凝视炽热,分外锐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让这个眼神搅乱了自己心里的一弯清潭。
好在下一秒梁赞眼神躲闪了。
这几日室外温度高得可怕,沉檀入秋坎坷,初秋返夏的炎热带来了许多问题,食堂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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