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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月也后退两步,视线却看向祁云峥微红的指尖。
她可以确定,他那手……掐中的地方,绝对没有让陆迁好受,如今单用手指,便将他生生掐晕……这也太可怕了。
陆迁被卫官拖了下去,已然是昏迷不醒,宛如一滩烂泥,那些卫官也十分嫌弃,拖着他的地上蜿蜒着一道水渍。
在场的监生们都被恶心的捏住了鼻子,司业大人也待不下去了,问祁云峥。
“祭酒大人,今日这大考,还继续吗?”
祁云峥缓缓蹙眉,迈开大步走上彝伦堂前,扫视面前的诸位监生,声音洪亮且带着几分警告之意。
“陆迁,三番两次违反国子监规矩,接近三月未上课签名,此次更是严重触犯不允许舞弊的规矩,此乃小人之行,令人不齿。”祁云峥声音微凉,“敬告诸位监生,以此为戒。”
“是!”场上诸位监生都大声应道。
“而陆迁,第三次受刑,已无宽限次数,将作充军处置。”祁云峥道。
在场的所有监生,都倒吸一口冷气 ,再也不敢出声。
祁云峥第一次在这露台上训话时,他们当初听到这一条作充军处置时,都并不是太当回事,只当是祭酒大人随意的一次警告罢了,毕竟他们是来国子监读书的,又不是来犯规的。
却没想到,只过了接近三个月,便已经有人真到了如此的地步。
不过细细想来,陆迁得了这般下场,也不算冤。
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祁云峥淡淡的看向江眠月,却见她目光微红看着自己,他心中微微一动,开口道,“今日大考取消,此题作为三堂课业分发做完,明日收上来,大家散了吧。”
祁云峥说完这句,便拂袖离开,司业大人立刻跟了上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监生们,一个个惊呆了。
“不考了!”
“吓死我了!新学的我还什么也没背!”
“太好了!”
“不考了不考了,天降喜事!”兰钰一脸兴奋的冲上来抱住江眠月,却见她似乎若有所思,问,“怎么了?”
“你说。”江眠月皱眉道,“祭酒大人是不是能随意出入男舍?”
“啊?”兰钰疑惑道。
那祈福袋……若不是陆迁自己拿的,那还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继续二更,二更应该在十二点左右!
祈福袋的事情, 江眠月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却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祁云峥会潜入那举业斋,去费劲的将那祈福袋塞进陆迁的怀里?她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而且中途若是陆迁发现,事先将东西拿出来, 那便行不通了。
而且, 这场大考, 来的着实有些突然而蹊跷,就像是……专为了陆迁设计的一样。
真是祁云峥吗?
若是祁云峥……
江眠月心中顿觉毛骨悚然, 若真是他, 他为何当初会拿走那风祈福袋?莫不是……
江眠月越想越觉得心惊,他难道上辈子的事, 他都记得?
不可能……
且不说上次用柿子试探的时候, 他半点防备也没有, 而且平日里他的种种表现与细节都并不像是记得过去的样子。
而且,若是过去的祁云峥, 要对付陆迁,恐怕陆迁早就坠崖或是意外而死了, 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江眠月陷入了困境,左右百思不得其解。
“恭喜你啊眠眠。”一旁的尹楚楚在离开彝伦堂回崇志堂之前冲上来笑着看着她, “那家伙终于不用烦着你了,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嗯。”江眠月想到这个结果, 心下也是有些舒坦。
总而言之, 不管那祈福袋是怎么回事,此次不论如何,都该谢谢祁云峥。
他处理此事, 看似秉公, 却似乎有些……微妙的护着自己。
若不是后来他死死掐着陆迁的脖子, 让他说不出话来,陆迁“死到临头”,一定会口不择言,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
如此以来,陆迁被送走,到那无人认识的蛮荒之地好好反省,也不会再回来找自己的麻烦。
江眠月抱住尹楚楚,心中缓缓放松下来,想着以后再也不必夜晚担惊受怕,不敢一个人行路,她舒了口气,声音有些软绵绵的说,“真是太好了。”
尹楚楚低头看着她,搂住她的腰,忽然开口道,“眠眠……”
“嗯?”
“你怎么这么软?”
江眠月迅速松开手,却听一旁的兰钰笑着扑上来,“是吧是吧,我也喜欢抱着她,还香香的……啧,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江眠月的情绪全被她俩打断,无言的转身回学堂。
陆迁被直接送进了绳愆厅的禁闭室,国子监没有专用的囚牢,便只用禁闭室替代囚牢。
卫官用锁链捆住陆迁的手脚,衣裳也没给他换上,便任他在冰凉的地上躺着,如一条死狗。
“入了国子监,这些监生的性命,便是皇上的了。”司业大人看着卫官将那陆迁如罪大恶极的犯人一般对待,仔细想想他做的事,其实放在国子监外,并无伤大雅,只是行事猥琐了些,小人了些,不讲道义了些,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
“司业大人觉得我罚得重了?”祁云峥闻言,带着笑意问道。
“并非如此。”司业大人立刻摇头,“既入了国子监,便要守国子监的规矩,祭酒大人若是轻易放过此人,日后国子监哪里还有风清气正。”
“司业大人明白就好。”祁云峥缓缓道。
“只是感叹一声,此人不该入国子监。”司业大人叹道,“这还是个例监生,这不是交了钱来找罪受吗?也不知他爹娘得知此事会如何作想。”
“子不教,父之过。”祁云峥道,“家风如此,他爹娘恐怕也并非什么善类,司业大人心善,不必多想。”
“你说的也是。”司业大人叹了口气,“待他醒来,我再好好劝导劝导吧,若是能改过自新,充军之后若是表现良好,也不是没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不必了,司业大人。”祁云峥温声道,“我来吧,您身子不好,别被他气着,我会好好劝导他的。”
“也好。”司业大人点了点头,“你亲自出马,我更加放心。”
祁云峥笑着颔首,目送他离开,待司业大人彻底看不见踪影之后,祁云峥上前与方监丞道,“尽快安排囚车,最迟明日要送走。”
“祭酒大人放心,臣这便去安排,明日午时前一定联系好各方,将他送出国子监。”方监丞抱拳应道。
祁云峥淡淡颔首,“辛苦。”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方监丞说完,便行礼离开,卫官们也将那陆迁锁好,守在了门外。
“不必守着。”祁云峥温声道,“你们今日辛苦了,天色已晚,尽快回去休息吧。”
“多谢祭酒大人关照,那我们明日再来押送。”卫官面露欣喜,抱拳离开。
卫官走后,绳愆厅附近一片寂静。
大考取消,学堂重新开始上课,此处无人来。
高大的槐树枝丫影影绰绰,风一吹,寒风有些凛冽。
祁云峥伸出手,缓缓推门而入,面容温和,带着几分笑意,那笑意,却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冷几分。
陆迁还未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裆下一片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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