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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安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似乎是他那位“后台”直接给他安排了他几个大客户。
安寻要气炸了:“什么玩意儿啊这个严皓?小学□□,靠别人拿的单子好意思在你面前秀。”
纪璇双手环胸懒懒地靠在座椅上:“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安寻:“我文明他个鬼,垃圾。”
小姑娘义愤填膺,纪璇又何尝不是。
但她知道生气没有用。
下午,她把手里能联系的潜在客户都联系了一遍,只有两个人最近有新项目,答应跟她见面谈一谈。
整个一组工区都被愁雾笼罩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午休起来,纪璇接到商务电话,说清海集团的陈总点名要见她,似乎有项目要合作。
对方条件给得透明,价格高,并且承诺一出设计图,就付40定金。
这是一笔不少的数目。
她和严皓之间的竞争是按照实际项目收入来算的。
紧接着又好几通电话,有国内知名的连锁ktv,酒店民宿,密逃馆,桌游馆……一下午基本确定了七八单,还有两三个老板约了明天细谈。
组员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竖起大拇指叫组长牛逼。
其实她什么也没做。
她自己也很意外今天的大丰收。
下班后和安寻一起下楼,严皓跟她们乘同一部电梯,纪璇觉得满身都晦气,刚出电梯就挽着安寻加快脚步。
哪知那男人跟上来,语气不善地叫了一声:“喂。”
纪璇不理,他索性拽她胳膊。
安寻一把给他扇开:“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小姑娘平时脾气大大咧咧,在组里没人敢惹,严皓一看她眼神,气焰顿时消了几分,但还是高高在上地望着纪璇道:“我告诉你你别得意,我叔是总部的项目总监,他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给捏死,劝你别惹我,乖乖让位。”
“你好厉害啊。”纪璇云淡风轻地仰起头,扫他一眼,“你这么厉害我可不好意思让位,万一人家以为你是靠手段上位的呢?我会良心不安的。”
安寻嘴角一抽,憋住笑。
严皓脸憋得通红,说不过便开始人身攻击:“你一个女人,出来跟男人抢什么职位?早点结婚生孩子去,这儿不欢迎你。”
“什么时候这儿欢不欢迎我轮到你说得算了?”纪璇表情冷下来,“严皓,你还没当上一组组长呢,架子比萧总还大。嗓门儿也够大的,当心隔墙有耳,明天全公司都知道你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巨婴。”
严皓冷嗤一声:“那也比你强,二十好几了还没人要的剩女。”
他话音未落,只听见安寻倒抽了一口气。
整个大厅顿时骚动起来。
纪璇转头往热闹的地方一看,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大厅门口,手里抱着一大捧鲜艳欲滴的香槟色玫瑰。
粗略估计,应该是99朵。
今天立冬,气温又降下不少,秦肆穿了件黑色长款风衣,非但没有压住身高,反而显得他更加气质挺拔。配上这张人间绝色的脸,大厅里男男女女都看呆了。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中,他那双情意满满的桃花眼却只凝在她一人身上,脚步缓慢而坚定地走到她身边,将手里的花捧到她面前。
花香带着清凉的气息,纪璇却忍不住眼眶一热:“给我买花做什么?”
“想买就买了,需要理由吗?”秦肆牵住她手,面色冰冷地盯向严皓,“刚刚是你在我女朋友面前吠?”
严皓被他冷酷的气场压得战战兢兢,张口只吐出个“你”字。
“很久没见到这么会叫的狗了,陪它玩玩可以,别上火,为个畜生不值得。”秦肆转眼温柔地看着纪璇,“走吧。”
没再看严皓愤怒到扭曲的脸,牵着她走出写字楼。
外面下着小雨,秦肆蹲下身为她卷起裤脚,然后撑起一把黑色雨伞。
车就停在写字楼不远的路边。
上车后,雨渐渐大了,可见度不高,秦肆开得也很慢。
因为下雨,天黑得更早一些,整个视野灰蒙蒙的,只有雨水从车玻璃滑落下来的痕迹最清晰。
更要命的是路口还堵死了,纪璇看导航,前面几个路口都堵成深红色,遂临时决定把车子拐弯开向江边,找个停车场等雨停,顺便还能看看雨里江景。
自从和秦肆恋爱后,她心思变得不那么浮躁,哪怕是浮躁的时候看见他那张脸,也能平静下来,催生出许多浪漫的想法。
比如从前她最讨厌雨天,现在却想和他在车里看下雨,还用外卖软件点了两杯热腾腾的奶茶。
秦肆说想要抱她,她便溜到了驾驶位,坐在他腿上,奶茶喝一口,喂给他一口,明明两人的是一样的,偏偏这样觉得嘴里的更甜。
喝完奶茶,用指尖在车窗的雾气上写字,鬼使神差写了秦肆的名字,感觉他视线瞥过来,赶紧胡乱抹掉,玻璃上只剩一个手掌印。
秦肆按下了除雾按钮,车窗上的雾气很快消失。
纪璇不高兴地转过头瞪他:“你干嘛?”
“刚才我想到一个画面。”男人目光如火炬,唇角衔着慵懒的笑。
纪璇疑惑地问:“什么画面?”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刚才印下掌印的车玻璃上,夹着点坏,轻悠悠地吐出一串字:“泰坦尼克,邮轮货物舱,古董车……”
“还要我继续说吗?”
纪璇想起那个经典的电影画面,和那段小时候捂眼睛看的情节,瞬间脸红如血:“你别说了。”
秦肆眼角眉梢的坏更明显:“你那手印在这儿,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
“别说了。”纪璇羞愤地去捂他嘴。
连同这只手也被他握住,温热的唇瓣贴上来。
呼吸被攫走,手被松开,秦肆闭着眼按下车门处按钮,座位往后降到最低处。
那刻她感觉像失了依凭,情不自禁地环住他脖子,跟着他一起倒下去。
在车里比家中更容易呼吸困难,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残存的理智让她拉住男人胡作非为的手。他却像泥鳅似的躲开,又钻进去,来回几次,她只好认输。
到最后她衣服乱了,秦肆慢条斯理地帮她穿好的穿好,扯下来的扯下来,一副清风霁月、无欲无求的模样,仿佛刚刚作乱的是和他顶着同一副皮囊的另一个男人。
纪璇有时候都会恍惚。
车外雨幕低垂,车里玫瑰香阵阵,还放着浪漫的法式轻音乐,将氛围烘托到极致。
秦肆嗓音懒懒的,听着比音乐更浪漫:
“纪老师今天开了几单?”
纪璇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是你?”
秦肆没否认,一下又一下捋着她刚才因为发热而微潮的刘海:“清海集团的陈总是陈烈的父亲,桌游馆是我一个大学同学开的。”
“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太了解,昨天中午去创业者协会开会,随口提了一句我女朋友是斐瑞的设计师,让他们有相关需求可以找你。但大部分人我不熟,所以你注意甄别一下,感觉不靠谱的可以不接。”
“你干嘛要帮我啊?”纪璇又感动,又无奈,“我不靠关系也可以……”
秦肆笑了声,揉揉她头发:“这不叫靠关系,叫人脉。和你坐在办公室给那些老总们一个个打电话,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纪璇垂下眸:“我知道。”
“我也没帮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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