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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只是处置了孙氏,但对外孙氏还是他的夫人,为了保住颜面,保住孙氏,甚至不惜和宋寻月断了往来。若他知道他这么些年生不出儿子,实则是拜孙氏所赐,他会做何想?
谢尧臣转头看向辰安,诧异问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辰安正欲回答,却被谢尧臣自己打断:“等等等,我去叫王妃起来,等下你进来,一道说于我们听。”
说罢,谢尧臣转身往内室走去,但走了两步,他忽地停下,转身看向辰安,问道:“梅香和菊香怎么说?可要回王府?”
辰安行礼道:“她们今晚也回话了,王爷,她们二人说,她们想留在宋家。”
“留在宋家?”谢尧臣语带疑问。
辰安点头,对谢尧臣说出二人的打算:“梅香和菊香说,她们姐妹受王爷深恩脱离苦海,日后只要王爷需要,依旧会肝脑涂地,报答王爷。但是现在,她们想留在宋家过日子,一来当家主母已经被囚别苑,府里的其他妾室,早在她们入府前,便已被孙氏打发干净,如今宋俊身边只有他们姐妹二人。她们早年受苦时坏了身子,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子嗣,在此之前,她们还有些担心,但得知宋俊也不能生育后,她们便决定留在宋家。一个没有当家主母的官家府邸,她们姐妹二人能做主一切,且她们这种出身,学得就是怎么取悦男人,有足够的信心抓牢宋俊,且等宋俊百年后,在宋俊没有子嗣的情况下,她们也有本事,知道该如何保住宋俊财产不被宗族分走。唯独想求王爷和王妃的是,她们希望日后,王妃能将宋俊的财产予以他们。”
谢尧臣闻言了然,这姐妹二人,是打算今后经营自己的日子了。确实,如今的宋家,对他们姐妹而言,当真是个机会。主母被囚,主君膝下无男,天赐的吃绝户机会。
谢尧臣摇头失笑,对辰安道:“我晚点就问王妃,给他们回话。既然他们姐妹二人找到了出路,准备经营自己的日子,那你就给她们二人,每人一张千两银票吧,算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辰安抿唇笑,行礼抱拳:“是!”
谢尧臣转身回了内室,宋寻月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忙掀开榻帘伸出头来,着急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谢尧臣冲她笑着摇摇头,伸手拉她,示意她起来,对她道:“你可知,你爹为何只有你们两个女儿吗?”
宋寻月完全没反应过来,顺势起身,不解道:“老天就给了他这命,我怎知为何?”
谢尧臣伸手从架上取过她的裙子,搭在自己小臂上,递给她,对她摇摇头道:“不是,你先穿上,我叫辰安进来回话,说给你听。”
宋寻月着实不解,只好接过自己的衣裙,穿在身上,至于头发,从桌上取了个根玉簪,随便撩起鬓边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髻。
宋寻月穿好后,谢尧臣拉着她到一旁的罗汉床上,一人一边坐下,谢尧臣小臂撑着罗汉床中间的桌面,望着一脸茫然的宋寻月,解释道:“方才梅香和菊香传回消息,孙氏离府后,他们二人将你娘家细查了一番,偶然得知,你父亲在生完宋瑶月后,便再也没了生育的能力,是孙氏做的。”
宋寻月倒抽一口凉气,惊得抬手,指背遮住了微张的唇。
所以这些年,无论父亲纳多少妾室,往妾室房里跑得有多勤,都再也没有一个姨娘有孕,更别说他心心念念的儿子!
宋寻月惊得胸膛不住起伏,脑海中满是当年,父亲为了生儿子,不断找人寻好生养女子纳妾的画面,甚至给那些姨娘,准备坐胎药,温补药……可是到头来,是他自己不能生了。
孙氏在生宋瑶月时,伤了身子,当时大夫便对她说,她日后恐难成孕,她一定是担心,她只有一个女儿,日后若父亲和别的女子生下儿子,定会威胁她这个主母的地位,以及她能获得的财产。
所以她要叫父亲不能生,可她是怎么做到的?宋寻月忙看向谢尧臣,问道:“她用了什么法子?”
谢尧臣对她道:“不急。”
说罢,谢尧臣看向门外,朗声道:“辰安。”
辰安很快进来,向谢尧臣和宋寻月行礼,他目光落在宋寻月脸上,王妃虽衣着得体,但脸上无妆,且头发只以玉簪挽髻,整个人愈发清丽的宛若月下美人,同一旁丝发未束的王爷坐在一起,夫妻二人好似仙宫里孤独相伴的仙君,同他们这些俗人全无干系。
辰安只看了一眼,便飞速收回目光,谢尧臣倒了两杯水,一杯推至宋寻月面前,自端起杯子,对辰安道:“说吧,孙氏用了什么法子?”
王爷王妃的情侣装。
辰安回道:“自孙氏被挪去别苑后, 梅香和菊香便着手清点其遗留之物,今日下午, 她们二人在孙氏卧室的床板下, 意外找到一个暗格,很隐蔽,若不是梅香手碰到,发觉声音不对, 都不会发现那个暗格。将其打开后, 里面找到大量的陈年沙姜粉末, 还有一些麝香, 并在暗格的夹层里, 发现一个方子。”
听到沙姜粉时,谢尧臣不禁蹙眉,他幼时在宫里时便听说过, 女怕麝香, 男怕沙姜。大量沙姜粉, 且陈年,想来都是用剩下的,不知宋俊服用了多少。
辰安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双手呈给谢尧臣:“这是她们二人抄录的方子。”
谢尧臣接过,身子倾斜凑近宋寻月,将其打开, 宋寻月凑过来一起同他看。
宋寻月望着纸上不甚工整的字迹, 借着光将其念出来:“藏红花、安南肉桂各一钱, 麝香三分, 沙姜十分, 朱砂一钱, 以无灰酒五升,煮至二升半,日分三服。”
宋寻月不解道:“麝香影响女子身体,对男子也有用吗?”
辰安回道:“今日得了方子后,梅香便拿去给宇文太医府上给他看过,宇文太医说,麝香伤女子身体,对男子也有用,虽影响微末,但架不住天长日久,再兼大量沙姜。按宇文太医的说法,除掉沙姜,此方若用给女子,只需二十日,便会使女子失去生育能力。但若有男子按此方服用,最多半年,同样会失去生育能力,虽还可行房事,但精元已灭,难使女子成孕。”
宋寻月听罢,最后望了谢尧臣手里那张方子一眼,坐直了身子。她神色间满是不安,怔怔望着自己脚面,眉峰蹙起。
原来这么些年,父亲再无所出,家中只有她和宋瑶月姐妹二人,竟是孙氏所为。她曾经还揣测过,是不是孙氏不愿妾室有孕,偷偷伤了那些女子,但未成想,她可比她想的厉害多了,直接一劳永逸,解决了父亲。
这深不见底的盘算,出手毫不留情的狠辣,一想到同孙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几年,便叫宋寻月阵阵后怕,惶悚不安。
这种法子,若非今日被梅香和菊香发觉,揭露到她面前,她着实是连想都想不到。这世上有些人,还真是天生的坏种,想出的损招,都比旁人更甚一筹。
谢尧臣看着手里那张方子,喉结微动,不觉轻舔了下唇,心间亦是后怕不已。他前世可是娶过宋瑶月,若非宋瑶月后来胆大妄为到擅作主张,害他被父皇赐死,以他和宋瑶月那等关系,难保孙氏不会出类似的法子来伤他,以免王府再有子嗣。
谢尧臣咋舌,叹息摇头:“着实惊人。但宋俊怎么会乖乖服用?”
辰安接着道:“梅香从宇文太医处出来后,便直接去庄子提审了孙氏曾经的贴身嬷嬷,严刑之下,朱彤招供,当年孙氏生下宋瑶月后,便坏了身子,出月之后,每夜睡前,她便偷偷给宋俊下小剂量的迷药,叫宋俊睡沉,然后偷开窗户,叫宋俊感染风寒。因其夜夜如此,那阵子宋俊的风寒总不见好,孙氏便日日为其熬制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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