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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彼此看起来都对对方很温柔,很关照。想来这便是外人眼里的相敬如宾。再往后,便是顾希文发迹,他对那事越来越执着,想要成事却成不了,关系越来越紧张。
细细想下来,若说动心,好像还真没有。
宋寻月目光不禁落在眼前谢尧臣包着自己的手的那双手上,他双手骨节分明,经脉清晰,手指修长……那只翡翠扳指在微红的炭火光中愈显奢华,脑海中全然是这些时日,它的主人戴着它在她面前瞎晃的每一个瞬间。
宋寻月心复又微颤,唇边划过笑意,若说动心……现在这或许就是动心的滋味?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好玩是幼稚,还陪着她玩,更会专门给她找好玩的。还会护着她,从回门那天给她的那身云锦开始,他就处处在护着她的尊严,她的体面……
她忽就觉得,虽然和他说过的话不多,可总感觉他能和自己走到一条道上。
宋寻月想得入神,唇边还挂上了笑意,全然一副甜蜜蜜的小女儿情态。
但这一副神色落在谢尧臣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的心越来越沉,泛起阵阵酸涩。
行了,他知道答案了。
谢尧臣头撇去一边,感觉自己头上有一片春意盎然的光泽。
宋寻月忽地警醒过来,这才记起谢尧臣方才的问话,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发现,莫名就紧张起来,忙打哈哈道:“那必然是没有的,说亲时在家里安排下见过几面,都不甚了解,何来动心呢?”
“呵……”谢尧臣皮笑肉不笑的冲她勾唇,当他没看见是不是?这话说得,假,太假!
谢尧臣摸了摸她的手,见热了不少,将她手推出去,身子转去一边,没好气道:“暖和了。”
随后低声嘟囔道:“就知道糊弄人。”回回糊弄他,不是画饼就是糊弄,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可偏生他还没法儿责怪,本来就是宋瑶月主导的换亲,她也是被动接受,才意外嫁给他,他又能责怪她什么?
这若是本来就和他有婚约,眼下他大可发火,但偏偏不是。而且现在又是自己喜欢她,想和她有点什么,除了继续努力,他还能怎么办?
道理都明白,但这心里就是不得劲,格外的不得劲,他需要消化!
宋寻月见他又不高兴,委实是没辙了,不由恼火,暗自白了他一眼。她知道他介意!换成谁不介意,她现在想想前世他和宋瑶月是夫妻,也有点不大舒服。
但好在她知道宋瑶月对他是不满意的,想来过得不好,不然这辈子也不能铆足了劲换亲,而且现在看他对宋瑶月的态度,也是差劲的很,所以她还能稍微舒服点。
但是放在谢尧臣眼里,她和顾希文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差点成夫妻,她还说过想好好过的话也被他知道。
可是她和顾希文有过婚约,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要怪就怪孙氏和老天!是孙氏给她找的这门亲事,也是老天没叫她重生的更早一点,重生回来的时候,亲事都板上钉钉了,她能有什么法子?
这种事她也是头回遇上,委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都实话实说了,没动过心,但谢尧臣还是介意,她也没办法将这些过去抹去不是?
如此一想,宋寻月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哄他。只好不再说话,车里一时安静下来,只余车辙滚动的声音。
谢尧臣窝在车角,心里那叫一个难受。自己的王妃,对别人动过心,也许现在都没忘掉,这胸闷上不来气的感觉,当真窒息。
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诗“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一瞬间,他忽然就深刻的理解到这句诗的含义,狠狠的共情!原来这句诗中所蕴含的感情,竟是这般叫人无力又心伤……哎……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车外辰安道:“王爷、王妃,到了。”
车内从外被推开,谢尧臣率先走了出去,随后下马车,径直走进府中。在宋寻月出马车时,只看到他一段进入王府的身影,宋寻月叹气沉肩,哎……随他吧。
宋寻月从马车上下来,刚扶住星儿的手,准备进门,却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名青年礼貌的声音:“敢问是琰郡王妃吗?”
宋寻月不解回头,正见王府门前的石狮子旁,站着一名身着普通青色棉袄的青年。
青年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眼窝身陷,脸颊削瘦,但腰背挺直,很有精神。只是……
宋寻月借着王府门前的灯笼上的光看去,正见青年一只袖管空空,是独臂。
宋寻月微讶,栀香眼里闪过一丝警惕,上前问道:“这位正是王妃娘娘,你是谁?”
那青年单臂行礼道:“在下名唤申鸿辉,乃明威将军成鼎元麾下,隶属致果校尉魏康鸣统领的退伍将士。”
申鸿辉报了一串名字,唯其中魏康鸣这个名字一下抓住了宋寻月的注意力,她大喜过望,脱口而出道:“舅舅!”
魏康鸣,正是自己早年外放至静江府的外祖家舅父!而且还是小时候很疼爱她的舅父,是她生母一母同胞的哥哥!
宋寻月完全没想到舅舅会派人来,前世可没这回事!宋寻月当真大喜,她忙上前两步,问道:“你是我舅舅派来的人?”
申鸿辉闻言笑了,再复道:“正是。魏校尉同魏副尉,明后日便会跟随成将军进京,我家在京城,比他们动身早,便叫我提前来跟王妃娘娘说一声。”
说着,申鸿辉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宋寻月,栀香上前接过,拿到鼻下嗅了嗅,方才交给宋寻月。
宋寻月觉察到了栀香的动作,心下怪异,但没功夫理,满心里都是舅舅,紧着问道:“舅舅明后日就来了?魏副尉又是谁?”前世这个时候,他舅舅可没来京城啊!
申鸿辉笑笑道:“魏副尉是魏校尉的长子。”
表哥!宋寻月了然,表哥和舅舅一起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眼下她满心里疑惑,外祖家是文官出身,舅舅和表哥何时从了军?而且前世他们未曾进京,怎么这一回进京了?
她还想再问,申鸿辉却道:“王妃娘娘回去看信便都能明白,天色已晚,家中尚有老母,我不回去,老母怕是睡不着,会一直等着,先行告辞。”自他受伤,失去手臂退伍后,母亲便格外紧张他。
确实很晚了,宋寻月歉意道:“劳烦送信,改日等舅舅到,再行感谢。”
说罢,申鸿辉笑着点头,随后行礼离去。
舅舅和表哥要到京城了!宋寻月这心里委实高兴,她彻底将谢尧臣抛去了脑后,拿着信紧着便往嘉禾院赶,迫不及待想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不会吧?她动心的人是本王?
宋寻月紧着回了嘉禾院, 一进屋,连斗篷都没来及脱, 坐在椅子上便打开了舅父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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