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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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奶奶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一副鸡架子,初夏你咋变小气了?”
初夏理所当然点头:“我就是小气,陈奶奶你不小气也送我一副鸡架呗。”
陈奶奶腿脚麻利地走了,根本没搭理初夏这话。
邻里邻居,什么样的人都有,总有人爱占些小便宜,今天借你点葱,明天借他家点蒜。
你不给就说一句小气,给了她就还来。
但是这样的邻居,你有难的时候她也帮你,你去借她的东西她也给,让人又恨不起来。
如果要蒜初夏也就给了,鸡那么贵,她才不给呢。
鸡要先煮一下去腥,鸡架同样一起放进去煮,没有料酒,初夏今天特意买了一瓶黄酒,就是为了做菜去腥的。
过了一遍热水,把15克茯苓、15克当归、切块的山药、姜片一起放入砂锅,加清水用大火烧。
煤火炉子她早就去掉了下面堵着的口,此时火完全上了起来,正是大火。
水滚之后,把煤火炉子下的口堵上,它就变成小火慢慢开始炖汤。
茯苓山药煲土鸡需要小火煲两小时,现在距离中午还早,初夏进屋去找书。
当时原主出嫁时除了带过来一床被子,什么陪嫁也没有。
不过岑峥年倒是有一箱子书在这里,那箱子原主从来没打开过,她就不爱看书,当年读高中也是跟着浑浑噩噩读下来的。
那个时候没多少学生爱学习的,老师随便教教,不管学生也不敢管,学生主意大得很,上课干什么的都有。
原主不出格,但也不学习。
箱子上落了一层的灰,初夏用抹布擦干净打开,发现里面真多书,满满一箱子。
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都有,估计是岑峥年自己的。还有很多物理、化学的专业书,初夏随意地翻了翻,太专业了,她这个上过大学的也只知道一些词,并不理解什么意思。
毕竟她大学学的也不是物理化学,是医学,给她一本医学书她肯定讲得头头是道。
她把书放进去,把从小学到高中的书挑出来,她能用到的也就这些。
这书一股潮气,初夏琢磨着该晒晒了。
回头再说吧,她现在好累,她要休息。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茯苓山药煲土鸡的香味传得整个走廊都是。
初夏坐在门口拿着扇子,一边给自己扇着一边拿着本高一的书看着,悠闲得很。
隔壁李大姐下班回来看到她这模样一下子笑了出来。
“初夏今儿炖鸡呢?真香!”
李大姐人品不错,热心大方爽朗,初夏挺喜欢她的。
她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和安安身子骨差,就准备炖点鸡汤补补。”
李大姐立马赞同地点头:“对,鸡汤养人,你们是该好好补补。”
随着下班的人一个个回来,初夏的煲土鸡也差不多了,她用毛巾包着砂锅端屋里,将铝壶重新坐煤火炉子上,锁了门去育红班接岑淮安。
谁知道一过去老师就给她告了一状。
岑淮安和人打架了,还是他先下的手,把人家小胖墩打得“嗷嗷”直哭。
岑淮安头扭到一边,脸上倔强得很,而老师另外一边的胖男孩一脸委屈,脸上都是泪痕,还有伤。
“安安,你告诉我,今天你是为什么打架?”
岑淮安也很委屈,倔强的委屈,指着小胖墩还十分生气:“他抢我糖,我就剩那一个了。”
老师在一旁说:“那你也不能打人啊,小孩子打人是不对的。”
初夏皱眉看着岑淮安,直接问:“安安,你分给别的小朋友糖果了没?”
岑淮安不吭声了,头往旁边一扭,也不看初夏。
得了,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了,糖都叫他自己吃光了。
初夏正要说话,一个胖胖的穿着黑皮鞋的女人“哒哒哒”跑过来,一脸天塌了的模样。
“我的臣臣哪,你这是咋啦?你要心疼死妈妈啊!”
胖胖的女人捧着胖男孩的脸,哭得惊天动地,好像胖男孩受了特别重的伤一样,命悬一线了。
初夏有点尴尬,老师也手足无措,两人对视一眼,初夏移开目光摸了摸自己鼻子。
虽说这小胖孩抢了自己儿子糖,但被打成这样,也确实有点可怜。
一颗糖引发的血案。
老师赶紧安慰胖女人:“臣臣妈妈,你别哭了,臣臣我检查了,就是脸上被指甲挠了几下,没事的。”
臣臣妈妈不听,还一直哭:“我的儿啊,你受罪了,妈妈不该送你来育红班啊。”
她站起来,从老师看到岑淮安再看向初夏,明白了,立马对着初夏怒气冲冲:“好啊!就是你儿子打的臣臣吧!你怎么教育的小孩儿,你看把我家臣臣打得,都破相了!在家我和他爸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臣臣妈妈,你冷静点,这是安安妈妈,我们先解决问题好吗?”
老师赶紧站在臣臣妈和初夏中间,生怕两个家长打起来,臣臣妈看着太凶了。
“解决什么解决?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必须给我个说法!”
“那个……臣臣妈妈。”老师尴尬地看一眼臣臣妈妈,又看一眼初夏说:“是臣臣先抢了安安的最后一颗奶糖,安安生气了,才打起来的。”
“什么?!”臣臣妈妈一愣,脸上露出尴尬,她一扭,怒瞪着臣臣:“你真抢人奶糖吃了?”
臣臣扁着嘴“嗯”一声:“奶糖好香,我没忍住。”
“我在家是怎么说的?不许再吃糖!更不许抢别人的东西!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你个熊孩子!”
说着“啪”一声重重拍他屁股上,臣臣瞬间“哇哇”大哭,看起来更凄惨了。
初夏:不是说在家不舍得动臣臣一根手指吗?原来是直接动手掌。
“哎!臣臣妈妈!”老师赶紧去阻止,初夏也在旁边说:“不至于,不至于。”
岑淮安“哼”一声,心里还冷冷地想:活该,让你抢我糖!
不过,他往墙里靠了靠,看一眼初夏,再看一眼臣臣和臣臣妈妈,幸好他妈妈没有打他屁股,不然好丢人。
臣臣妈妈拎起臣臣的衣领,提溜起来放在岑淮安的面前:“快给人道歉。”
臣臣吸了吸鼻子,胳膊在鼻子下抹了下,瓮声瓮气说:“对不起。”
臣臣妈在她包里摸了半天,摸出来一颗水果糖塞岑淮安手里。
“我只有果糖,可以不?”
初夏走过去,摸了摸岑淮安的头说:“他抢了你糖果不对,你把人打成这样就对吗?”
岑淮安低头不说话。
初夏知道他倔,但没想到他这么倔。
估计她现在就是打他一顿,他都不会和小胖子说声对不起。
她只能对臣臣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儿子比较倔,他打臣臣也不对,我替他给臣臣道歉。”
臣臣妈无所谓地摆手:“没事没事,要不是我家臣臣嘴馋,也不会有这事。”
臣臣妈拎着臣臣利落转身就走,远远还能听见她的大嗓门教训臣臣:“还敢贪吃吗?”
“老师麻烦你了,安安我带走了。”
“好好好。”老师在额头上抹了把汗,还好两个家长明事理。
初夏拉着岑淮安的胳膊,两人慢慢往家属楼走,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进到屋里,满屋土鸡煲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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