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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朝又紧接着往右出剑,剑意裹挟着劲风向江钓晚挥去,而江钓晚却仅仅只是变换了脚步,轻巧侧身避过这一招。
连续两招落空,褚朝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他咬了咬牙,出招越发迅疾狠厉。但似乎无论多快、多狠的剑招,总能被江钓晚轻松化解。
到了后面,褚朝甚至带出了几分恼怒,他不断挥出凌厉的剑招:“你为什么不出招!一昧的躲避有意思吗?”
江钓晚嘴角弯起一抹笑,再次躲过褚朝的剑招后,她停了下来。面对褚朝紧接着又向她挥来的剑,她避也不避,宛如不见,只是径直说:“我只出一剑。”
紧接着,无人看见江钓晚是何时出剑的,反应过来时,在褚朝的脑海中只余一道剑光,而江钓晚手中的昭回剑已然放在他脖颈上,并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褚朝愣住。江钓晚收回剑,对他说:“你输了。”
“真是废物。”
方才还被江钓晚的剑招震撼住的褚朝猛然回过神来,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才不是废物!”
褚朝抱着剑,倔强地看着她,放出不服输的狠话:“我终有一天会赢过你的!”
正打算转身就走的江钓晚停下了动作,反倒上前几步,抬起褚朝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神。”
褚朝被江钓晚突如其来的这一出弄得慌张起来,他眼神躲闪,不断后退:“你……你g嘛!”
江钓晚弯起嘴角,仿佛打算给他一个天大的恩赐:“做我的狗怎么样?”
褚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他挣开江钓晚的手,神se恢复了理智又正常:“我看错你了。”
“不,你没看错。”江钓晚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想的那样,恶毒又狠辣,残忍又无情。”
她在褚朝耳边说到:“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狗。”
褚朝一把推开她,凶狠地放话:“你做梦!”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此后几天,江钓晚几乎看到褚朝就追着他打,他逃又逃不过,打也打不过。每次江钓晚都揍得他好几天起不来床。
在揍完之后江钓晚还会来假惺惺地看望他,给他送药。
刚开始褚朝还会惊奇于她的良心发作,到后来褚朝便对其见怪不怪了。
她之所以希望他快点好起来,无非就是为了尽早把他揪起来再揍一顿。
甚至她每次送药都要砸烂她的窗直接扔进床上,害得他还要费尽心力地去修窗。
“你有完没完了!”在七天前,褚朝一出门,又看见了守在门口,对他守株待兔的江钓晚,他几乎崩溃地大喊。
“没完。”江钓晚认真地回答他,“除非你答应我。”
褚朝咬牙切齿:“你做梦!”
然后二人二话不说,又缠斗了起来。
与其说是缠斗,不如说是江钓晚单方面压着褚朝打。
江钓晚的剑招是很好看的。但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表面锦绣,而是在将剑意融会贯通到极致后,自然而然使出的风仪气势之美。
她的剑名为昭回,取自“倬彼云汉,昭回于天。”
星河流转,悬仰日月,巫山神隐,剑合昭回。
最终结果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江钓晚在收剑时分毫未伤,而褚朝则气喘吁吁、伤痕累累。
江钓晚抬脚迈出褚朝住宿处:“改日再见。”
褚朝愤懑地冲她的背影喊到:“再也不见!”
回忆完彼此的经过,褚朝将药碗砸在桌子上,震得桌碗都哐当了一声:“我这就走。”
“慢着。”江钓晚一抬手,门便“嘭”地紧紧闭上。江钓晚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褚朝,“谁允许你说走就走了?”
褚朝手中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缓缓开口:“你又想g什么?”
江钓晚闻言倒笑了起来,仿佛褚朝说了什么让她乐不可支的话。
然后她收起了笑容,直gg地看着褚朝,像朵妖yanyu滴的罂粟花:“我可是个病人,还能对你做些什么呢?”
然后她对褚朝抬起下巴,态度傲慢又娇气:“你是来照顾我的吧?还不快点来喂我喝药?”
褚朝疑心这是江钓晚在想着新办法羞辱他,但他也的确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床上躺了四天,是个身t虚弱的病人,而他现在的职责也的确是要好好地照顾江钓晚。
于是褚朝明知前方可能是个江钓晚给他设下的陷阱,也只好认命般捏着鼻子将药碗给江钓晚端了过去。
江钓晚见褚朝一副生怕自己吃了他似的,哪怕是把药端过来,也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于是皱起眉:“你离我这么远,怎么喂我喝药?”
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命令般的口吻:“坐。”
褚朝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旁边。
江钓晚扬起下巴使唤他:“喂我。”
褚朝拿起药碗里的勺子,盛起一勺药汁,吹了几口气,然后朝江钓晚嘴边递去。
江钓晚也没有作妖,乖乖地喝下了那勺药。
于是褚朝心下稍安,正打算再盛一勺药喂去,江钓晚乘机欺身而上,强y地将口中的药汁渡进褚朝的嘴里。
褚朝手中的药碗在二人缠斗之间摔下床边,变作碎片。江钓晚顺势将褚朝压在床上,直至将口中之药渡尽。
“咳咳……江钓晚你疯了!”褚朝被强渡来的药汁呛得面se通红。
“我没疯。”江钓晚从高到低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gu高高在上的戏弄与讥讽,“是你太不小心了,褚朝。”
褚朝还想反驳几句,就感觉意识突然间变得恍惚起来,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在药里……”
在最后沉入黑暗前,他听到江钓晚在他耳边说:“我改主意了。”
褚朝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手脚都绑着镣铐,无法挣脱,只能徒劳的发出“簌簌”的响声。
“醒了?”一抬头,褚朝看见江钓晚双手怀抱在x前,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他。
“这是哪?”褚朝站起来,想向江钓晚的方向走过去,却发现没走几步,便被手铐脚铐上铁链的长度给束缚住了距离。
他面有愠se,一震手铐,仍由铁链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想g什么?”
“我想g什么?”江钓晚重复了这句话,然后ch0u出一根鞭子,然后冲他笑了笑:“当然是来tiao教我的狗了。”
说罢,一道鞭子便挥在了褚朝身上。
“啪!”
身t上的疼痛倒是其次的,被人鞭打之下的羞辱感首先涌现在他内心里。
“江钓晚,你这个疯子!”他愤恨地抬头冲着她大喊。
“啪!”回应他的是随之而来的一道鞭风。这鞭风狠厉扑面而来,让他条件反s地偏过头闭上眼。
江钓晚的力道用得很巧,位置也是看准了才ch0u的,这一鞭直接让褚朝跪了下来。
“啪!”
又一鞭,甩在了褚朝x前,破开了他的衣衫。
皮鞭粗糙的质感直触x前敏感两点,让他浑身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啪!”
“啪!”
“啪!”
江钓晚手中的鞭子挥舞不停,照亮地下室的烛光随着鞭风跃动。
倒映在石墙上的人影似乎也从最初的反抗逐渐变得屈服,时不时还能听见抑制着的呻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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