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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霏声音尖尖的:“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你和齐望轩本来是要订婚的,你和少观这个样子怎么对得住他!”
邰砾无可辩解,到了这一步,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齐望轩。
想到齐望轩期待了这场订婚宴许久,邰砾心中泛起愧疚。
“是我的错。”
方雨霏含泪瞪了他一眼:“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方雨霏好歹和邰渊做了大半辈子夫妻了,知道邰渊的意思。如果邰砾现在能够出院,好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就是证明邰渊“教子无方”吗?装也得装装样子。
邰渊生气的是邰砾处事不当,让圈子里的人看了笑话。他顾及的是邰家的脸面,是他的尊严。
而邰砾到底喜欢江少观还是齐望轩,邰渊根本懒得过问。
邰砾垂眸:“是小伤,不影响。”
“要不是少观帮你挡了……”方雨霏叹了口气,“我就想不通,你们两个都是alpha,以前情同兄弟,怎么会产生别的心思。”
邰砾眉头拢起,不是很想谈他和江少观的事,又岂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的。
他对着方雨霏说他不喜欢江少观也不会有别的意义。
特别是邰星宇还在这儿,他只觉得尴尬。好在邰星宇适时开口,找了个新的话题转移了方雨霏的注意力。
邰砾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时不时地有人来医院探望。
家丑不可外扬,邰家对外只说邰砾身体不适,来探望的人都劝他说要多注意身体。
订婚宴毫无疑问已经取消,齐望轩的一场美梦化为泡沫。
邰砾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没有人接,给他发消息也被拉黑了。
oga的声誉很是重要,齐望轩已经三十岁,也不年轻了,和他走到了订婚这一步却没有迈入婚姻殿堂,一定会面对很大的压力。
邰砾知道自己辜负了他,他一出院就去了齐家。
但他没能见到齐望轩。齐远对他也没有好脸色,说齐望轩关在卧室里不肯见人,让邰砾回去。
邰砾能做的仅仅是在和齐家的合作项目里让利,同时赔了一笔钱。
出院之后,邰砾忙于处理订婚宴取消引发的后续问题还有堆积的工作事项。
他一次都没有去江少观的病房探望。虽然江少观替他挡了一棍子,否则骨折的就是他,但如果不是江少观,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少观,他头一次后悔邀请江少观回国。
如果他没提出让江少观来邰氏,现在的他们又是什么样子?
有一天晚上,江少观给他打了电话,在电话里问他怎么不去看他,仿佛邰砾是个负心汉。
“你别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你也不要用自己的生命或者健康来威胁我。”邰砾说,“我不可能每次都顺着你。”
江少观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你难道还想和齐望轩继续在一起?”
“我和他不可能了。”邰砾再清楚不过,“他是倒霉了才会遇上我。”
江少观:“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一开始就不该和他在一起!你已经辜负了他!就别想着回头了!”
邰砾:“我是辜负了他,那你呢?你偏要到订婚宴上来搞这么一出,是存的什么心?”
“我就是来拆散你们的。”江少观咬牙切齿,“我的心还不明显吗?我为了你,下地狱都可以,齐望轩的感受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畴。”
他说完这番话,又小声地说:“砾哥,我腿疼。”
邰砾不接招:“你活该,别再打电话来了,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江少观的腿是真疼,但有多疼,他就有多庆幸这一棍子不是打在邰砾身上。
他不喜欢医院,医院有消毒水的味道,会让他条件性地想起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想起乔文婧病危、江佑天车祸,想起每次赶到医院的无助和被命运捉弄的痛苦。
他住的是病房,病房很大,但只住了他一个人。走廊总响起脚步声,但都无他无关,公司的人只有助理知道他住了院,过来送了一束花和一箱奶。
他习惯了忙碌,难得闲下来只觉得特别难熬,想念也更加膨胀。
但他想的那个人很是无情,把他丢到了一边,连慰问都没有一句。
江少观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今天邰砾会不会来看他,然后在天黑中逐渐失望。
方雨霏倒是来看过他一次,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说给他请了护工,让他好好休养。
他曾以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难题在于向长辈公开。
可原来,最大的问题是邰砾对于他只有性,没有爱。
他理性上应该早已认清这个事实。但一个赌鬼最爱想的就是“万一呢”。
但万一就是万一,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都不会发生的概率。
他豪赌一场,还是赌输了。
七天之后,江少观也出了院,再在医院待下去,他觉得自己会被闷出别的毛病。
他腿上还打着石膏,收到会议通知,便去公司参加了会议。
石膏太惹眼,路过的下属总会问他一句是怎么回事。
江少观只说“不小心摔了”。
他终于又见到了邰砾,仅仅是一周的时间,却像过了更久。
邰砾像是丝毫没有受到订婚宴风波的影响,公事上一点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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