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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第二年开始,邰渊打给他的钱他再没有动过,他开始打工,做各种兼职,来赚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
他成年了,不需要邰家来养,他忙得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既为了赚钱,也为了让自己没时间去想国内的一切。
他离开的时候,狠心地想要斩断和邰砾的联系,想要利用遥远的距离彻底打消自己的念想。
可他只坚持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实在忍不住给邰砾打了电话。
拨出去的时候,他一颗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不安分得厉害。
但电话那头传来邰砾的声音,冷静得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少观,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联系吗?也是,两个alpha煲什么电话粥。
江少观抿嘴,想挂断电话又舍不得,想多听听邰砾的声音,他费力地在大脑里搜索话题,来填补他们之间的沉默。
电话里,多数时间是他在说,邰砾在听,邰砾的回应也总是淡淡的“哦”、“嗯”、“好”。
通完电话,江少观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想着邰砾大概已经对他不耐烦了,他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住自己。
可他又止不住心酸,酸得眼眶泛红。他和邰砾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走了,对邰砾原来毫无影响。
他江少观算什么?
江少观知道外人对邰砾的评价,少不了“冷漠独行”,但他一直坚信自己是不一样的,他还以为邰砾也会有一点点依赖他。
一万多公里的距离没有让江少观湮灭他的爱欲,反而让想念滋生泛滥。
他一空闲下来就会想起邰砾,想见他,发疯般地想见他。
在易感期时,这种渴望达到顶峰,让他哪儿都不对劲。
他厚着脸皮打了视频电话,接电话的时候邰砾刚洗完澡,只裹了浴巾遮住下半身,露出胸膛和腹部的肌肉。
江少观锁定屏幕里的人影,觉得怎样都看不够。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肮脏心思,就连关心也只能轻描淡写地问出口。
“你现在进公司了,感觉怎么样?”
却在视频捕捉不到的地方,握住自己那玩意儿,蓄力、释放。
脑子里下流的画面和视频里邰砾的平淡形成鲜明对比。
他既不甘心,又有一种扭曲的满足。
邰砾不会说工作累,但声音透露出疲惫。江少观只当是邰砾才进邰氏总部,需要上手的东西太多,所以会分身乏术。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邰砾说一句需要他,他肯定立刻就改变想法,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国。
但邰砾没有说过。
通话记录里全是江少观主动拨过去的,没有一个邰砾打开的电话。
他像是一条不被宠幸的可怜虫,或是摇着尾巴乞讨的流浪狗。
江少观心灰意冷,电话从一天一通,逐渐变成一个月两通,最后变成不再联系。
邰砾自始至终都没有对这样的变化提出任何疑问。
他知道戒断反应,就是当人停止使用某种药物,或减少使用剂量后,所出现的一种特殊心理症候群。
邰砾于他而言就像是一种药。
在见不到邰砾的日子里,情绪低落、焦躁不安、痛苦都席卷而来,让他煎熬。
他忍受戒断产生的难受感,来维护自己几乎不存在的、只有自己在乎的尊严。
江少观在国外那几年其实过得还不错,一开始为了挣钱,去了地下拳场打黑拳,虽然受过两次重伤,但也因此认识了在美国最好的兄弟。
在美国的生活很丰富,玩极限运动、开party、去夜店……他在学业上也没少花心思,将挣的钱用于投资和炒股,他目光准,敢赌,胆子大,行动力强,抓住风口机会,每一次都能成功,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就自己开了个公司玩儿。
他想有钱,想有话语权,想再次见到邰砾的时候,有能够和他比肩的力量。
身体和心里所受的痛苦在慢慢消减,江少观在某一段时间里,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地脱离邰家,也把邰砾给放下了。
只不过每次听到有关邰砾的消息,还是会失眠。
他们口中的邰砾,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行事也更加狠厉决绝。就像是一台机器,不分时间地运转,他重组了邰氏集团,提前从邰渊手上抢走了大权。
江少观一会想,邰砾就是这样的,他那么强大,当然可以独当一面。
一会又想,邰砾变成这样子,是不是就是邰家人想要的?
他会孤独吗?他过得好吗?他身边有没有出现什么人?
他知道他管不着,可大脑却不受控制。在s市富家子弟圈子里,多的是二十出头谈了一大把恋爱的人。邰砾如果谈恋爱了,也再正常不过。只是他想不到恋爱中的邰砾会是什么样子,他想象不到邰砾对其他任何人亲密。
他表面维持着正常,对国内的一切看似毫不在意,背地里在搜索框里搜邰砾的名字,变态地收集提及他的新闻报道。
江少观在美国的风投公司迈入了正轨,即使他一天什么也不做,也有一大笔钱进账。
他个高,相貌优越,又有钱,在外国当然少不了追求者。
但江少观从来没想过谈恋爱,他连自己到底喜欢alpha还是oga都不知道。
他只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是alpha,但他对别的alpha,从来没有过朋友以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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