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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接通, 湛松的声音传来,听起来稍显疲惫:“今天在忙什么,一直没接电话?”

“今天在医院。”

湛松沉默了一瞬,说:“这样啊。”

湛云青倒没觉得奇怪, 直截了当地问:“怎么了?”

“你哥哥不见了。”湛松说:“我们是想问问他有没有联系过你?你知道的,他……唉, 他做事比较极端。”

“他又被谁刺激了?”湛云青没当回事,转身去找司瑞燃,口中说着:“他的事情应该去问李昉潭, 我跟他不熟。”

“嗯……”湛松叹了口气:“问题就出在这里, 前几天李昉潭突然提出要离婚。”

湛云青确实没想到会这样, 惊讶地眨了眨眼:“这样啊。”

“我想他可能会去找你。”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说过了,我和他不熟。”湛云青还算耐心地回答。

湛松自顾自地说:“总之你去找找,他的医生说他现在应该会去找熟悉的人寻求庇护。”

“我尽量试试吧。”湛云青把电话挂断。

说是这么说,他根本不打算去找。湛天明跟他的兄弟关系比廉价卫生纸还要薄,湛天明就算去找郑麟道都不会来找他。

他与湛天明的关系很难说清楚,曾经他们是同病相怜的统一战线,但随着湛天明脾气越发刁钻,他们就很少说话了。托湛天明这个“失败品”的前车之鉴,湛松对自己的管教方式有了些许反思,让湛云青在阴影之下稍微得以喘息。

湛松的电话为他本就不太美妙的心情添砖加瓦,他烦躁地点了支烟,猛吸了一口,才走回宴厅找到司瑞燃。

司瑞燃就在湛云青原来坐着的地方等着,手里端了几块点心,见湛云青沉着脸走过来,连忙站起。

湛云青瞥了他一眼:“我还得等着你是吧?”

司瑞燃茫然:“……啊?”

“走。”湛云青看到司瑞燃的蠢样心里就有点烦,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司瑞燃追着湛云青走出去,心里好奇如猫爪挠,嘴上却不敢多问,紧紧闭着唇拉开驾驶座车门。

湛云青忽然叫住他:“等下。”

司瑞燃:“?”

湛云青绕到挡风玻璃前,把夹在雨刮器上的罚单扯了下来,啧了一声,把罚单弹到司瑞燃面前。

司瑞燃双手接住罚单,窘得耳朵都红了。湛云青没来由地想起白阮,顿时更烦了,将司瑞燃推开,说:“我来开吧。”

“那怎么行……”司瑞燃讷讷地说。

湛云青没理他,径直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司瑞燃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好意思坐您开的车……”

湛云青咬着烟看了他一眼,锋利的眉眼在路灯下更加浓墨重彩。

“我有说过要载你吗?”他砰地一下关上了车门。

司瑞燃捧着罚单在秋风中萧瑟地哆嗦,抬起头忽然看见对面站了个人。

定睛一看,对面的宴会厅窗户打开了,有个人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不等司瑞燃看清是谁,那人就转身了,留下一道浅色的背影。

湛云青坐在车里,将车窗降下,秋天的风吹得人眼睛发干,总觉得带着一些枯枝败叶的味道。

白阮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假如白阮是真的不记得了,那他跟白阮之间的事情该怎么算?难道要揪着对方的领子说你之前囚禁了我然后又自顾自地去死了用不知道什么方法莫名其妙地救了我一命所以我现在要找你算账?他又不是怨妇。

但是如果要与白阮做陌生人呢?他又觉得不甘心,他们之间有这么多算不清的帐,结果白阮单方面申请破产了,这他不是纯属吃亏吗?

越想他越觉得白阮可恶,心烦意乱之下他开到了江边,在江边转了两圈喝了一肚子风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吃。

他在这边也有一处房产,挺近,楼下就是ole,便拐了个弯过去了。

人饿急了就是看什么都想吃,可是湛云青现在半肚子风半肚子酒,说饿也算不上但不吃点东西绝对是难受的,随便挑了块看得顺眼的肋眼。

走出ole的时候,他感到远处有什么一闪,猜到是闪光灯。不过买个牛排拍到也没什么,他没在意,自顾自地上了楼。

这处房子是他好几年前顺手买的,都不记得当时为什么要买,平时也不怎么来,一时间都不记得自己住在几楼,进了电梯特地打电话问了助理才知道。

“2605……”湛云青转了大半圈,走到房间门口时看到门口蹲着一个影子,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找错房间了,转身就走。

“等下!”那个影子伸出一只手抓住湛云青的脚踝,幽幽地说:“给我开下门。”

湛云青猛地踹了对方一脚,把脚抽出来,定睛一看,勉强认出那张还算熟悉的脸:“湛天明?”

“开门……”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会在这里?”湛云青问。

“我不能在这里吗?”湛天明说:“这房子是我买的。”

湛云青:“……这是你买的?”

“当时我买了送给你的。”湛天明说:“你十八岁的时候。”

湛云青顿了下,用指纹打开房门,说:“怪不得呢,我说我怎么会买这么……的房子。”

“这房子怎么了?”湛天明不满地说:“我觉得很好。”

湛云青将灯打开,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扔到湛天明面前,趁湛天明穿鞋的时候打量他。

湛天明不知道从哪个泥塘里打了滚出来的,一身草屑和泥,脸色很憔悴。他的长相比起母亲更像父亲,看上去像个忧郁的艺术家。

“不就是离婚吗,你至于吗?”湛云青换上鞋,有些无语:“平时也没看出你有多爱她。”

湛天明抬起脸,没什么表情地问:“是吗?”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奉行着打是亲骂是爱那一套?”湛云青想起李昉潭身上的伤,顺便拿了件浴衣给湛天明:“赶紧换上,你跟刚从猪圈爬出来一样。”

湛天明没说话,沉默地接过浴衣,去浴室洗了个澡。

趁着这功夫,湛云青将肋眼牛排拿去煎了煎。超市he把调味给他准备好了,只需要他直接撒上去就好,不费什么功夫。

湛天明从浴室出来,沉默地坐在餐桌边,湛云青把牛排端出来,他就眼巴巴地看着。

“这可没有你的份。”湛云青凉凉地说。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李昉潭给我做饭。”湛天明说。

“那你就去找她,痛哭流涕地求她不要和你离婚。”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湛云青:“……”

“我没想到你这么有骨气。”

湛天明看着湛云青切开牛排再咬下,失落地说:“我以前也没想到。我以前觉得她离开我活不了,现在发现原来是我离开她活不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湛云青幸灾乐祸地听着,说:“谁叫你打她?”

湛天明忽然认真地看着湛云青,说:“每次伤害她,我都想,这次她一定会离开吧?但是她没有,每次都没有,所以我总是想,到底要什么地步她才会离开呢?我不是为了真的让她离开,我只是……想验证她是不是真的不会离开我。我不相信她不会离开我。昉潭她每次都会安慰我,向我许诺永远不会离开我。”

“时间长了,我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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