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万人迷白莲花后他人设崩了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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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造衬托下,白阮看起来更加鲜嫩可口,像是软软的年糕,与相机不离手的偷窥狂形象形成极大反差。
电影名浮现在画面上。
“注视你的影子……”湛云青轻轻念了出来。
整部电影一看便是小成本制作,但是效果确实不错,白阮的表演十分经得起琢磨,撑起了一大半电影。
电影中,导演数次给了白阮眼睛特写。那双黑白分明,却拥有千言万语的眼睛。
湛云青几乎觉得那就是白阮看着自己时的眼神,但不知为何,初次面对时的惊慌恐惧居然消失了,也许是屏幕削弱了情绪的效果。
随着电影结束,白阮饰演的宋宵精神崩溃,选择自我毁灭,湛云青看着那张属于白阮的脸灰败下去,有些回不过神。
“怎么样?”白阮问。
湛云青转过去看白阮,忽然恍神,仿佛白阮与宋宵合二为一了。
“这个结局不好。”湛云青说。
白阮笑了下:“为什么?”
“怎么死的是你呢,要死也应该是解寄春演的那家伙去死才对。”湛云青抱怨道。
白阮静了下,才回答:“也许我舍不得。”
“你舍不得解寄春那家伙?”湛云青惊讶地抬眉,伸手去捏白阮的脸:“说什么呢,你这家伙。”
白阮被捏得脸都红了,弯起眼睛看他,说:“宋宵舍不得嘛。”
他那双眼又变得亮晶晶的,但是目光很浅,不像电影里那样又深刻又痛苦。湛云青忽然有点怀念,松开手,说:“刚刚突然觉得……”
“怎么了?”白阮问。
“突然觉得很喜欢你。”湛云青靠在沙发上笑,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像是初升的月牙,令人看了难忍心动。
白阮寂寂地看着他,没说话。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湛云青:喜欢你
小白:真的吗,我不信?
湛云青是在四天后察觉到不对劲的。
他无聊到站在厨房里看白阮做饭, 白阮正在擀饺子皮,面粉沾到手背上。他走过去,伸手把他手背上的面粉拍掉, 说:“给我试试。”
白阮揪了一小块面团给他,好像打发小孩。
“我不是说这个。”湛云青不满地把那一小块面团捏来捏去, 好像那是白阮的脸。
白阮把擀面杖放下, 从湛云青手里把面团拿回来, 捏了几下, 面团立刻变成小鸟的形状。他把面团小鸟放到湛云青手心里,粉尘一样的面粉将他指腹表面的颗粒感变得明显。
面团带了些指腹的温度,这一刻湛云青的心变得和面团一样柔软。如果某个时刻他会想象和白阮生活下去是怎样的, 他会选择这个时刻。
湛云青盯着手里的小鸟看了一会儿,把它捏成一团, 捏成一个不太像样的小人。他把面团小人放在手心端详了一会儿, 颇为懊恼地揪了揪小人的手脚,说:“好无聊, 我想玩手机。”
白阮微微抿起唇,不说话,把馅放到面皮上。
“牛肉的?”湛云青探过头去看碗里的馅儿,说:“不想吃牛肉的。”
“昨天你说想吃香菜牛肉的饺子。”白阮没看他。
“哦。”湛云青说:“我现在不想吃了, 我要吃玉米猪肉的。”
白阮把手里的饺子放下,看向湛云青说:“没有玉米。”
“那我们一起去买吧, 怎么样?”湛云青笑了,空中的粉尘飞舞,像是细小的光点。
白阮扭过头去, 垂着眼睛回答:“晚上再做吧。”
“我想出门。”湛云青捏了捏面团小人的肚子, 把它放到白阮面前, 说:“送给你。”
面团小人软趴趴的,立不起来,细细的四肢塌在案板上,湛云青把它提起来,靠在擀面杖上,对白阮说:“这是你。”
白阮把面团小人拿起来看了看,说:“不可以。”
湛云青生气了,说:“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你说警方三四天就会出检验结果的,这都四天了,我不想一直待在家里。”
白阮不说话,湛云青把面团小人抢了回来,团成一个球,问他:“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了?”
还是没有回答,湛云青的脾气是有底线的,他愤怒地将面球扔到白阮身上,抱起胳膊,盯着白阮说:“那我自己出去。”
这七天白阮不再像以前一样听话,他一开始觉得这只不过是白阮的小脾气,配合他玩玩也没什么,但是白阮现在的行为真的有点在他雷区蹦迪了,他回到卧室换上衣服,又想起白阮不知道把他手机放到哪里去了。
“我的手机呢!”湛云青走到厨房门口,对着白阮嚷道。
白阮刚洗完手,正在擦手上的水珠,冷静地说:“你不能出去。”
“凭什么?”湛云青问。
“你的头不疼了吗?”白阮问。
前两天湛云青的戒断反应发作了一次,就像那次在慈善晚会上一样,痛苦到他忍不住流泪,意识模糊地要求白阮把药给他。
湛云青顿了一下,说:“那你和我一起去。”
白阮摇头,反对的意味十分坚决。
“我现在出门买玉米,你在家里等我,有事用那个联系我。”他指了指电视旁边的座机。
湛云青凝视着白阮的神色,在沙发上坐下,说:“好吧。”
白阮换上鞋出去,湛云青听见白阮锁门的声音,越想越不对,拧了拧门把手,又去开窗,发现白阮甚至把窗户从外面锁上了。
他走进白阮的房间,白阮房里整洁得像没人住过一样,桌子上空空如也。
哪里不对呢?湛云青回到客厅,打量四周,又走到储物间门口,发现储物间上了锁,也许是为了防止他去拿注射器。
那种动物似的直觉再次袭击了他,他焦躁地在房间里转了转,却毫无头绪,站在窗边向外看。
白阮的房子位置实在偏僻,附近的房子排列也并不紧密,似乎也没怎么住过人。湛云青能够直接从窗户看到外面的大路,也能够看到太阳越升越高,被远处的房檐挡住了一半。
这七天里难道没有人联系他吗?湛云青越想越不对劲,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打了几下打火机都没有出火,才发现打火机没油了。
他正想用座机给白阮打电话,忽然看见路上有个人边点着烟边走向隔壁的房子,手里还提了个行李箱。
湛云青转身的动作停了一下,那边的人似乎注意到了他,向他看了一眼。
这不是正好吗?湛云青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人歪了歪脑袋,似乎不太确定湛云青是什么意思,也招了招手,回过头去径直回到屋子里了。
湛云青失望地叹了口气,决定等白阮回来一定要严肃地跟他沟通一下这件事情。他怎么能把他关在家里,连窗户都锁上?他又不会跑——大概不会。
他给白阮打了个电话,让白阮帮他带一个打火机,顺便把新邻居的事情跟白阮说了。
白阮听到的时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跟他打招呼了?”
湛云青不以为意地应了,然后说:“你干嘛把窗户也锁上?”
白阮含糊其辞地应付了过去,将电话挂断了。湛云青疑心窦生,在家里越呆越不安。他把电视打开,但是白阮家里的电视是网络电视,并不能接受信号,此时网络也显示断开了。
怎么连网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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