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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多那年,我参加了齐湛当选某个太平洋岛上的总理就职大典。
全程坐在法,你不觉得吗?凭甚麽我们拚si拚活拉线穿针,老头们动动嘴皮子就能领得b我们多?不公平啊!」大卫将酒杯砸在桌上,几滴酒还跳到了我脸上。
我随手一抹,「等你老了,你的下一代也会这样抱怨你。」
「那也是到时候再说!」大卫一口乾了手中的酒,又起身去倒了第二种酒。
我的手指转着酒杯,很慢很慢那种,「所以呢?」我没告诉大卫,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喝酒。
不过家族里的人不讲究几岁时才能g嘛的规矩,能者胜出才是我们的王道。
大卫回到我面前,提议:「我们两单g吧?组个另外的组织和他们对抗!」说完就把酒杯举到我面前要和我乾杯。
我沉思了一下下,歪着头问大卫。「好呀!五五分?」手中依然端着酒杯,就等他同意後跟他乾杯。
大卫听了迟疑说:「不公平吧?我年纪b你大,怎麽说都应该是我分多一点。三七吧,我七你三。」
我耸耸肩,笑着看向大卫。「好呀。」接着大卫主动和我乾杯,他一饮而尽,我浅嚐而止。
那晚大卫可能是太高兴创业成功,请我到西岸最高级的餐厅用餐。一开始对方不接待未成年的客人,大卫一口气付了厨师十年的薪水,把人请到了他朋友的餐厅大显身手。美中不足的是,等我们真正吃到晚餐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
我当时很饿,而我只要一肚子饿心情就很差,是真的有人要倒楣的那种。
所以我记得九岁前和陈林一起住时,不管我从学校几点钟放学,家里永远有热的、凉的、各种点心供我享用,而这也是我挺他的原因。
当时因为大卫让我饿了肚子,当然还有他找我合夥却分配不均的原因,表面上我还是很有礼貌地跟他谈笑风生,毕竟杀人不见得要血流成河。只是回头後,我就把大卫给卖了,还是在他别墅里联系的呢。
「老头?」洗了个舒服的泡澡後,我打手机给城华光。
「小殿下?你父亲他,他还在睡呢,有……」
如果城华光台湾时间过了中午还在睡,那表示前一天他跟陈林一定是”玩”到很晚,陈林应该是鸵鸟心态,以为我不晓得他们大人之间的事情。
我打断陈林,「我有急事找他,叫醒。」
陈林不太敢,於是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极限是事不过二,绝不有三,所以陈林当下就摇醒城华光。
「城殿?什麽急事?你妈的姘头si了啊?除此之外……」
我不喜欢听他们大人之间的怨怼,其实就是城华光和齐湛不对盘。但是因为齐湛一直挺疼我的,很多时候齐湛和我妈给我有种错觉—好像我跟他们在一起才是教科书上温馨的家庭那模样。
我火速把大卫的谈话内容告诉了城华光,接着他问:「所以你想老子怎麽帮你?」
「你们老家伙自己看着办,但是别牵扯到我身上,还有,我要大卫的这栋别墅,乾净的。」
「没问题!知道你有洁癖,会清理乾净给你的,哈哈哈!老子就说,虎父无……」
事情交代妥当,我果断挂上电话。
我又传了一通讯息给大卫说我有事先回了,然後就迳自搭机返台。飞机刚起飞,我就叮嘱费:「记得提醒我,家里要加装屏蔽手机讯号的装备。」
老子可不想像大卫这样,在家里就被人给出卖了。
飞机抵达台湾後,我先回独居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费按照我说的把家里的安全设备升级了,现在房子里除了固定电话、固定网路线在的地方,再来就剩我的手机可以接收讯号,连保镳们的手机也都一并屏蔽了。
稍作休息後,我又想喝一次杰克丹尼尔,趁酒吧开门营业的时候一到,我让保镳跟我一起出门。
他们找了一间熟识的酒吧才让我顺利进去,我不晓得这需要花多少钱打通关,总之我每个月给他们十万元零用金,不够的话再向我申请,一切的核销单据我都让陈林帮忙。陈林帮得很开心,我也乐得轻松。
「来杯杰克丹尼尔。」我一个跳跃就稳稳坐在吧台高脚椅上,虽然当时我身高还没ch0u长,但是难不倒我。
我观察着酒吧的人,这时间还没有很多人聚集,倒是我的保镳们站了一圈挺惹人注目。
「你们分散一点坐下吧,挡住我视线了。」
保镳们这才选了我附近的座位区,他们其中一位还被一个nv人搭讪呢,但是那保镳装酷,一句话也没交谈。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真是不解风情。
一杯还没喝完,我又单点了一杯可乐,喝完可乐後竟然想上洗手间,於是我独自前往,打手势示意保镳不用跟太紧。
正洗手的时候,我听见後巷传来一个清脆的玻璃声,然後是一些吵闹,我好奇推开後门瞧了一眼社会现场。
就看到应该是服务生的人,被三个穿着很像流氓的人围住,另外有一个表情动作更痞的人伸手到服务生的西k口袋,ch0u出服务生的钱包。
「唷!还不少钱呢!」那痞子全ch0u出来千元大钞,看上去应该有两万元。
那位服务生动手去抢,理所当然地被其他三人压制住,甚至有一人打了一拳在服务生肚子上,服务生马上就弯腰了。
我奇怪的是那些痞子看上去都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模样,甚至应该是大学生了吧,怎麽围着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生的人在欺负,仗势欺人到往下跨了两级距,这就有点无耻了。
想到这,我发出”沏”的一声。
「谁?谁在那?」为首的痞子马上朝我这边看来。
「喂!猴si婴仔!你一个未成年来这里g嘛!给你爸滚开!」围着服务生的其中一个胖子朝我喊。
哇靠!他算什麽东西,敢自称我爸!
城华光虽然在我眼里很幼稚,但在「家族」里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的城府和算计我都自觉还没有学完全,他们这些只敢在後巷欺负一个看上去就弱不惊风的国中生,算什麽男子汉?还敢自称我爸!
我挑眉问对方:「你敢自称是我老子?那我只能替你祷告了。把钱放回去,你们四个欺负一个国中生,算怎麽回事?你们哪个道上的?」
其实我不混黑社会,但是看电影里好像都会问这麽一句,所以我也学了起来。
他们马上有人笑我:「哈哈哈!顺仔,这小朋友怎麽那麽有趣?是电影看太多罗?毛都没长齐,也敢在那边跟我们呛声!」
那人随手还捡了地上的空酒瓶向我砸过来,我耳边听见国中生喊了一声小心!接着我头一偏躲了过去,酒瓶正好砸中门框,碎裂的玻璃擦过我的左脸。
一阵刺痛後,我猜想应该是流血了,因为那名国中生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它的双唇甚至瑟瑟发抖。很奇怪,那一刻感觉身边的时间停顿了下来,我能很仔细看到他们的慢动作,很慢,非常慢。
国中生眼睛里的惊讶,衬得他的皮肤更加苍白,我仿佛闻到了他白衬衫的洗衣剂味道,是一种很好闻的肥皂味,我发誓这辈子从没闻过。他的发丝随风扬起,弱化了他的惊吓,那一刻我感到很欣慰,否则我怕这场面会给他心理留下y影。
我吹了一声口哨,保镳们就出来”英雄救美”了,我朝那群人指了指,「给我打,医院,胖子身份,白衬衫过来。」
由於老子我不喜欢废话,不论说英文还是中文,所以我和保镳之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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