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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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直,手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地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她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第一个指节还未送入,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嗯……妹妹t内还有……”
“不然呢?”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究竟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sh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他肩头,“不要在此处,太y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还是拆穿了他,“你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我……这……”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封从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
他还是这么乖巧有礼貌,上一次这么有礼貌还是撕衣服之前问一声还未si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封容就知道,她的几个近身的侍nv里,有嬷嬷的“眼线”。这不,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便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不过自然不是真的眼线,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嬷嬷心道“好一个尚未”,不过究竟是还未,也算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岁平、岁康等几个小丫头亲眼见到,辽东王探指从她还极neng未完全长熟的粉x里清出不少男人的浊浪来,她一张俏脸几乎被泪水和汗ye浸没、泛满cha0红,平日里的从容安恬尽失,却未见她身上有一丝血迹,看来果然。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b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
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的依恋,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不期少年郎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但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不过,没什么所谓。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顽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估0着她醒过来了,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封从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确实已经苏醒,正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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