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beta他拒绝分化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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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他屁事。
他怎么知道。
爱喜欢谁喜欢谁。
偏偏贺止休目光紧追不舍,连带宋达也偏头好奇地望来。
路炀冻着脸正欲作答,然而话未开口,余光陡然瞥见走廊另一端两道身影从楼梯中缓缓出现。
赫然是庄小品与洪新。
这两人显然是为了与他们避开,特意绕了教学楼的另一个楼梯,此刻正步伐匆匆地朝一班而去。
隔着人群,他们并未觉察到路炀三人,表情是如出一辙的不快。
——其实应该是看不清的。
但不知是不是被方才的话影响到的缘故,路炀意外敏锐的觉察到庄小品脸上除了愤怒之外,还多了丝许其他的东西。
仔细看会发现,称得上怒气腾腾的只有洪新。
而庄小品更多的,则是愤怒之下的……失意。
电光石火间,路炀只觉大脑深处猛地闪过一个问题——如果说白栖被爆出是oga为既定剧情,而他的出现纯属偶然中的蝴蝶效应。
……那么原先剧情线中,造成这一切的人又会是谁?
就在答案呼之欲出的瞬间,一只手陡然从眼前晃过。
“路班长?”
贺止休抬手在路炀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说着他也顺势望了过去,然而前方恰好中间某班窜出好些个人,等离开时,庄小品二人已然转身回到了教室。
路炀回过神,毫不留情地拍开贺止休的手:“没有。”
随即他顿了顿,又冻着脸冷漠道:“我怎么知道?爱喜欢谁喜欢谁。关我屁事。”
贺止休眉峰一扬,似乎想说什么。
但紧接着就听身后的宋达率先道:“但这个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是这样,正好就跟我的恋爱圣经发展一样了呢!”
早在转学来的第一天,贺止休就听宋达提起过这个恋爱圣经,但后来不是没逮住机会问,就是忘了。
此刻终于再次提起,他不由好奇追问:“什么是恋爱圣经?”
“就是咱班流传极广的小说,据说咱校内不少人都倚靠类似的情节发展与台词成功脱离母胎lo与男神女神们永结同心,留下佳话!”
“这么神奇?”
“当然!”
宋达活像个线下传销,故作神秘地冲贺止休挤眉弄眼道:“看在咱们同仇敌忾且共同御敌鏖战的情分上,等回去了我就把我的宝贝传家宝分你一份!”
贺止休立刻受宠若惊状:“会不会太贵重了?”
宋达自以为帅气地朝后捋了把额发:“嗐!路炀是我兄弟,而你是跟他暗度陈仓的关系,那必须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滚,”路炀摁着突突狂跳得眉峰冷冷说:“鬼跟他暗度陈仓?”
“就是,”贺止休一本正经地提醒:“我们是明度。而且路班长可不是鬼。”
宋达:“噗!”
“……”
路炀半眯着眼危险道:“你们是不是太久没挨揍,皮痒了?”
深知发小战斗力的宋达连忙低咳两声,咽下即将喷出的爆笑,转头对贺止休说:“不过这是我珍藏已久的压箱底,你可别随便拿出去分享给别人!”
贺止休刚要应,转瞬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突然话锋一转,意味深长道:“那不会,我刚转学来,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供我分享。”
说罢他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望向路炀:“你说是吧路班长?”
路炀:“……”
“一颗糖你没完了是不是?”
路炀简直忍无可忍,拽出饭卡往贺止休怀里一塞,冻着脸没好气道:“下楼右拐,自己滚去小超市买一包。”
贺止休登时满脸诧异:“这就开始对我不耐烦试图用钱打发我了吗?”
路炀:“…………”
草。
什么神经病?
眼见路炀神色愈发冷若冰霜,俨然下一秒就要把他整个抄起丢下楼的趋势时,贺止休终于恢复了正常,轻笑着低声道:“逗你玩的。”
路炀:“……”
他冷冷评价:“你这嘴早晚有天得被人摁着揍一顿。”
贺止休闻言非但不恼,眼底蕴着的清浅笑意反而更深了几分。
片刻后,才见他把玩着指尖的饭卡,若有所思道:“就是突然有些想不通,庄小品为什么又那么针对楚以维罢了。”
“鬼知道,”
路炀侧身避开飞驰而来的人群,顿了顿,才终于回答了方才的问题:“楚以维和白栖转去了国际班,校区都不在一个,真暗恋又能怎么样。”
应中创立初始便瓜分了两个校区,除了眼下的,还有一个是位处市郊的国际部。
据白栖自述,转去国际班这事儿从高一就在考虑了,倒不是突然决定的。
那天食堂里传出的那张家长来校的照片,纯粹也是凑巧赶上而已,就算没有齐青乐突然爆出他是oga这事儿,那天他父母也会来校商讨转校区的事情。
“不过白栖转校区,为什么楚以维也跟着一起了?”宋达忍不住问道。
只听贺止休漫不经心地说:“他们俩人建立了临时标记,短期内俩人是属于连带关系,双方之间离了谁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麻烦。”
宋达是个beta,对这方面的了解仅限于教科书,又因为学渣本性,大多数时候大脑空空,只记得信息素和标记。
闻言这才豁然开朗。
但他也不愧为时刻奔波在八卦前线的人,转瞬又立刻嗅出了贺止休话里的疑点:“你怎么知道他俩建立了临时标记?”
ao之间可以建立标记是基础常识,但始终属于个人隐私,大多数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四处宣扬自己与谁建立了标记。
尤其是才刚刚决定面对自我的白栖而言。
一时间连路炀也不由瞟了眼贺止休。
“我猜的——”贺止休顿了顿,旋即又道:“或者准确说,应该是我看到的。”
宋达满脸震惊:“看到?!什么时候啊?”
贺止休没说话,而是看向路炀,眯着眼若有所思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天应该就是他们吧?”
路炀正转身踏上楼梯,闻言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哪天?”
贺止休挑眉:“你不记得了?”
“?”
路炀眉峰微蹙,他向来不太会把不重要的事与人往脑子里堆,尤其这种已经过了一周还含糊其辞的东西,正欲开口再问时,胳膊陡然被人从后一拽。
一场秋雨浸湿天地,即便楼梯靠内窗户紧闭,此刻地面依然湿漉淋漓。
后腰撞上楼梯围栏的刹那,路炀几乎下意识想给眼前人一肘子,然而还没来得及,暴露于空气中的后颈陡然被人从后方虚虚扶住,陌生中带着丝许熟悉的气息驱散空气中的雨腥味,瞬间侵占鼻腔,直冲喉管。
路炀呼吸几乎不受控制地乱了一瞬,他咬牙切齿骂道:“你他妈是不是——”
“嘘,说完整点,”
冰冷而低沉的嗓音如重音琴键般缓缓响起,瞬间将周遭所有喧嚣覆盖,只见贺止休手疾眼快地将路炀手腕压回冰冷扶手之上,略微低头贴向路炀耳梢,模仿着数日之前记忆中的嗓音与神色,微挑起唇,吐出一句堪称是惊悚的气泡音:
“我要听的,是求我咬——”
“咣当!”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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