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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们,各自拥有全新的生活。
我们的交集略减,除了在网上打p聊天之外,现实几乎见不到面。没有朋友,倒是有一大堆「网友」。
「我为什麽要对你说的前面三项感到失望?」边际将我的头扳正,认真反问:「没读完博士会怎样吗?你认真尝试过,觉得不行不适合,转换一个跑道很正常吧?而一份好工作的定义,又是什麽呢?以我的看法,好工作是出自於你的心如何判定。如果你很享受工作的当下,获得成就感与认同感,那就是好的工作。」
边际总有办法,让我获得满满的力量和源源不绝的自信。
「再来是朋友的话题……人类本来就要学会面对孤独,无论有多少朋友,终会有他们无法陪伴你的时候。而我愿意,填满你那片空白。」
突然间,原本站着好好说话的边际,单脚跪在沙滩上。
我正想问他在做什麽,边际已掏出一枚银se的戒指--那是个非常非常非常朴实无华的戒指,唯有在内侧雕刻着我们姓氏的英文缩写。
「我知道是有点太快了。」向来风度翩翩,温柔大方的边际难得害羞。他腼腆一笑,对着我说:「我应该要再等一等,等你准备好,再跟你求婚。可是你成长得太快了,快得让我心慌,担心配不上你。在你变得更好之前,我想趁别人尚未发现你的好前,下手为强。」
那天以前,我看别人的求婚影片,总觉得nv生被求婚时,情绪激动的模样很傻b。
恋ai谈久了,找到适合的对象,本来就是要结婚的不是吗?为何要那麽讶异,好似不知有结婚这个选项似的。
不过主角换成我,我也是心脏麻痹、脸部失调,错愕地不知言语。
「如果你愿意,我想照顾你和你的父母,想和你度过此生。璟宁,你愿意吗?」
明明,我们什麽都还没准备好,一穷二白,天天愁要吃土。
明明,我们尚未得到家人的认同与支持,未来说不定有一大堆摩擦和家庭战争。
明明,我们才交往一年,对彼此没那麽熟悉、认识,尚有模糊的灰se地带。
明明……好多个明明,好多个能拒绝的藉口。
我垂下眼眸,注视着边际。边际默默吞着口水,紧张地等待我的回应。
此时此刻,我发现若是错过了边际,会後悔一辈子。因为我再也找不到一个b边际更喜欢我、更ai我的人。
他把我护在手掌心里珍惜着。
颤抖地伸出右手,让他能将戒指套进无名指的底端,「我愿意。」
多麽孤注一掷的决定,承载彼此间的未来。
当指环把我套牢的下一秒,他起身将我紧紧抱住,承诺:「我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不後悔和我结婚。或许我没什麽钱,没什麽本事,但我会尽一切的可能,让你过得宛如公主。」
时隔至今,再次回想起那个让我喜极而泣的承诺。
我好想对边际说,就算不是公主也无妨。我愿意成为他的糟糠之妻,同他共渡生命这条悠远的长河。
我以为依照我的睡眠品质和情绪上的不安定,至多只会睡一个多小时。
可当我看到隔日璀璨的太yan,我明白以上的想法,单纯为空想。我就是一只懒猪,到哪儿都能睡得好、睡得bang、睡得呼呼叫。
「睡醒啦?」边际躺在我的右侧,察觉我睁开双眼,笑问:「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
边际的脸上仍带着微笑,侧过身拿装了水的马克杯,说:「喝吧,这我早上倒的。」
的确口乾舌燥的我,顺着他的手势,乖巧喝水。
「都说nv人是水做的,为了你的健康,得多喝水才行,之前你喝的水都不太足够。」对b我的不拘小节,边际在各种小事情上,细心得令人头疼。
光是喝水,他就能反覆叨念。
「好的好的,我会喝。」结婚八年,虽有其中几年不太亲热,好歹也学会敷衍他的p。
那就是:顺从、答应和不作为。
避免他在同个话题继续打转,我强行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昨晚跟我爸妈谈得如何?」
「以结果来论,是好的。岳父岳母答应让我留校察看。」
听到留校察看,我的白眼翻到後脑杓。我跟边际都结婚八年,留校察看个p!
「笑一个吧,过去我在他们心中是即将要被退学的学生,如今能留校察看,已是岳父岳母的一大让步了。」
好吧,依我爸妈的个x,这的确是一大大大大大大大的让步。
要他们在一夕之间对边际的脾气变好、态度变佳,根本不可能--毕竟他们又不是伸缩自如的我。
「你等会出去,和岳母撒撒娇吧。」不知道边际是哪条神经不对劲,竟然要我撒娇?
「为何?我很久没和她撒娇了。」
「所以才要撒娇啊。」边际回答得非常理直气壮。看到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他解释:「你是他们的独生nv,自然是受宠的掌上明珠。奈何你这明珠长大、得太快,让他们没有疼ai、保护你的机会。」
我有点会意不过来,追问:「也有错?现在不是讨厌人当妈宝和爸宝吗?」
「没错,可亲闺nv太,会让父母很失落。」搂着我的肩,边际循循善诱:「以前你和岳父岳母谈论我的事情,都是y碰y。他们凶,你更凶,只要他们骂一句,你就立即顶撞。这样除了没给岳父台阶下,你还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一颗关ai你的心,问题也不会因此解决和好转。不过这次,你在他们面前落泪,呈现焦虑的一面,他们马上就心软、退让了不是?」
「……是。」边际根本是分析大师。
「他们是吃软不吃y,和你一样。」
「什麽叫和我一样?我的脾气有跟他们一样坏吗?」我不太满意地嚷嚷。
边际微微歪过头,笑着反问:「你说呢?」
要我说,我当然会说不像啊。可事实摆在眼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昨天你睡太熟了,我没叫你起来洗澡,现在去洗吧,头发有点臭。」不理会我内心纠结的边际,开始批评起我头发的味道。臭什麽臭,我前天才洗过头好吗……
碍於难得回一次娘家,我放过家里的空气清净机和厕所芳香剂,免得它们感应到我浓郁的t味,开始疯狂运转兼消耗来清静空气。
「我爸妈,真没有难为和伤害你吧?」从衣柜里拿出我妈替我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在进浴室前,扭过头认真询问:「任何难听的话,都没说?」
「都没说。他们对我真的是宽容了不少,你可以安心了。」
要我安心,也真的不太容易。
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他们真如边际所说,对边际宽容、判留校察看,而非勒令退学。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很不实际。若他们的态度转换得太好,我恐怕会吓得带他们去收惊,看有没有被观落y。
洗澡时,我仍牵挂自家父母与老公之间的ai恨纠葛。
不知这狗血的家庭1un1i剧,什麽时候能下档,替换成天l之乐的喜剧。
「对……可以再等等,不要这麽急,这两天不要发消息。」
娘家屋龄有四十年,浴室与卧房的隔音不怎麽好。我开水洗澡,都能听到边际说话的声音。
似乎是在讲电话?这一大早的,边际跟谁讲电话啊。
疑惑着,我默默关掉花洒,贴着墙壁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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