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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气的水声灌满整个房间。
他们好似在争斗,又好似已经醉在这个吻里。
宁曦摸向宁钰的下体,扒开裤子探进去,微凉的手指触到热烫的性器。
宁钰控制不住的抖了下,力气更是失了大半。
“哥哥硬了。”宁曦研磨着他的唇,模糊不清道,“没关系,不用害羞,我也硬了,鸡巴超疼。”
“宁曦,不可…唔唔…”
宁曦不喜欢他拒绝,强硬抓着他的手向自己硬挺的性器摸。
宁钰被压着手掌,隔着裤子,但他总感觉,那根丑东西直接戳在他的鼻子上,腥膻味直冲他的大脑。
他想作呕,但却伸出舌尖去舔。
他被吓了一跳,忽的生出力气,猛抽出手,宁曦神色放松,一时没按住他。
“宁曦,不能。”宁钰推开他,大吼道。
嘴唇分开拉出的银线断开,宁曦后退两步稳住身形,眼眸猩红,看向喘着粗气的宁钰。
霎时,宁钰觉得他可怕。
他抹了抹肿胀的唇,刻意忽略那种感觉,正色起来,好似刚刚的旖旎之色从未存在过。
“宁曦,我是你哥哥,我们是亲兄弟,亲兄弟之间不可以这样,之前是我的错,对你引导错误,那都怪我,你还小,我…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你误入歧途,我很抱歉。对自己过去所做无法弥补,但现在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在改正,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真正的哥哥,而不是这样…乱伦,上不得台面的关系。”
“你不是不想跟我接吻吗?”
“什么?”
他们驴唇不对马嘴。
宁曦没在看他,低着头,声音有些冷,他继续说: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我喜欢亲你,你不回应我,我可以自己动,你嘴唇软,又怕疼,咬一下就自己张开了,我就可以吸你舌头,那样你就会很不舒服,但又爽的厉害,爽的鸡巴硬,爽的在我身上乱蹭,又叫的骚。哦!对了,哥哥,忘记提了,你好像很喜欢在刺激的地方做,上次在学校厕所的时候,你尤其激动,水流的厉害,咽不下我的精液,流出嘴角,就像……”
宁曦闭了嘴,离脸颊堪堪差了一个指头距离的手掌及时停下来。
“哈哈…哈哈…”宁曦突然大笑,抬头看向宁钰,泪水在此时落下去,在颊面留下痕迹。
“哥哥…哈哈…”宁曦握住他想要收回的手,抓着贴到自己面颊上。
宁钰被他盯着,泪水和笑声环绕着耳朵,一瞬的愤怒转化为委屈和害怕,他无法言语,心脏抽疼到不行。
明明,明明他没错啊…他为了宁曦,为什么宁曦要哭,又要笑…
“曦曦…”他又在喊曦曦。
“哥哥,你要打我吗?”宁曦还是在笑,话却说的残忍。
“曦曦…你,你状态好,好像不对。”
“要像妈妈打你一样打我吗?”
“什,什么意思…为,为什么要提妈妈?”宁钰听不懂他想要说什么,他也好想哭。
宁曦靠近他,没放开他的手。
直到另一只手放到宁钰的脖子上,手下微微用力,他才回答,“妈妈打你,是因为恨你。所以你打我也是因为恨我吗?恨不得杀死我,像我现在这样,手放在你脖子上,你的命在我手里,脖颈很细,我一掐就会断掉。”
宁钰垂下眼,没反抗,也没再看他。
“咚咚…宁钰,你还在学习吗?我可以进去一下吗?”
宁曦被惊住,看到自己放在宁钰脖子上的手,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哥…”他怕的厉害。
宁钰却摁住宁曦想要挣开的手,抬眼看向他,泪水断线的珠子般外流,他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泪,像永远流不净。
空气逐渐被抽空,他不想管外面人的声音,生命最后一刻,他想要宁曦陪他,他在留下自己生命尽头的遗言。
酸涩又沙哑。
“曦曦,哥哥永远不会恨你,哥哥只会爱你,我不会抵抗曦曦对我做的一切,哥哥愿意死在你手里,只是哥哥要留下一份文字,证明我的弟弟无罪。”
“怎么这么久才说话?”
“父亲。”宁钰摘下耳机,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眼尾挂着的那抹茱萸楚楚可怜,他点头道,“刚刚插着耳机看电影了,没注意。”
声音还有些哑。
“的确,眼睛红的厉害,什么电影?让你那么感动。”宁父拉过宁钰对面的椅子坐下,环视一周,最后才看向他,问道,“宁曦呢?没跟你在这儿?”
“他…嘶…没,没在这儿。应该还在房间睡觉。”宁钰面色难言,用余光瞥向桌子下面。
血气上涌,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场面。
他的弟弟,在刚刚他明确表示过不会再发生身体关系后,现在躲在桌子下面吃他的鸡巴。
高大身躯缩在狭小空间内,长手长腿没有安放的地方,只能并在一起,刘海汗湿的贴在额头,眼周还有哭泣的痕迹,眸光微亮,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可怜的望向他,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小狗。
他们的角色好像反了过来。
他感到难堪又爽快。
一种背德的香艳。
慌张之下,他俩之间突然有了默契,将刚刚那场争吵看做兄弟间的偷情,他们开始害怕,开始不知所措。
像是出轨的情人,见不得光的关系面临被发现的风险,宁曦躲到桌子下面,宁钰推着椅子靠近,将他遮住。
可直到裤子被拉开,内裤被扒下,他才想到,他们不需要躲藏,同时出现在同一时空,于他们而言是合理而正常的事情。
柔软的性器被人捏在手中,撸开包皮,龟头碰上热乎的舌头,舌苔刺激到细孔,他喷出液体,又被偷情对象吸进嘴里。
他硬了,不似刚刚柔软,直挺的阴茎戳在舌头上,源源不断的热气向下体冲去。
他承认宁曦刚刚说的话,在奇怪的场所,他的身体总会被激起异常激烈的反应,真的很像…妓子。
他想被含进去,整根都要。
可偷情对象似乎不想让他如愿。沿着青筋轮廓舔,从底部到顶端,再吸一下龟头,爽利会在那时急冲大脑,他甚至觉得自己会立刻射精。
可性器始终没有进入到能够包裹着他,内壁吸吮着他的嘴里。
还有他的蛋蛋,在这时,他有些埋怨宁曦,卵蛋卡在裤子里,很难受的。
“那么晚了还待在房间,真是没人管教了。”宁父没在意他的语气,佯装生气。
宁钰抬手虚虚盖在嘴边,神情不像刚刚那般冷静,“是,是啊。”
是啊,您儿子确实没在房间,因为他正藏在我们中间相隔的桌子下面,正听着你我之间的对话吃我的鸡巴。
而我只敢偷看一眼,又怕被发现,又怕被刺激到直接射精。
刚刚还在吵架的兄弟俩,现在在桌子底下做旖旎之事。
一时之间,报复的快感和压制的刺激在大脑炸开,难以言喻。
他在乱伦的痛苦和身体的欢愉中沉沦。
宁钰向前挪动椅子,性器便逼得桌子下面的人退无可退,捅进嘴里,宁曦舌头围着柱身舔舐,小心收好牙齿,喉咙尽量放松,让龟头在里面研磨,他必须控制好尺度,保证哥哥的舒服,还要防止自己干呕发出声音。
宁钰只感觉到腰眼发麻,深呼吸后问才敢重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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