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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棵老树盘踞,树干粗壮,又宽又大,几乎能挡住两个人,而现在开春时节枝繁叶茂,要是在后面做什么,根本不会被发现。
元娉环住李阙的腰,男人的腰细,轻轻一掐就能握住大半,他吻上男人脸上的雀斑,低声引诱,“是你脱还是我脱。”
“脱了不好穿还会被发现。”李阙垂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迎春节那日姑且不谈,这元娉似乎还是第一个明面上对自己有意思的男人。
他还是纠结于元娉的目的,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问,未说出话却全被这人滚烫的吻一一歼灭,亲完还不断摩挲着红透的唇,问自己喜欢这样嘛?
李阙羞耻,闭口不答,眼底却已经有了水意。
“等会好像有”
离这不远处有棵歪脖子树有只猫发了春的叫唤,喵呜几声,李阙庆幸还好这是三人高的墙头,就算是矫捷的猫也翻不过来。
“李公子可不是没有香气的花。”元娉伏下身,不断挑弄着男人的乳首,乳肉被掐得通红,乳头娇滴滴地站立,他把它含入口中,又去套弄男人半硬的阳具。
好久未经人事的李阙哪受得了这些,低喘着泄出一点精液,他体力不支,累到不行,只好靠着墙,抵着男人继续亲下去的动作,低喃着说够了够了。
“我才刚教,李公子还得好好记着。”元娉脱下男人的里裤,供人肏弄的女穴变得湿润,能顺利探进去一根指头,元娉就用手操弄一会,李阙就几乎脱力,姿势不雅有点,几乎坐在元娉手上。
“湿得快,泄得也快啊。”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把男人按在墙上,弯腰去看那张缠人的小屄,阴蒂红肿不堪,轻轻一按,男人的大腿根连带着小腹都开始颤抖,李阙的叫声变得格外好听,比黄鹂悦耳。
不用怎么操弄,小屄湿成一汪春水,元娉扶着阳具,堵住穴口,轻轻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就肏进去大半。
“啊慢点慢点。”
墙壁粗糙,磨得人背疼,李阙唔咽,向元娉伸出手,没曾想这人会错了他的意,与他十指相扣,接着就九浅一深地挺弄着。李阙又痛又爽,这位置小,两人贴得也紧,阴蒂根跟着操弄的动作时不时被牵扯,爽得人两眼翻白。
“平时都是用玩具,用真的感觉怎么样。”元娉也不轻松,这男妻果然有男妻的妙处,那处紧紧绞着自己,死也不松口,他重重肏了几下,又拔出来,“说话,李公子。”
李阙迷糊,还粘着体液的阳具十分腥臊,拍着自己的脸。他抬眼,见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阳具红肿粗壮,居然没那么丑陋,他含住龟头,十分无辜地笑,“就更烫一点更舒服。”
他撅着屁股给男人做口交,吸得元娉差点精关失守,只好怒骂几句这人真是骚浪婊子,对着男人的嘴就是一顿猛插。李阙躲闪不及,只能全然受下,兴奋又刺激。没一会元娉就缴械,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有些还溅到李阙的嘴角、颈侧,他浑然不知,只是轻轻喘息,太过疲乏。
“真是天生的淫娃。”元娉浑身爽利,他这才注意到,这人半褪衣襟,伤痕还在,只不过现在已没有当初那种怜惜的情愫,倒是更想要摧毁更多。
“大荣哥,你眼睛周围怎么红通通的,真是吓人,可是有谁欺负你?”
大荣每日都要帮宋府做活,可今个真是奇怪,春桃却怎么也没找到人,等到傍晚才到柴房找到李大荣,穿得脏,身上也有草屑,不知道是去哪疯闹了,更让她奇怪的是李大荣这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目里净是红血丝,看着实属唬人。
李大荣支吾,从柴房后面抱出黑白猫,还有半月下崽,猫肚肿得要拖到地上,“春桃姐,它爬到树上了,我怕它摔到猫崽,就去捉”这孕猫应激,给男人挠了几下,李大荣被抓疼了又不敢真的丢,只是蔫蔫的,眼神躲闪。
“大荣哥,别怕我我现在对你真没那意思。”
春桃尴尬,想起前些时日跟李阙由于大荣闹掰关系,现在见着李大荣这反应不免多想。李阙跟她说得也对,这李大荣确实不值得托付,跟了他实在是赔本买卖,饱一顿饥一顿不说,要是以后有了孩子生活怕是更加穷苦。
“春桃姐。”李大荣扭捏,想起看到的事满脸通红,一字一顿问道,“那个男人把尿尿的地方插进男女人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这话还真是惊世骇俗、惊为天人。春桃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想着李阙真有先见之明,知道他弟是个什么损样,跟着李大荣完全是被推到火坑,她恍然大悟,呢喃几句,原来如此。
而自从那天后,李大荣完全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连带着他的陈猎户都提醒数遍,打猎要专心致志,在野外断然不可以随意走神,可李大荣七魂六魄都不知道飘到哪个犄角疙瘩,看得陈猎户直发愁。
“南边放了三四个补兽夹,大荣你过去那边可要当心。”陈叔好意,却见这人还是在恍惚,以为是前段时日,那西阁楼的元娉进入宋府,打压哥弟两的位置,他摇头劝导,“大荣,陈叔给你提个醒啊。”
“你跟着李少奶奶在宋府那么多年,自从那宋老夫人一过世,这宋老爷,也就是那宋东阳就把你们哥俩当眼中钉肉中刺”陈猎户叹气,本以为李氏兄弟假以时日会有好日子过,可现实却截然相反,他边叹气边往供暖的火堆里舔了把干柴,“大荣,你要是真为了你哥好,不如带你哥走吧,这老宋家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李大荣懂又不懂,李阙一直说宋家人待他们不薄,要李大荣好生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可李阙在宋府受的气,李大荣也看在眼里,他联想到前些时日看到的事又更加郁结。
“我哥也不是好东西陈叔你妮儿读私塾书上不是写着,无论多清的湖只要掉进去洋墨水,那水就腌臜了,我哥也一个样。”
“嗐,不还有什么出污泥不染的什么花吗,话不能说得太满。”陈猎户哪清楚这大荣心里弯弯绕绕想的什么,宰杀了几只兔子跟鸡,拿草绳把禽脚绑在一块,要走小路下山,走前还对李大荣谈,“要是你哥真做错什么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不是?那那衙门老爷都允许罪人喊冤不是?”
那自己可咋整,李大荣堂皇,以至于收那几个捕兽夹时没看清位置,小腿负伤,铁齿刺进肉里,被李阙好一顿说。
“春桃说你最近很不对劲。”
烛火虚晃,这也不难看出来,有些铁锈都擦进伤口,用棉花都擦不干净,李阙给这蠢弟弟包扎,今个他穿着打底还是件高领内衬,脖子以下是什么透不了一点风。
那是元娉亲出来的印子,李阙注意到李大荣的视线,觉得不稳妥又拿自己袖子挡,他抿唇,专注非常,“这几日,那元公子跟我甚为交好,他跟外人口中描述的不一样。”找来无用的纱布,把男人小腿处绕了几圈李阙才觉得稳妥。
“嗐,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大荣你不要听信众人之口听风就是雨还有之前你不是把元公子推下湖,改天有空闲还是跟人道歉为妙。”
听着这话,李大荣伤口疼,眼眶也热,颇不争气。
平日最听自己话的弟弟还是头一遭不理人,李阙一瞧,这七尺男儿居然又哭起来,垮着脸,说自己就是讨厌元娉,巴不得元娉去死。
男人瞳光猛地一沉,语气更是冷上几分,“李大荣,要我说几十遍,你那孩子脾气要改,元公子要是以后入了府,你冲撞了他,我可不能保你!”
“你保我什么?我从小到大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你只会围着宋硕无转,你是他的狗,现在呢?宋硕无不要你了,你就对元娉摇尾乞怜,当他的狗。”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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