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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绛瘫坐在浴桶里,任由丫鬟擦洗搓弄,思绪纷纷。从前的她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和先生在海上朱船里无媒苟合。少nv心中酸涩,如何到今日这步田地,真是说来话长。

初遇先生那天,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年五六岁的小孩儿何以记得如此清楚。

那是在老宅前院,她顽皮混跑乱撞,嬷嬷跟着嘱咐她慢些。梨花树下,微风吹过,莹莹白瓣落在那他的肩头,细细簌簌。少年闻声回身,飘然若谪仙,凝着深深的忧郁,长身玉立,他就这样撞进她的眼眸。嬷嬷一把年纪也被这公子惊人样貌唬得红了脸,当真是那诗文里讲的陌上公子人如玉世无双。接连几天,n娃娃芷绛都趁着嬷嬷躲懒不注意偷跑到前院,想见那谪仙般的哥哥,可来回数日皆不如愿。她记着,这大哥哥说过,他客居林府,很快便走了,越是想却越是见不到,小小的人儿竟生了愁思。

可是他到底没走成,母亲说爹爹成天到晚的叹气,念念叨叨这裴小友如何坚定,不肯做幕僚,发愁如何能将他留下。母亲还调侃,我倒要瞧瞧这裴公子如何g的你们老的小的都心神不宁的?母亲想圆满她和爹爹心愿,不知如何谋划,大哥哥竟真的不走了,还成了她的夫子。

那遥远的童年,日子单纯父母慈ai,她每日午时过后便要去书房找裴怀信进学,有时她做了一首赋,请先生品鉴,他推敲字眼的侧脸明亮得让芷绛挪不开眼,有时她和小马驹怄气,疾风自己个儿回来,先生会骑他的追月去寻她,她以为会和先生同乘一骑,没想到他牵着马驮着她愣是走了半日才到府,连爹娘听闻都忍俊不禁,直说裴先生是真君子,小古板。有时她弹琴与先生吹箫合奏,她任x得改了曲谱,随心而奏,他亦心照不宣,随之附和,包容她的小孩儿任x。

一切在母亲走后都变了。

芷绛母亲下葬那一日,她哭得昏厥过去,梦中恍惚看到母亲隔着千层云雾,向自己奔来,她含着泪想近前去,想叫一声母亲,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声,也动不了步,仿佛自己是种在地上的草儿,没有腿脚,没有口鼻,只能随风摇动,远处的母亲也不似日常打扮,似仙似幻,恍惚中仿佛天外飘来的声音幽幽叹道。

“主儿,奴反了天条,已下来陪您许久,现是不能够了,往后您的劫要自个儿渡了。”说罢便如晨露般消散。她哭喊着母亲发了梦魇,迟迟不能醒来,贴身大丫头青砚哭着摇她叫她,另个和她自小一起长大的贴身nv使红墨跑得那心儿都快冲破腔子,歪掉一只绣鞋才奔到前厅请林海。

等芷绛睁眼时,看到父亲红了眼眶立在床边,哀痛道,“绛儿,你母亲终是看到你及笄。”芷绛感觉到身下一阵绞痛,热流涌了出来,她长大了,那是初cha0。

可芷绛这葵水来的奇怪,身下g净后,人竟昏昏沉沉发起烧来,连着两日高烧不退,林老爷遍请汴京名医都没个说法儿来,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到,仿佛他也是初次,自己暗暗倾慕,嫡仙一般的先生从未有过别人,怀春的少nv想到此处,心中情热更盛,顿觉一gu热流涌出x儿。

完了!

此时先生正解她内裙,怕是这春cha0让趴在腿心的先生瞧了个gg净净,顿时囧的俏脸绯红,滴血一般,当着先生面涌了这么多yshui,不知先生如何想她,若是被先生轻看,心中鄙夷,g脆让她立时热症狂发si掉算了。

但没等她辩出任何言语,那个她尊敬的先生,永远清朗儒雅的先生,竟然用嘴俯身亲上她那隐秘的地方,那柔neng的x口,那是nv孩儿最不能示人的桃源,她只觉脑中轰隆炸裂一声!如古琴的弦儿崩了。

她以为还和上次一般,黑暗中,火热的y物刺入,癫狂伴随着疼痛,没成想,今儿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了更让她羞窘到晕厥的景儿,只咬唇用宽袖遮面,想着就这样昏si过去,不必再想,也不必再管,把一切就都交给先生罢了。如果清醒的她无颜面对正在勤恳医病的先生,那这yi荒诞只能交给做梦的她。

好在裴怀信没有给她更大的难堪,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奋力埋头吃吮她的x口,两个人像各自与自家较劲似的。

他心道,自己更过分的已然做了,还能有更逾矩的么?如今他只想好好疼惜她,让她解毒,让她舒服,他要做尽他能想到的,做够他上次疏漏的!

裴怀信在这当口忆起为数不多提到男nvjiaohe的典籍,还有流连市井时听过那些纨绔露骨的酒桌笑料。

无师自通一般,唇舌仿佛有了自己的魂儿,不受他的辖制,挑弄拨逗着两片丰腴的yr0u瓣,自个儿找到蚌缝儿顶端的小核,玩赏起来。

舌尖一圈圈盘着那核儿,小核儿受他刺激,充血y翘,还隐约跳动,像颗等待采撷的莓果。

而那莓果之下,蚌缝里头溢出的蜜汁也让他一点点用舌卷入口内,缠绵吮x1,甚至不满足于流出的水儿,主动将舌头向x内探去,仿佛要将内里所有的琼浆玉ye都g出。

他如痴如醉的吃着,要把这x口t1an化一般,直到耳中传来榻上娇人儿的y哦声,似泣似求,他才猛地惊醒,抬身移手去解她x口衣襟。

芷绛从未享过如此舒服,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满足,下面空虚得像受不住一样,渴望先生能再进一步!

“啊!”

他大力得吮x1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那仿佛不是她自己能出得音儿,柔媚婉转,听得自家羞窘不堪,忽觉x口一凉,她的衣衫被解开了。n头尖儿战栗着翘起,那上头猛的被温热包裹,他在吃她的r儿!

裴怀信以前听人讲过,这nv人的r儿软香su糯,是世间所有珍馐都b不了的美味,他当时在酒宴心下不屑,为了大业隐忍不发,鄙视那混说调侃的猥琐公子哥,没想到现如今,他手中握着这软su烙,口里含着少nv馨香的果儿,竟赞同起来。

他心中暗骂自己,裴怀信呀裴怀信,你真是枉为人师,牲畜不如。此时邪念伴着yuwang,压制了他的愧疚与自责,yu火越烧越烈,仿佛要将他焚烧了,只催着他心一横,双手再无顾忌,将那一对儿yursu酪捧上前来,在她x前痴痴亲吻,唇舌更是细致t1an舐她耳畔,脖颈,甚至连她光滑的肩头和盈盈一握的小腰都留下他吮x1和骨节的痕迹。

直忍到那话儿刚y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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