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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活捉’两个字就能品出点特殊的意思,他谢慈一意孤行往北境来,除非死了,谁也不能让他回头。

其后,在荆韬面前,等赵德喜掏出圣旨的时候。

谢慈一见那假玺,心里头更明了。

他固然行事乖张,但偷玉玺这种棒槌事儿还真干不出来。

皇帝手里掐着真正的传国玉玺,却故意在圣旨上盖了个假印。

坑得谢慈不得不当场硬着头皮揽下这个锅,往自己头上扣。

他对陈宝愈道:“把一个皇上给教成这样,是我的败笔。”

陈宝愈:“皇上本性良善,又在魏祭酒的门下启蒙,魏祭酒乃当世大儒,仁人君子,贤良方正,他从根上起就是正的。”

谢慈心念一动,盯着他,道:“你倒也是魏祭酒的门下,你的根正不正啊?”

陈宝愈沉默了有半盏茶,说:“我的根在陈王府。”

谢慈回了几分神,淡下了神色:“你若和我聊皇上的话,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陈宝愈笑了起来:“我们今天能坐在一起,就是为了皇上,不聊他,还聊什么呢?”

谢慈抽走了他面前的茶碗,是撵客的态度。

陈宝愈从肘下抽了其中一封信,递到谢慈面前,道:“莫急,先给你吃一口,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和我聊。”

谢慈不敢点灯,吸引人的注意,一转胳膊,从袖口滚出一枚夜明珠,搁在案几上,拆了信。

他对着明珠微弱的光,看清信上是一封流水。

两年前,正是北境事发的前夕,八十万两白银流进陈王府。

行贿的人是杜环,兵部尚书。

陈宝愈敲着桌子,道:“两年前,杜尚书还只是个小小的堂主事,那年跟着我往北境走了一遭,拿了两万人头的功绩,回京一夜之间便提拔成了侍郎,半年内,高升尚书……我爹提拔的。”

谢慈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陈宝愈冲他伸手,问:“你还听不听?”

谢慈把茶碗还了回去,做了个请的手势。

芙蕖困在山穴里,有半天了,下面仗打得你死我活,他们的所在倒是隐蔽,到现在为止,谁也没发现。芙蕖手里捏着一块梅花令,细细的揉搓着上面的纹路,负责看守她的人一共六个,松散地围在她身边。

猛虎就算是打瞌睡,也没有猎物敢上前摸屁股。

芙蕖特别识时务的一个女人,不用他们警告,乖乖地呆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想自己的事情。

她想到了银花照夜楼的格局。

据说银花照夜楼共有四个分堂,各自以梅兰竹菊代指。

但江湖上混的久了,不难摸出他们行事的规律。

就拿芙蕖手中的这一块梅花令来说。

但凡涉及到朝廷的纷争恩宠,十之有九都是梅花令出手。

他们好像格外擅长此道。

陈宝愈……

他就是故意将她和谢慈引到北境的。

他们明明在金瓯赌坊打过照面,陈宝愈还硬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那位陈王世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芙蕖反复告诫自己冷静。

疑惑太多了,她需要找到一个思考的切入点。

她对朝廷的局势太不敏感,还是要从自身开始找起。

比如说——陈宝愈为何认得她?

芙蕖将自己进太平赌坊之前的足迹,从头到尾捋顺了一遍。

九岁之前的扬州别院。

十二岁之前藏身与徽州的场子里,扮成小子的模样厮混,也不大可能有际遇碰上陈王世子。

后来去了南疆,又是三年,那个地方也不大可能,他成天藏在吊脚楼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凤髓的母蛊你拉我扯,基本没见过外人。

再然后呢?

南疆事毕那年,她还不到十五岁,刚驯服了身体里的母蛊,正打算往燕京城走,有件横生的事故绊住了她的脚步,她又跑了一趟南秦,短暂地呆了几个月。

南秦啊……

芙蕖想到这,有种豁然之感。

是了。

那年,南秦皇室生变,主战的六皇子占了上风,若叫他掌权,恐怕大燕多年的和平就要宣告终止了,于是,她接到消息,往南秦一趟,辅一向和善的九皇子上位。南秦九皇子的生母是从大燕朝和亲过去的公主,当然,不是亲生的,是从宗室里挑的。两国联姻有近二十年了,世人皆知陈王子孙缘薄,膝下只有陈宝愈一嫡出子,却忘了,二十年前,陈王还有一庶出的女儿,被封了公主,嫁往南秦。

芙蕖当时便是混进了那位和亲公主的宫中。

假如有纰漏,一定是在南秦。

——“事情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陈宝愈给谢慈尝了点甜头,于是继续说自己的故事:“我有一姐姐,当年被封公主,嫁到南秦和亲去了。”

谢慈:“这事我知道。”

陈宝愈:“那时,我大燕强盛,和亲公主嫁过去是尊贵体面,可惜,国本渐渐的败了,到了咱们小皇帝登基的时候,南秦已经冲我们龇出了獠牙,蓄势待发想要动手,大约三年前,我姐姐孤儿寡母在南秦的皇室中,举步维艰,差点叫人害死,多亏了……”他沉吟着,舌头打了个结:“罢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从那时候,我就开始琢磨,有些事情,必须有个决断了。”

谢慈没有从他那一番往事中咂摸出有用的消息,待他话音一落,毫不犹豫伸出了手:“信。”

陈宝愈只好从肘下又抽了一封递给他。

谢慈拆信展开一气呵成。

此封信更厚重一些,是杜环与陈王的私下联通。

谢慈一目十,用手指拈着,翻页看到最后,细致地将信塞回去收进怀里。

陈宝愈轻笑了一下。

谢慈道:“你早把这些信拿出来,燕京里我们便可秉烛夜谈,何苦非要来北境啃雪碴子。”

陈宝愈:“燕京不是个好地方,活生生的人都要给逼疯了。”他可能坐久了太舒服,从怀中摸出一个鼻烟壶,猛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朝廷不能再继续乱下去了,天要塌了,燕京里人人都自命不凡,都觉得自己能顶得住,都早早地寻摸到了庇护,可到最后,都得死。我很久没去见过魏祭酒了,但三节两寿的礼从未落下,我一开始以为他会将东西掀出门外,不想他老人家竟都收下了。”

谢慈想起了那个桃李无数的老人家,说:“他似乎身体不大好了。”

陈宝愈:“离京前,我找人打听了一嘴,宫里的太医私下吐露实话,约莫也就今年了。”

谢慈听他说话越发有些颠三倒四,摸不清什么章法,东一头西一头,念完了皇上念姐姐,到了魏祭酒身上,说了不到两句,又一转话锋,说:“你回燕京把我爹办了,他若是跟你问起我,你就告诉他,我跑了。”

谢慈侧头望着他,很平静道:“我不看我能让你跑。你要么人跟我回去,要么头跟我回去,自己选。还有……把毒收一收,对我没用。”

陈宝愈的鼻烟壶中透出的草木味道已经快溢满了整间军帐。

谢慈一抬手,捏碎了桌上的夜明珠,尖利的碎片直扑陈宝愈的门面。

陈宝愈不防他忽然发难,疾退躲避,肘下顿时一空,信全被谢慈抽走了。

谢慈坐得稳当,信全压到了他的手下,反观陈宝愈已退到了门口,高下已然有了计较。

陈宝愈冷笑:“路上见血封喉的毒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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