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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呀?
他认识我么?
他为什么要站在对岸看着我呢?
而这条河上总是流动着淡淡的雾气, 让她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关注了他很久, 久到她觉得实在没意思了才起身离开, 转回到那棵枯树之下。
在看到枯树上的名字时她才猛然回想起, 当时这棵树上除了她自己的名字,其他人的名字她都没看清呢。
于是她赶紧来到树下,随便往上挑了一根枯枝,嘴里喃喃念出位于她名字旁的另一个名字:
藤原…澜生。
嗯?藤原澜生?是澜生?!
爱世头一点猛地惊醒了过来,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列车上睡着了。
看着车窗外潋滟的山川景致,她伸展了一下身体,揉了揉自己睡得有些酸痛的脖子,感觉似乎做了个让她很惊讶的梦,她有些在意,可惜一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眼神一转就发现坐在对面的二哥非常惊讶地看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吗?干嘛这样看着我?”爱世像还有些不清醒疑惑地问。
“你刚刚,说梦话了呢。”
“嗯?我说什么了吗?”
“你刚刚,念出了浩一姐夫家那个藤原澜生的名字哦。”
健也有些奇怪她怎么会梦到他,难道是她连在梦里都和澜生那小子都不对付吗?!
“澜生?”
“我怎么可能会梦到他??难道是冥冥中我有预感会跟他吵起来?”
果然,连爱世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哎,话说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能不能就别再吵架了……”健也头疼。
“是他自己看不顺眼我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倒是想跟他好好相处呢。”
爱世也无奈默默看向窗外,真是的,不要每次都把责任压在她身上好不好!
……
爱世回到东京后,在家人的安排下顺利进入圣华女子学校上学。
对于自己的未婚夫也做好了三年后解除彼此婚约的约定。
面对自己过去非常不顺眼的彰子,哪怕与她成为了舍友,如今心情也平和了下来,不会想着事事与她争强了。虽说她们之间不会成为好的朋友,但也能互不干扰地各自生活和学习了,甚至偶尔女孩夜聊的时候还能说上几句。
之后的某一个周末,她终于有空去藤原家见姐姐和小秀和的了!
她倒是不担心会撞到藤原澜生那个总是找她麻烦的家伙,因为这几年姐姐都是特地趁他不在的时候才喊她过来的,所以她什么都没想就去了。
秀和对她是一如既往的有激情,如果陪自己的小侄子都要端着大小姐姿态那真是太没意思了,所以她自然也是放开了陪他玩。
而秀和最喜欢的是大家载着他骑自行车玩,这样他不会很快就累,还能享受与风追逐的感觉,他最喜欢了,所以爱世就载着他满庭院跑,偌大的庭院里都是他们两人的笑声。
说实话,爱世今天也挺快乐的,就是感觉时不时有什么人在注视着她一样,这让她很在意,可她一回头又找不见这道视线的源头,在秀和歪着小脑袋喊她小姨推了推她时,她才说没事继续和他玩,把这件事先放在脑后。
直到晚上,她陪秀和讲完了故事跟他道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才想起来。
而她想得有些投入,以至于在在走廊的转角处直接撞到一个人的胸前,她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一边先说着对不起一边往后退去,但一时身体失衡正要往一边倒去。
就在这时,这人及时伸手揽住了她。
“你没事吧。”一道明朗的男声响起。
见她站稳之后,他就将刚刚揽住了她的手放了下来,而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爱世这才看清他,是一个长相非常精致俊秀的少年,穿着深黑的西装长裤和平整的白衬衫,而最吸引爱世的是他那双似乎盈着许多故事的多情眼睛。
见她没什么反应就这么疑惑地看着他,他似乎有些尴尬只好朝她点点头说,那他有事就先走了。
对她并没有很热情也没有很排斥。
这是…澜生?
可是,姐姐不是说他出去了吗?
“藤原澜生?”她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
而他回头看向她似乎在问她还有事?
竟然真的是他,这么多年没见,她差点都要认不出他了!
不过,他认得她么?如果认得她的话,难道不是应该在她刚刚撞上他的时候就开始发表他的不满了嘛?还那么好心扶住她?
“你,你认得我是谁么?”爱世还有意提醒一下他,免得到时认出她之后又一副自己难受的样子。
却没想到他似乎觉得她的这个问题很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放心吧,就算你是久生爱世,在你都要滚下楼梯的时候,我也会拦住你的。”
说完就好笑地摇头离开了,似乎对她幼稚的发言颇为无奈。
而爱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跟他说了些什么蠢话,这让她瞬间没绷住脸都有些涨红。
啊啊啊啊啊,本来想回来之后在他面前做一个根本就不在意他的人,想冷淡地看他怎么幼稚,怎么被她气得跳脚,怎么样她都没想过是这种情况啊!
这让她明天还怎么摆出姿态来!
而且她明天无论摆出什么姿态来他都会笑她的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以至于她在洗漱完之后依旧很在意,也就只有睡前看了看山雀姐姐给她的小说后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想着到时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澜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在锁上门之后依然靠在门后许久,似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但他的掌心处还留着刚刚他触碰她身上时的温度,这让他根本无法平静。
于是他深深一叹,只能像之前一样来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一脸平静地一页又一页地写着她的名字。
他在几年前的一场大病中就回想起了一切。
那时他的状态相比较现在要糟糕地多,也根本无法见她。
他觉得他不能见她,因为他的手上沾着她的血。
就连什么都不记得的她在本能上都会避开他,而他在记得一切的情况下又有什么资格靠近她呢?
他就应该就此远离她,不要再对她的人生产生任何牵连才是,所以每年她要回来的时候,他就会独自去镰仓。
在例行见完母亲后,他就自己住在海边的那栋别墅里。
如今只有这栋别墅还承载着他的曾经,所以在这里的每晚他都不会开灯,独自坐在那张沙发上,望着窗外。
窗外风平浪静,可他恍惚中总觉得下一刻爱世就会举着烛台从他身后走来。
然后在暖黄的烛光里疑惑地问他为何独自一人坐在这里。
所以他越来越想念她,甚至想去森安见她,可他怕自己最后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能控制住自己是他永远对她的罪孽。
于是他只能求助于神明,求助于佛祖,在佛前虔诚的祈祷着。
佛寺的主持见他如此,并没有细问他有何尘世苦痛,而是对他说若是内心总是无法平静,不如试着抄写佛经,也许这样能助他缓解一二,忘却烦扰。
于是他告谢主持,在回到那栋海边的别墅后他开始尝试主持所说的抄写佛经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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