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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象征性地举起两只手,笑着往前走说:“别管我是什么组织的,保护动物是每个百姓应尽的义务。”
老孔将子弹上了镗,说:“你信不信,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曲朗镇定地站住了,说:“你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为什么怕我呢?”
老孔说:“我看你就是不顺眼,离我远点,不然……”
此时风沙再一次打来,曲朗和老孔好像突然进入了沙坑一样,两人谁也看不清谁了。
曲朗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身边的飞沙走石,一时之间,那风啸之声鬼哭狼嚎一般椮得慌。
就在一片混沌之中,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快往屋子里跑。
曲朗不敢轻举妄动,他怕老孔趁乱而逃,自己对这里的地形不可能有老孔熟悉,所以他一动也没敢动。
老孔则不然,他知道眼前的形式,好像在大海里游泳一般,往小屋子的方向蠕动着,曲朗看见他动,自己也就跟了上去。
黄沙已然把小屋的门封死了,门只露出三分之一,老孔赶紧用手扒沙,里面的老人家也一直推动着门。
曲朗也到了,与老人一起合力,终于将门推开一个小缝,两人都钻了进去。
沙子跟进了一大片。
三人再次合力将门推上。
老人家说:“这是怎么了?我们这里是安全地带,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有一、两次这么疯狂的沙尘暴。”
老孔警惕地拿着枪,指着曲朗说:“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别跟我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曲朗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的事,你是如你自己所说的只是打打小动物吗?你一个月来这里一次,千里迢迢不说,还要搭上火车、飞机的费用,这不全常理。”
老孔把枪直接对准了曲朗说:“这里曾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有权利来这里缅怀,这里有我的青春我的热血……”
曲朗说:“那好,你把你身边那件大衣给我,我要好好看看。”
老孔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真的是警察?不可能,警察就算我认不全,至少他们的口音还有容貌我大抵都是面熟的。
你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盯上我?”
曲朗说:“如果你不是盗猎者,你就不应该怕我,我是什么对你没那么重要,我们俩中你是关键。”
老人家点燃了蜡烛,屋子里有了微弱的亮光,屋子里全部被沙子埋上了。
老人说:“这蜡烛是我在关键时刻才用的,也只有一根了,你们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孔一直警惕地盯着曲朗,听了老人家的话,他把枪横过来,坐了下来,和老人家一起又拿起了筷子。
曲朗也坐了下来。
外面的世界呼啸肆虐,屋子里去温暖如春安静如常。
老孔看了一眼曲朗说:“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曲朗摇头。
“动物保护协会的?”
曲朗又摇头。
老孔笑了,说:“不管你是哪个组织的,我们三个人想走出这里应该难了,除非有人来求我们,再说了……”
他一指屋顶,对老人说:“老哥哥,这棚顶你虽然用的是最轻的材料,但如果这沙不退的话,也会被砸下来的。”
老人点头。
曲朗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人则风淡云轻一般,说:“先吃着,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
三个人也没别的事可做,只好又吃了起来。
好在食物充足,还有老孔和老人家打的野味,老人家把酒倒满,一本正经地对老孔说:“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他嘴里说的人吗?”
困境
老孔并没有回答老人提出的问题,反而说:“我今年真的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身子不大好使唤了,身上的病也多。”
三个人把酒喝了,曲朗说:“你不是好奇我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是北京来的,专门查访有关鹰爪的案子。”
老孔有些吃惊地问:“什么?这事惊动北京了?”
曲朗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正好可以利用他的误会,说:“对,这是一起或几起重大案件,北京方面受到极大的重视,我只是先头兵,后面将派出大量的人员来调查有关盗猎案件。”
老孔追问了一句说:“听说这鹰爪都是为人治病,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吧?”
曲朗说:“给人治病,当然也是头等大事,但与生态环境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哪轻哪重还是要分得清的。”
曲朗看老孔的衣服,虽宽大,但要是想把老鹰藏进去也是不可能的,老孔可能也是因为这个而胆子特别的大。
“不管了,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我是要离开的人了,最后这一次与你们在一起也算有缘,这沙如果明天早上就辙了,我们都有命活,如果辙不了,那就是我们命该如此。”
老孔说的倒是挺坦然的。
曲朗正在想,是现在就翻看有没有鹰爪还是明天早上?他手里有枪,这是对自己最不利的一面,但他毕竟年龄大了,自己的身手应该可以。
现在的问题是,一要把枪拿到自己手里,这个可能性比较小,老孔一直把枪拿在手里,就算吃饭的时候,也把枪压在自己的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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