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 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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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凝着夏芍,自下而上却威势不减,“你为什么确定我不是他?”
果然书
里的大佬,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但他可以问,她也可以选择不答,夏芍看了对方一眼,“你还是想想怎么回去吧。”
说着还拍了拍他被她捆住的胳膊,“毕竟你一天不回去,我一天不放心。谁知道你穿着我丈夫的身体,会做什么,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这个女人,果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换做是一般人,别说能不能发现他不是本人,就算能,难道不该先惊慌失措茫然无助吗?
这人竟然不动声色,先给他的酒动了手脚,接着又把他绑在了床上。
陈寄北觉得他有必要跟这女人谈谈,“万一我一直换不回去……”
“那我就当我丈夫瘫痪了。”夏芍丝毫不为所动,“反正我退休了,有的是时间在家伺候。”
“他的工作不做了?”
夏芍竟然笑了,“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丈夫是入赘的,工作就是吃软饭。”
陈寄北:“……”
这个他到底找了个什么老婆?不对,这个他干嘛要找老婆?
两人既然外貌一样,又都认识何二立,应该是在认识何二立之后出现的不同。可那之前他也没怎么打算结婚,作为把工作当爱人的母胎lo,陈寄北无法理解。
就在这时,楼下门再开,传来一个欢快的女声,“妈我们回来了~”
陈寄北发现,刚还从容不迫的女人脸色终于变了。
她看了眼床底,似乎打算把他当野男人塞进去,想想觉得不可行,又看向衣柜。
这场景好似要被捉奸,最终夏芍还是决定自己出去,把人拦在门外。
没想到来人比她速度还快,她的手刚碰上门把,门已经被人推开,进来一个长卷发、戴墨镜的年轻女郎。女郎身后还跟着个男青年,戴银框眼镜,头发还有些凌乱。
陈寄北一眼就在那青年脸上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五官,还有和自己年轻时同样冷淡的气质。
他一怔,那边女郎比他还夸张,已经摘了墨镜,“你你你!他他他!”
下一秒,半夏终于把话说流利了,“你们可真会玩!”
陈寄北:“……”
夏芍:“……”
不等夏芍想到该怎么解释,半夏已经一捂眼睛,把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陈寄北:“……”
夏芍:“……”
另一边,陈寄北还没清醒,就感觉到了胃部的抽痛。
这种感觉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自从结了婚,再不用饥一顿饱一顿,就再没有过了。
哪怕他工作最忙的时候,都想着夏芍说过的话,好好吃饭,别把身体弄垮了,让她不得不改嫁,怎么会这么疼?
难道是急性肠胃炎?
还有这个头,怎么也好像好久没睡了……
陈寄北皱着眉,下意识想去揉,却听到门口有道女声:“您该起了。”
他当时就清醒了。
这谁?他屋里怎么会有陌生女人!!
番外2
自家老板向来浅眠,通常叫第一遍的时候就会清醒,今天却连叫三遍了都没有回应。
秘书心头一凛,赶紧开门进去。
以自家老板的工作强度,她还真怕老板会猝死,而且自家这个老板最是守时……
没想到一开门,便对上一道冷厉的视线。
男人还半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羊绒毯,平日里那种稳重温和却荡然无存。女秘书一想,就知道他八成又是梦到了些旧事,只有梦到那些事,老板才会整个人都冷下来。
这种情况只能等老板自己平复,她没敢做声,见羊绒毯要滑到地上,准备过去捡起来。
刚迈开脚步,就听到一句比眼神更冷的“站那”。
女秘书不明所以,总觉得自家老板今天不仅冷,看她时身体还很紧绷,有点……如临大敌?
难道今天的梦格外严重?
她有些搞不懂,但还是依言站在原地没动。
陈寄北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扫一眼门口,“出去。”
穿着套裙的陌生女人真退出去了,他这才拧眉打量起四周。
和这个世界的陈寄北不同,他睡下时是躺在自家床上的,根本没人动得了他。他媳妇儿就更不会动了,夏芍刚退休,正在享受退休生活,最近都不太愿意搭理他。
而且拜夏芍那个跑火车的《林妹妹倒拔垂杨柳》所赐,他是听说过穿越这个概念的。
陈寄北迅速看了眼窗玻璃,脸还是那张脸。又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名也还是那个名。
只是和他的办公室相比,眼前这间简洁得简直可以说是没有人气。
桌上没有夏芍给他准备的笔筒、杯垫,没有一抬眼就能看到的照片。打开抽屉,里面也全是文件,没有写着“一天最多两颗”的糖盒子,也没有熟悉的剪报。
那可都是他自己做的,从他媳妇儿办交流会、当厂长,一张都没有落过。
所以他媳妇儿呢?
发现自己身处陌生地方脸都没有黑的陈寄北,这回脸彻底黑了。
“老板,陆泽涛先生来了。”外面又有人敲门,还是那个女秘书。
陈寄北想也不想,“不见。”
他老婆都没了,不赶紧想怎么回去,见什么陆泽涛?
等等陆泽涛……
陈寄北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夏芍关注过的他都很有印象。
秘书正纳闷,就听里面老板又缓了语气,“让他进来。”
不多会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礼貌问好:“陈叔。”
这个称呼让陈寄北脸色不大好,但还是仔细打量了下对方。
看着成熟了不少,穿着西装,身上也有了点精英人士的气度,但脸还是记忆里那张脸。
这让陈寄北放了点心,有熟悉的人,那应该就是熟悉的世界。他让陆泽涛坐下,一面低头翻着文件一面状似漫不经心问:“我有点记不清了
,你是哪年毕业的?”
这个问题问得很巧妙,可以是大学,可以是高中,也可以是小学,只要陆泽涛读过书。
陆泽涛果然没起疑,“81年毕业的。”
“那就是77年参加的高考。”陈寄北沉吟,“我记得早些年条件艰苦,不少人都得在教室睡。”
陆泽涛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些干嘛,但还是点头,笑道:“我当时就在教室睡的。一个教室好几十号人,连个行李都没有,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睡,半夜炉子还灭了。”
他是在教室里睡的?
这个世界的他没去他家,又或者当时两人还不认识……
陈寄北拿着文件的手一顿,很想问:“你认识夏芍吗?”最终还是忍住了。
办公室内一时陷入沉默,但他沉默,陆泽涛却不敢什么都不说。
这位陈叔向来很忙,耽误个十分八分,他接下来可能就有别的行程了。陆泽涛委婉地提醒,“今年您有事,咱们提前去看何叔,祭拜是不是不用粽子了?”
何叔?
陈寄北一顿,下意识想到了何二立的父亲,想想又觉得辈分不对。
这让他心里发沉,“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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