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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盛京我也带了不少旧衣服,但到了盛京,竹舅舅又给我准备了好多,现在新衣服都要穿不完了,旧衣服就捐了吧。”
黎瑜宁也道。
还有黎小兰,黎夏,连年纪小的黎小睿也大声开口,让郑浅浅把他不喜欢的衣服捐出去。
于是饭后,一家子都开始收拾旧衣服旧被褥。
陶竹收拾出来不少,他和黎荞的衣服挺多的,他们夫夫喜欢私底下玩点化妆换装的小情趣,这些年来攒下了不少旧衣服。
还有两个小崽子,随着他们一岁一岁长大,旧衣服都穿不下了。
这些应该捐出去,贫苦百姓家的小孩子需要这些衣服。
翌日,盛鸿当朝宣布朝廷设善堂的事儿。
他重重强调两点,一是自愿。
虽然他很想号召盛京城里的富人伸出援助之手,但黎荞却表示今年情形未知,等真的天气太过寒冷贫苦百姓撑不住了再号召也不迟。
于是他便只强调了自愿,大家伙儿想捐就捐,不想捐就不捐,他并不会因为此事而对百官有什么看法。
二是若捐了,那就不要质疑银钱、物资、粮食的去向。
当然,善堂的开支每个月都会公布,好教大众知晓。
但善堂公布开支之后,捐钱捐物者不能质疑什么,要全然信任善堂,不许说一些善堂私吞的屁话。
这第二条霸道条款是黎荞加的。
陶竹身为善堂的副总管,他怕有人捐了点银子就瞎逼逼给陶竹添堵,因此设了这么一个规矩。
爱捐不捐。
可一旦捐了,那就按照他的规则行事。
善堂一事,在朝堂上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很多官员都自动忽略了此事。
盛鸿都强调自愿了,还有那令人无语的条款,谁爱捐谁捐,反正他们不想捐了银子还不能打探银子的去向。
他们受不得这气。
但也有人积极响应。
七皇子,徐瑛,庄文,孟月,辛知,还有六皇子、四皇子、几位大学士以及一些和黎荞关系不错或者是想巴结黎荞的小官,在善堂筹备好之后,都不声不响的命人送去了各自所捐的东西。
有捐银子的。
也有捐衣服粮食草药的。
还有捐其他物件的,比如说床啊碗碟啊铁锅啊之类的。
这些东西都可用,于是陶竹和善堂总管全部收下。
黎荞跟上次一般,特意请了三日假,好陪着陶竹熟悉善堂的业务和规矩。
善堂总管是饭银处的一个七品小官,被盛鸿调了过来,这小官姓孙,对黎荞和陶竹很是恭敬。
黎荞、陶竹和孙大人带着善堂新招的二十多个伙计清点了三天都未能把第一批善款物资清点完毕,三日后,黎荞去上班,陶竹等人继续清点。
又忙活了五日,这才算清点完了。
清点完毕,陶竹和孙大人将这一批善款物资公布,具体的单子贴在了善堂门口和黎家几间铺子门口。
普通大众这才知道盛京新开了个善堂。
在普通百姓看来,捐款这个事情就是乡绅的如数奉还,百姓的三七分账,谁捐谁傻帽。
可是,这个善堂竟是陶竹做副总管吗?
黎荞的信誉还是挺好的,现在陶竹管着善堂银钱物资的支出,而且黎荞每个月还固定往里面捐银子粮食,这……
罢了,管他呢,只要捐了,那就在陶竹跟前刷脸了,只这一点儿就值得了。
黎荞这位大人可太难讨好、巴结了,逢年过节想给黎府送礼品,甭管便宜贵重,黎府一概不收。
既然黎府不收,那干脆往善堂送得了,反正目的是一样的:
在黎大人跟前刷刷存在感,今后若是碰见什么事了,能求救有门。
捐!
于是,善堂迎来了第二波捐款。
这一次,出手的大多是商贾。
商贾有钱,捐的银钱物资一下子就将善堂的仓库给堆满了。
而这时已经入冬了,农历十月末,天气冷的厉害,一场大雪落下,善堂的物资立马派上了用场。
黎荞只占一半剧情,发放棉衣 开学馆培训赤脚医生
其实这一场雪虽大, 但并没有达到灾祸的程度。
可天气就是冷,很冷。
像是黎荞,他若是不动用异能护体, 那他往年冬日都是里面穿件贴身小袄,外面再穿一件比较厚实的皮袄,最后再裹上披风,那就完事了。
到了户部,因为屋子里有炭盆, 将披风脱了,只穿着皮袄, 那足以过冬。
男人嘛, 身上火力旺。
但今年,这个装束竟是有点冷了。
他办公室小,他也不差钱, 自掏腰包多放了个炭盆, 但不穿披风也不动用异能,他有些扛不住如今的气温了。
他一个青壮年男子都抵御不了如今的低温, 更别说是老弱妇孺了,所以,哪怕前两年盛京雪灾时三皇子发过一次御寒的衣物, 那底层的贫苦百姓依旧是缺少过冬的衣物的。
比如说张老三。
他家在盛京不算最穷的, 虽然和人合租一个小院子, 但最起码有自己的小家,再加上现在有正式工作, 所以能混个饱饭, 家里也有一点积蓄。
但过冬的棉衣是大物件, 可谓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始终舍不得添置新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是灰泥作坊的正式员工,还得了黎荞的许诺若是不想在灰泥作坊干了可以去黎家铺子,因此,还没入冬,他就和他夫郎商量着今年要给家里人都添一件新棉袄。
没办法,太冷了,若是不添棉衣,那肯定熬不过这个冬天。
张老三夫郎月哥儿很会过日子,虽然说要给家人添置棉衣,但他不打算买新棉布。
买些带瑕疵的棉布就成了,家里花钱的地方多,他把他和张老三的小儿子也送去了私塾读书,就跟刘三娃一般。
读了书,识了字,不跟他们夫夫似的是睁眼瞎,那去黎家铺子应聘时,肯定比不识字的要受重用。
可读书多费银子啊,哪怕张老三有固定收入,那也得精打细算。
所以买些带瑕疵的棉布就成了,这种带瑕疵的棉布,染坊、布庄都有卖的,价格比新棉布低一些。
只是,还没等月哥儿货比三家选出最实惠的棉布,天气嗖的一下子冷了。
张老三去上工,肯定得穿的足够暖,不然染了风寒就是又耽搁上工又得浪费银子买药。
于是这日张老三去上工时把月哥儿的棉袄给穿走了,月哥儿没了棉袄,只能待在炕上裹着棉被御寒。
可家里一堆事呢,他们大儿子张冲去药铺当学徒,小儿子去了私塾,这家里的活儿都落到了月哥儿身上。
他养了几十只鸡,一天三顿都得喂食,这些鸡已经养了一年了,他打算等过年时卖给黎家炸鸡铺,好换些钱过个好年。
可现在他没有棉袄,根本无法下炕。
这可不行。
想了想,月哥儿准备去隔壁借件棉袄,好去染坊将前两天看中但没买的瑕疵布料买回来,算了,不货比三家了,多花钱就多花钱吧。
月哥儿裹着被褥下了炕,刚出了屋子,院门就被推开了。
他闻声扭头一看,竟是张老三和刘福两人又回来了。
而且,两人手中各拿着一个大包裹。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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