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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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哗啦一下围上来,看到燕暮寒和祝珩骑一匹马,震惊不已。
“他们怎么骑一匹马?”
“南秦人或许不会骑马吧。”
“那为什么他拉着缰绳,还抱着将军?”
“将军的衣服看起来不太合身,脸色也很憔悴,他们在山上待了一夜,该不会是在……幽会吧?”
众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想到燕暮寒平日里对祝珩的特殊照顾,看着两人的眼神越发微妙。
像,太像幽会了。
看到来接应的人,祝珩这才完全放下心,远远地喊道:“你们将军受伤了。”
穆尔坎瞬间变了脸色,低喝一声:“将军受伤了,快过去帮忙!”
一行人收敛表情,焦急地围过去。
祝珩拿出铁箭:“我们遇到了刺杀。”
他将昨日的事情讲了一遍,略过了狼群相助的事情,只说是燕暮寒以一敌众。
穆尔坎脸色煞黑,仔细询问了刺客们死在哪里,点了几个人准备上山。
“不用去了,都是死士,查不出线索。”燕暮寒闭着眼睛,语气不快,自从见到穆尔坎等人后,他的脸就拉得老长。
塔木战战兢兢,实在受不住他的低气压,将伤药往祝珩手里一塞,双手合十央求道:“帮帮忙。”
祝珩心下好笑,拿着药走过来:“怎么这副表情,不愿意让我给你上药?”
燕暮寒睁开眼睛,对上他含笑的目光,一阵心旌摇曳,片刻后,默默偏开头:“你休息,不用管我。”
他还没忘了亲亲被拒绝的事,太丢脸了。
燕暮寒瞪着不远处翘着脑袋观望的塔木,低声呵斥:“赶紧滚过来!”
不开心的狼崽子在闹别扭了,是该哄一哄,祝珩假装没有发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小将军还有个问题没有回答我,是在跟我撒娇吗?”
这哪里是问题,分明是调侃,燕暮寒赌气地低下头:“不想回答。”
“不回答,是不想要安慰了吗?”
“不……”燕暮寒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眼巴巴地看着祝珩,指尖蹭了蹭他的衣袖,没敢拉住,“安慰,想要。”
祝珩晃了晃手上的伤药:“想要就好好配合。”
上完药后启程回家,祝珩一路沉默不语,燕暮寒没等到想要的安慰,像个尾巴一样跟着祝珩,进了他的房间。
“我要沐浴了,将军还不走吗?”
身上一股血腥气,还有雪狼身上的味道,祝珩被熏得话都不想说,再不洗干净,他就要晕过去了。
“不走。”燕暮寒深吸一口气,理直气壮,“我要安慰!”
热水已经打好了,祝珩忙不迭脱下染血的衣服,只穿了一条亵裤,从屏风后走出来:“刚刚没听清,你要什么?”
祝珩清瘦,但并非皮包骨头的身材,他是天生被女娲偏爱的作品,不仅容貌出众,身体也堪称漂亮,头身比优越,骨肉匀称,从头到脚都是杰作。
在山洞里惊鸿一瞥,不如现在看的清楚,燕暮寒脑袋里一片浆糊:“要,要帮你搓背。”
“……搓背?”胆子变大了嘛,祝珩轻轻呵了声,踏进浴桶,在缭绕的热气中伸出手,像一只勾人心魂的海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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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性感长安,在线勾魂。
王女
水汽一蒸,整个房间里雾气弥漫,燕暮寒如入仙境,几乎是飘过去的,期间不小心撞到了屏风,祝珩搭在上面的衣服哗啦啦掉了一地。
他恍然回神,对上一双戏谑含笑的眸子。
祝珩双臂交叠,趴在浴桶边缘上,似仙又似妖:“听闻北域沐浴喜用浴盐,不知我可有幸,见识一下?”
他的发辫还未解开,雪白的一条披着背后,肩头毫无遮掩,锁骨窝里盛着清亮的水珠,水珠晃进了眼波之中,勾起阵阵涟漪。
燕暮寒心旌摇曳,立马拿起准备好的罐子,献宝一般递过去:“浴盐,皂荚,都有。”
他在祝珩的事情上一贯周到,南秦沐浴用皂荚,北域用浴盐,怕祝珩不习惯,两种他都备好了。
祝珩打开罐子,手指勾住一点闻了闻:“是梅花味的,和你准备的安神香味道相同,看来北域很喜欢梅花。”
“北域终年,严寒,百花不开,只有梅花。”
这一点比不得南秦,春水一浇,百花就争相绽放,每年的花神节前后,南秦大都姹紫嫣红,正是人间的好风光。
燕暮寒被雾气熏得晕乎乎的头脑清醒过来,紧紧攥着水瓢:“你喜欢,什么花?”
“牡丹天香国色,兰花君子气节,莲出淤泥不染,海棠……”他每说一个,燕暮寒的眼里的光就暗一分,祝珩把有印象的花都数了个遍,最后才慢悠悠地补充道,“各花入各眼,我最喜欢的还是梅花,凌寒而绽,不畏艰辛。”
垂头丧气的人唰一下恢复了精神:“你喜欢梅花?”
他将祝珩带离了花海,却没办法拿出更好更多的花来做补偿,私心里期盼祝珩能多喜欢梅花一点。
“嗯。”
祝珩歪了歪头,发辫浸在水里,被浴桶中的水染成了银色,湿漉漉地贴在肩胛骨上,像是蝴蝶骨生出了羽织般的翅膀,下一秒就要翩跹飞向远方。
燕暮寒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抓不住眼前人的慌乱,一遍遍地追问:“真的吗?”
“真的,我最喜欢梅花。”祝珩好脾气地回答完,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是要给我搓背吗,开始吧。”
长安说他最喜欢梅花。
这话的威力堪比祝珩说喜欢他,燕暮寒心神荡漾,拿着水瓢往祝珩身上倒水,一瓢瓢浇透了肩膀,直到要上手抹浴盐的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无从下手。
湿漉漉的肩背完好无暇,找不到一点疤痕,被热水淋得透出一层粉意,细嫩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燕暮寒蜷了蜷指尖,不敢碰。
他手上有茧子,会让祝珩疼的。
“怎么了?”
燕暮寒心中沮丧,讷讷道:“会疼。”
祝珩偏过头,看到他包扎好的伤口渗出血来,大抵是刚才撞到屏风,把伤口撞裂了。
“胳膊疼了?”祝珩当即收了玩闹的心思,“你先去找医师看看,我收拾完立刻去找你。”
燕暮寒看着粗糙的掌心,咽下解释的话:“好。”
从南秦带来的医师就住在府中,燕暮寒将老医师叫进书房里。
血已经渗透了纱布,燕暮寒手上的动作还很利落,自发地拆着肩上的包扎,他面无表情,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气势骇人。
老医师怂了吧唧,差点又快被他这幅模样吓尿了:“将,将军找我有何事?”
燕暮寒大咧咧地敞着胳膊:“过来,处理伤口。”
他脱下了一只衣袖,胳膊上都是肌肉,靠近肩膀的位置没经过日晒,皮肤很白,手腕上系着一段红线,仔细看来,正是三根红线拧在一起编出来的。
燕暮寒盯着那截红线,仿佛还能感觉到祝珩的脉搏和心跳,经由这段红线,传递到他的手上。
脑海中浮现出一片细腻的白,燕暮寒有些心痒:“我能洗澡吗?”
老医师检查了他的伤口,一边包扎一边语重心长地嘱咐:“伤口很严重,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碰水,以免留下后遗症。”
行军打仗的人很容易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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