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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红se领带与白se衬衫很搭,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jg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男人微微侧目,赵津月扭过头,若无其事地望向了窗外。

梁景川收回视线,唇畔扬起一个弧度,他松了松领带,又一颗纽扣不经意地开了,锁骨下方的皮肤上隐约露出四个黑字——优等贱狗。

她的字,她的狗。

他不是圈内人,起初只是为了赎罪。

他欠她的。

赵津月七岁那年,她的父亲开车撞si了人,梁景川接了这起案子,亲手将她的父亲送进了监狱。

然而,肇事人另有其人。

他很清楚。

当年父亲给一位企业老总当司机,在父亲休假的时候,一个雨夜,那位老总醉酒开车撞si了人。老总没有自首,而是动用金钱权势脱身,父亲自然而然成了最适合背锅的人,梁景川也参与其中,站在了老总那边。毕竟,他们是一伙的。

父亲入狱对于赵津月而言是好事,一个嗜赌成x,动不动就家暴的烂人算什么父亲?

天道好轮回,这是他的报应。

母亲恢复独身,家里没了碍眼的东西,这很快乐,可这跟她看不惯梁景川的所作所为不冲突。

一个代表正义的律师屈服于权势,助纣为nve,多可笑?

她的目光似利剑般锋锐,厌恶这个崩坏的世界,而在梁景川眼里,那是她的恨,恨他让她失去了父亲。

只一眼,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记忆里,直到十年后的一天,他送养子上学,无意中对上了车窗外的一个眼神,熟悉而又令他惭愧。

时隔多年的再度相遇,命运的齿轮转动了。

“法律是用来维稳的,不是维持正义的,对吗?你学法的初衷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当他们的走狗吗?”

隐蔽的巷尾里,少nv倚着墙壁冷冷地质问他。

这些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地位很高,赵津月时常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有几起他经手的案子很热门,可她早就不相信他了。

梁景川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赵津月不屑地笑了声,“梁律师,你真了不起。”

轻淡的几个字重重地砸了过来,梁景川更愧疚了。

“对不起……”

“轻飘飘的三个字,有用吗?”赵津月离开墙壁,朝他缓缓移步,“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无耻,装出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给谁看?给你自己看吗?”

梁景川听得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他理想中的世界非黑即白,可现实的世界铺满了大面积的灰。

他无奈地说:“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的童年创伤,可我……还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为我?”赵津月突兀地笑了笑,“这不应该是我来想,我来说,而是你怎么去做。”

她的心智透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梁景川一时间怔住了。

“不知道怎么做?”她眼一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还需要我这个未成年来教你吗?梁大律师?”

梁景川自惭形hui,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了她。

指间夹过来,赵津月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抛出两个字,“不够。”

“这张卡可以随便花,多少都可以……”

“只有钱吗?”赵津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出于职业习惯,梁景川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敲诈勒索。

赵津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戒备,气定神闲地笑了下,“梁律师,你在犯罪。”

梁景川心头一紧,夹在她指间的黑卡颜se更浓重了。

要挟他吗?

他压住紊乱的气息,保持镇定,警惕地朝左右探看。

没有人,巷子寂静无声。

天se晦暗,y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他曾经多么渴望雨水的洗礼,从而冲刷大地的wuhui,可雨水也是脏的。

指间的黑卡轻轻挑起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拉近了。

眼前的少nv和自己的养子年龄相仿,可气场却b成年人还要强大,压迫感十足。

气息交缠间,梁景川局促不安。

“你……想要什么?”

赵津月抬眼看去,儒雅斯文的一张脸很像个好人,身上的穿着也很规整,尤其领口很严实,多了几分令人无法窥探的禁yu感。

可她真的很想撕开那层西装革履,看看他藏在皮骨中的血有多黑,内心的底线有多低?

她不是良善的人,纵然愤慨,也没有兴趣伸张正义,她只在乎自身利益——他可以满足她的yuwang,那些自私的、败坏的yuwang。

“犯了罪就要赎罪,你欠我的。”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亲,他要弥补。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赵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确愿意。不过这份愧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自己的?”

轰的一下,他顿感耳鸣头胀,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击。

赵津月冷笑了声,“是你自甘堕落。”

做了违心的事,一边自责,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

伪善极了。

回忆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交叠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过她也清楚,他很危险。

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个是阅历丰富的jg英律师,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她始终提防着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贱的畜牲。

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头,镜头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t。

很完美的艺术品。

深夜,程见深醒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过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习惯x地打开了手机,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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