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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了。
“法律是用来维稳的,不是维持正义的,对吗?你学法的初衷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当他们的走狗吗?”
隐蔽的巷尾里,少nv倚着墙壁冷冷地质问他。
这些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地位很高,赵津月时常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有几起他经手的案子很热门,可她早就不相信他了。
梁景川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赵津月不屑地笑了声,“梁律师,你真了不起。”
轻淡的几个字重重地砸了过来,梁景川更愧疚了。
“对不起……”
“轻飘飘的三个字,有用吗?”赵津月离开墙壁,朝他缓缓移步,“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无耻,装出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给谁看?给你自己看吗?”
梁景川听得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他理想中的世界非黑即白,可现实的世界铺满了大面积的灰。
他无奈地说:“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的童年创伤,可我……还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为我?”赵津月突兀地笑了笑,“这不应该是我来想,我来说,而是你怎么去做。”
她的心智透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梁景川一时间怔住了。
“不知道怎么做?”她眼一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还需要我这个未成年来教你吗?梁大律师?”
梁景川自惭形hui,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了她。
指间夹过来,赵津月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抛出两个字,“不够。”
“这张卡可以随便花,多少都可以……”
“只有钱吗?”赵津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出于职业习惯,梁景川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敲诈勒索。
赵津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戒备,气定神闲地笑了下,“梁律师,你在犯罪。”
梁景川心头一紧,夹在她指间的黑卡颜se更浓重了。
要挟他吗?
他压住紊乱的气息,保持镇定,警惕地朝左右探看。
没有人,巷子寂静无声。
天se晦暗,y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他曾经多么渴望雨水的洗礼,从而冲刷大地的wuhui,可雨水也是脏的。
指间的黑卡轻轻挑起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拉近了。
眼前的少nv和自己的养子年龄相仿,可气场却b成年人还要强大,压迫感十足。
气息交缠间,梁景川局促不安。
“你……想要什么?”
赵津月抬眼看去,儒雅斯文的一张脸很像个好人,身上的穿着也很规整,尤其领口很严实,多了几分令人无法窥探的禁yu感。
可她真的很想撕开那层西装革履,看看他藏在皮骨中的血有多黑,内心的底线有多低?
她不是良善的人,纵然愤慨,也没有兴趣伸张正义,她只在乎自身利益——他可以满足她的yuwang,那些自私的、败坏的yuwang。
“犯了罪就要赎罪,你欠我的。”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亲,他要弥补。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赵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确愿意。不过这份愧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自己的?”
轰的一下,他顿感耳鸣头胀,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击。
赵津月冷笑了声,“是你自甘堕落。”
做了违心的事,一边自责,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
伪善极了。
回忆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交叠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过她也清楚,他很危险。
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个是阅历丰富的jg英律师,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她始终提防着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贱的畜牲。
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头,镜头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t。
很完美的艺术品。
深夜,程见深醒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过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习惯x地打开了手机,小白回了消息。
「你要过来吗?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起身出去倒水喝。
经过爸爸的房间时,他愣住了。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透着光的缝隙。
难道爸爸回来了?
他感到惊喜,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很昏暗的紫se。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像个nv人?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窥看,眼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
那个戴着狗链,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而那个nv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nv同学!
程见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爸爸的头深埋在nv人的双腿间,似乎是在t1an她的下面,t1an得很专注、很卖力,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nv人仰着头,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
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怎么像条贱狗一样跪t1annv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人!
这一定是幻觉!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似电流般蔓延全身,眼前的画面更清晰了。
“很好。”赵津月惬意地0了0男人的头。
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像个人形按摩器,敏感的神经被抚慰得很舒爽。
“来,抬起头。”nv人难得的温柔。
父亲照做了。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清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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