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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烫,跟前夜进入她时一样烫。
闷闷的两声,那东西打在嘴巴上带着钝木的痒和疼,干燥,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但能清楚闻到男人荷尔蒙的气味。
那是一种有重量的气味,无法形容,只觉得很sexy,陆恩慈面红耳赤地绞着腿闭嘴,双眼湿润地望向身前面色淡淡的男人。
他好像不悦她的行为,哪怕陆恩慈觉得在天亮前钻进被子里把他口醒是很涩的事。
大概是,没有征得他的同意贸然接触,他不喜欢。
“张口讲话,什么漂亮?”纪荣垂眸望着她。
“……”
陆恩慈张了张口,还没把那两个词说出来,嘴巴再次被阴茎扇了一下。
“纪……”
又是一下。
“谁教你这些?真是没礼貌……”纪荣说着,很恶劣地用肉棒马眼处顶了顶她脸颊腮边。
男人性器又重又粗,扇到嘴巴轻而易举。
很羞耻,还有一点受屈辱的酸楚,但很快就全变成软弱的情欲。陆恩慈呼吸急促地向着纪荣发情,嗅着他肉棒的气味悄咪咪地夹腿。
心里说不懵是假的,……也没人和她说过纪荣会是这种拿性器扇脸的闷骚性格啊???
他之前一度是温和的,克制的,此刻种种,非要说的话,更像梦中。
整个人的侵略性以一种不张扬的方式展现出来,纪荣现在的掌控欲强得令陆恩慈有些畏惧,腿软,但爱招惹。
她伸出舌头舔舔,纪荣的身体似乎随着她的舔舐顿了一瞬,接着,男人便扶住鸡巴,继续扇她的嘴。
陆恩慈一旦舔一下,他就扇一下。等她真的感到嘴巴疼了,泪眼朦胧地停下欲口交的动作,纪荣才松手去抽纸巾,翘着鸡巴给她擦泪。
“怎么还是不听话,”他问:“我说过不想做,是不是?”
陆恩慈觉得不对,但一下子说不上来,只怯怯地点了点头。
“嘴巴疼,麻麻的,肿了。”她泪眼朦胧地抱怨。
“那为什么还要尝试口交?”
纪荣抬腿把她撑起来一点儿,道:“过来,我看看。”
陆恩慈抹了下泪,慢慢爬到他身上。
纪荣打开床头灯带,这才看清女孩子到底穿着什么。
黑白撞色的女仆裙,裙子很长,大概一直到她小腿中间。蓬松的荷叶褶与细腻的蕾丝把腰和胸的线条衬托出来,女孩子跪在他身上,头发散在身后,像小小的拇指姑娘。
很漂亮,很乖巧。很可爱。但因为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红肿的眼唇,所有一切都变味了。
纪荣抚着恩慈的背,躺在床上和她接吻。他摸到裙子背后的装饰,里面似乎有穿束腰,收紧曲线的系带松松系着,胸口因此露出一大片。
她好年轻。
其实很多细节都能看出,她应该有二十来岁。这无异会减少很多纪荣在心理上的压力,可对于如今的自己而言,那种一开头的年纪与二开头的年纪,不过是“特别年轻”与“很年轻”之间的差别而已。
纪荣找到抽绳,轻轻拉紧细带,耐心地在少女后腰打了个蝴蝶结,扶着她腰侧开口:“紧不紧?”
陆恩慈舔他唇瓣,连连道:“不紧,不紧……老公……”
纪荣抚着她的后脑夸奖:“衣服穿好后,比起刚才在被子里乱七八糟的样子,看着要得体多了。”
“您觉得好不好看?”她问。
“这件衣服吗?”他摸了摸裙摆的蕾丝,低声问:“是那天那家咖啡馆……?”
“嗯,”陆恩慈小声说,胡乱地亲他下巴:“您喜不喜欢?叔叔……”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说的时候,她就叫他叔叔。
作为小姑娘被叔叔操,是陆恩慈数十年如一日的稳定性癖。
“裙摆太大了,但很漂亮,”纪荣问她:“或许我可以问,你穿它是想……?”
“想让爸爸把我操痛……好硬啊,”她握着他撒娇:“捅捅我……”
他阴茎仍在外面,纪荣由着她分开腿夹住,裙摆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识到怀里的孩子没穿内裤。
一直有湿漉漉的液体往他鸡巴上流,滑腻缠绵,润滑龟头引他进去。
他整根几乎都被濡湿了。
男人闭上眼,情绪稍微有点不大对。陆恩慈没意识到,夹着他欢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进去做个爽。
纪荣很没人情味地抚摸湿漉漉的细缝,低声说:“家里的小孩子湿了。”
纪荣起身,把床下陆恩慈湿透的内裤捡起来。
他没立刻把那块小小的布料还给她,两指抻开,缓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湿润的粘液,而后在小女孩下床来找他时,掐住她的脸,全部抹在她颊边。
这条女仆裙现在完整穿在她身上,里面没有内裤也没有内衣。
纪荣低声勒令陆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摆撩起来,因为长,大概是审美习惯,甚至贴心地迭了叁迭,让黑色的布料挽出一个漂亮的叁褶。
“自己提着,”纪荣拍了拍她的腰侧,低声说:
“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要随便穿束腰,你还在发育。”
他说罢就继续下一步动作,没看到陆恩慈在听闻“发育”二字时羞耻的表情。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
于是她抱着裙摆,看灰发的老男人细心给她解开束腰的绑带。
那种鱼骨样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这种女士配饰,观察着寻找解开它的暗扣。
男人此刻穿着睡衣,勃起的鸡巴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侧巡溯,与性暗示也没什么区别。
“这样?”他的手来到后背,低声问:“疼不疼?扣这么紧……”
“不疼……呜…不疼……”
陆恩慈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性幻想是像小女仆那样埋在老公腿间舔,用长长的裙摆遮住两人的动作甚至体位,被他顶得簌簌发抖,看他怎么在纯白围裙的遮挡下揉她的胸。
但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比如现在她留意到纪荣硬了很长时间,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冠状沟往下,受重力落向地面,拉出长长的银丝。
而纪荣也终于把鱼骨束胸取下来,却在观察她身体上被鱼骨蕾丝压出的红色印痕。
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肋骨滑动,她看着围裙被他的手顶起的褶皱,默默挤着腿间的阴阜自慰。
“我从前有个朋友养猫,”纪荣俯身,嘴唇微启,含住恩慈皮肤上蕾丝压出的红痕吮吸:
“发情期乱尿,在衣帽间打滚,弄坏了女主人好几条重要意义的裙子。”
“然后呢?”陆恩慈难耐地看着他,那些灰发在不断磨蹭她的肚脐。
纪荣撩起眼皮看她,没什么情绪地回答:“绝育了。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
他说着,再度垂眼舔吸。恩慈松开手,看男人像是钻到小女仆裙下偷吃,心里爽得不行,捂着嘴巴细细哼叫。
纪荣坐在床边,肩头到脑袋都在她黑裙摆里面。
他清楚陆恩慈的小心思,又不悦她把自己性瘾挑起来,此刻视野昏暗,鼻端是她身体的香气,纪荣沿着红痕咬下来,手勾开围裙的系带,往上埋进少女胸口。
他听到陆恩慈颤声轻叫,隔着裙子捧住他的脑袋。
“老公也要给我绝育吗?”她颤巍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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