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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之谦认真的雪一首歌唱完,江予河从床上跃起,下床去重新启动电脑,手指敲了几下键盘,睡眠待机的电脑亮起了蓝光。
江予河握住鼠标,百度搜寻关于电影蓝宇的相关视频,几个字一输入,大部分都是盗版在线观看,不搜不好,大数据还给他推荐了几部同类型的同性片。
这些和他同一性别的同志片酮体健硕优美,海报繁体字设计得极其有年代感,很多都是欧美国外露肉的男男同性电影,当然他也都没看过,也不感兴趣。
如果,他是说如果,何见对这些同志片感兴趣的话,他倒是挺乐意陪她一起看。
“操。”
眼花缭乱之间,江予河烦躁地往上捋捋刘海,咬牙退出百度搜索引擎,骂了一句:“狗日的,没用的东西。”
百度就这点不好,搜点跟关键词相关的东西,硬是跳出来一堆小广告出来,要么就是与关键词丝毫没有任何关联的废话,要是搜个跟疾病有关的建议,很大可能是没救了等死吧。
江予河摸着鼠标滚轮的手指上滑又下移,思考道,如果这个样子直接和她在线观看蓝宇这部同志片,会不会太过掉价?
想到此,江予河登录qq给留着非主流动漫头像,并附有头像是我不满意的秦远发了则消息:“远子,在不在?问你件事儿。”
秦远这人面对江予河的消息一向爽快,他本人正在网吧通宵,嘴里叼着烟,手里噼里啪啦的打字骂着对岸的游戏废物。
一个电脑屏幕满是五花八门的约吗寂寞空虚冷问话,江予河的这句在不在倒是显得清新脱俗。
秦远快速输入两个字过去:“咋了?”
一刀砍下去,血溅不止,随着一声shutdown外加一句优雅的defeat结束,秦远命没了。
“臭傻逼,老子日你妈。”
秦远心浮气躁,干脆直接一摔鼠标结束游戏,qq适时响起滴滴滴的响声,他点开江予河的消息,看到他问:“有蓝宇资源没?”
蓝宇是什么玩意儿?秦远听都没听过,尽管他搜刮资源属实万能,也不是什么资源都能搜索到的。
他抽了一口烟噼里啪啦敲字:“我帮你找找看。”
江予河握住鼠标,点开电脑里的文件夹,无意间瞅到几部男女那啥小视频,嗯,就那啥小黄片,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日本av。
“……”
他发誓这些小电影真不是他下载的,也不是他偷看的,江予河握住鼠标的手指颤抖了几下,脑子跟晕眩一样,在删与不删之间来回徘徊。
心一狠,最终还是没删,全当没看到并新建了个爱我中华文件夹移了进去。
这边秦远干了和江予河一样的事情,百度搜索蓝宇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江予河给他发蓝宇两个中国汉字,仅凭语音方言开口,他会以为是条蓝色的鱼。
好家伙,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百度百科名副其实写着这是部同志片。
只见百度百科上写着,该片改编自网络小说《北京故事》,以中国大陆十几年的发展为背景,讲述了游戏情场公子哥陈捍东,与贫穷落魄的学生蓝宇之间感情纠葛的故事。
秦远当即咧了咧嘴,被禁的老片,这哪儿能找得到资源啊?
他往下滑着关于蓝宇的推荐视频,意犹未尽的看了几张刘烨的盛世美颜,默默感叹了一句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青春没追过几个帅锅靓女,和兄弟窝寝室偷看小黄片的波涛岁月。
他猥琐的给江予河发消息:“阿河,你今天脑子是哪根弦犯抽了?怎么想起来要看gay片了?”
觉得不够猥琐,继续发:“还是说你这些年一直在我面前隐藏本能啊?”
秦远跟江予河的关系非常好,好到属于出生入死的亲兄弟关系,如果没有问题,两个人高中大学都会在一个学校,哪怕最终因为分数不够,秦远估计也是能进去和江予河一个学校。
没办法,家里有矿。
江予河毫不留情的打几个字过去:“滚粗,我老姐要看。”
秦远油腔滑调:“操,你不早说,早知道姐姐要看,我肯定事先就下载好,绝对造一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好事儿。”
江予河微微恼怒:“你他妈是不是找揍啊?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比成语谁不会?”
秦远这货从第一眼见到江予河手机锁屏里的何见,就对她很感兴趣。
他不止一次旁敲侧击在江予河面前追问关于何见的一举一动,泼凉水的是,关于何见的兴趣爱好,他一个字也不对秦远说,捂的很严实。
秦远喜欢李鱼,还暗恋人家,对于脚踏两只船这种破事儿,他在内心毁天灭地的跟关系不冷不热的李鱼说了句对不起,我最爱的还是你。
这句话无独有偶跟情深深雨蒙蒙的渣男何书桓的那句金句,我该不会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人动心的男人吧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还不太懂爱,往往爱上一个人之后又会脑子犯抽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这其中也许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就容易心生爱慕与向往。
秦远收敛起那股子油腻的不正经,说出自己的疑惑:“你姐要看她应该会自己存的有资源吧?还他妈需要你给她找?现在哪位女生网盘里没存几部什么gv,av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予河默默在心底说了一句我是土狗,随意跟秦远应付了几句就下了qq,省得那货又执着询问关于何见的兴趣爱好,搞得他心烦。
距离江予河信誓旦旦说完我皮糙肉厚不会感冒这句话,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像惹了阎王爷似的,喷嚏接二连叁打个不停。
抬眼瞅了眼空调温度,叁十六度,稍微偏高,这么高的温度,江予河仍旧觉得喉咙痒,身体寒冷。
站起身时,他头晕目眩,额头靠近鼻子中间的位置有些疼,疼到神经痛,这个地方不按还好,一按鼻梁骨整个脑子都差点因为它供血不足休克。
江予河低低咒骂了一句:“真他妈自作自受。”
叹息一口气,不管了,还是先出去接口水喝。
窗外的雪还在下,只是由一开始的大雪纷飞变为了小雪,这晚从电视机里春晚主持人异口同声喊出的那句,五,四,叁,二,一,新年快乐开始,这一年就彻底结束了。
在挨家挨户鞭炮声的洗礼之下,何见拧开了门,只是站在门外,门露出一条缝,冷空气就凉飕飕地灌进了睡衣领口里,冻得脖颈都是不舒服的。
客厅内一片漆黑,暖气也早已经关闭,冬日的节气哪怕是在半夜从房间出来上厕所,屁股挨个马桶都得冻到菊花紧缩。
何见往何美玉和江百元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乌漆麻黑一片,大年叁十这晚这俩父母睡得还挺早,也许住公寓楼就这点无聊的好处,租客不用跟着大年夜气氛一起放鞭炮。
何见站在江予河房门前,想着毕竟是看电影要不要去房间里抱点零食过来,犹豫着正要敲门,门把手拉二胡似的吱呀一声,江予河拧开了门。
两个人碰面同时一怔。
从江予河房间里飘出来的热气,让何见差点以为自己身处火炉,她顿时觉得刚才的冷意烟消云散,诧异的问他:“你干嘛去?”
“呃……我……”
江予河我了一阵,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愈加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他和她对上视线,撞上了她倒叁角的睡衣领口。
从他这个垂眸角度,稍微能看到一点儿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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