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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举的拨开唇瓣,两指搅弄着少年温顺的口腔,在划过那枚被体温暖热的舌钉时少年狠狠的一颤,而后又讨好的模拟口交,舔舐那作乱的手指。
他被滚烫的巨物钉在床上,又被不容拒绝的手指捅了嘴,滚烫的呼吸带着呜咽,又被作乱的手指堵了回去。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迷糊,身子也在饥饿和情欲的作用下绵软无力,倒是那口穴,愈发的湿润柔软,把施虐者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越来越热了,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身后的腺体阵阵发烫。多日的提心吊胆和过度使用身体,竟是将他的分化逼的提前了。
这算是父亲做了他的引导者吗?他从窒息中品出一丝甜意,自觉的用手堵住因为发情期而高高翘起的性器。在父亲的床上他没有私自发泄的权力,他不受父亲喜爱,自然不敢在这种事上冒犯父亲。
淡淡的雪松味在房间中逸开,还未稳定就被情欲的气息填满,强势的海水顺势而起,那稚嫩的小松木便被淹没了。海浪难得带了几分怜惜,犹犹豫豫的在主人的命令下退去,可偏偏那松木不知死活,又勾缠了上来,便被没有满足的海水吞没了。
他配合着父亲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求着男人肏的更深,细微的呻吟泄出还不忘掐着流水的性器。后面被肏狠了,软绵绵的倒在床上,那兢兢业业的手就松开了,憋了一夜的精和尿淅淅沥沥的撒了一床。
还好这时他已经晕过去了,不然怕是又要心惊胆战的请罚。不过他也错过了父亲难得的温柔,父亲亲自把深陷情欲的养子抱进浴池,用毛巾擦去他身上的脏污。
这是他第一次在父亲身旁醒来,正在看书的男人反手将他捞进怀里,语气平淡:“你分化了,是alpha。”
最不愿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心里一痛,忍着下身的酸痛发这抖靠在父亲身上。
“你的发情期应该还有几天,我让管家给你找了个干净的oga来。”父亲继续说道。
“父亲!”他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利,男人眼神凌厉,像是想要训斥他,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反而由着他继续说下去了。“您不要我了吗?”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这句话就说的柔软到近乎卑微。
“你还是我的少主。”男人眉头微蹙,作势要离开,又在起身时看见养子满是红痕的身体和想拦又不敢拦的眼神时顿了顿,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今后我会亲自培养你。”算作安抚。
父亲喜欢柔软娇小的少年,他知道,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还好少主的虚名足够唬人,他背着父亲买回了几支oga的信息素。他的分化还不稳定,如果坚持注射o的信息素,至少,可以抑制身体的发育。
柑橘味的信息素顺着静脉进入体内,弱小的松树在悲鸣,高洁的树种在主人的意志下被甜腻的气味侵袭,成为了讨好他人的玩具。
他披着一层薄纱去见父亲,仆人们闻着少主身上混杂的味道,看着他不足以遮体的“衣服”纷纷不敢靠近,他顺利的见到了父亲,在那个oga送到他床上之前。
然后他就被父亲扇了,毫不留情的一掌将他掀翻在地,他难得大胆的跪立,也不管高肿的脸颊,就这么抓住了父亲的指尖,自欺欺人的薄纱滑落在地。
“父亲,您试试,保证和以前用起来一样的。”他求道,混杂甜腻的气味不受控制的溢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嗯?自甘下贱。一个不a不o的‘荡妇’还配做我的少主吗?”父亲捏着他红烫的脸,下了最后的判决:“把艺儿叫进来,你就跪在门外好好反省吧,不好好穿衣服就不要穿了。”
被临时叫来的少年颤巍巍的进去了,其实除了少主他们这些兄弟都不太敢直面暴怒的父亲,这时的父亲下手重又不留情面,也就哥哥每次都赶着上去给父亲泄火发泄。
还好今天父亲存着几分仁慈,没迁怒他,只是面色不虞的让他口交,他腮帮都酸痛了伺候的巨物还迟迟不肯抬头,他不敢停,只能尽心尽力的舔舐着。
艺没有分化,自然不知道倾天的海水早就包围了他可怜的哥哥。
赤身裸体的少主狼狈的蜷在地上,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后穴更是湿软的一塌糊涂,他不敢发声,徒劳的喘着粗气,听着屋内交合的声音,“父亲父亲”
压抑着怒火的男人最后还是把被发情期折磨的迷糊的养子拎了进去,几天前打了李家一众守卫还顺利逃脱的少年现在真神志不清的蜷在他的怀里,他轻而易举的掰开少年的腿,肏了进去。
重新被熟悉的海水填满,他满足的流泪,父亲肏的又深又狠,他也配合着,柔软的胸脯被父亲捏在手里,小小的一团,被揉搓了一会后竟然渗出些乳白的液体。
父亲把蘸着乳汁的手指送到他嘴边,他红着脸乖顺的舔了。
a的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只有三天,但他胡来又打了o的信息素,生生拖到了五天。他求到了父亲的宠幸却没被施舍多少怜惜。除了第一天父亲满足了他,此后都是将他关在屋里,蒙着眼,绑着手跪在地上,三餐就让弟弟们送些汤水,任由他摸寻着去舔。
他的阴茎里插了尿道棒,后穴是巨大的按摩棒,绷的穴口泛白,他就是想靠收缩后穴缓解情欲也做不到。父亲白天就这样晾着他,到了晚上从容的坐在远处,满屋的海水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顺着气味跌撞的爬向朝思暮想的男人,黏腻的水在身后流了一滩。
父亲没开口他也不敢出声。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层黑布对视,父亲肏了他的嘴,射在了外面,他有些无措,被父亲踩着头脸按在了地上。他将父亲的味道一点点舔如口中咽下。
父亲还是没肏他。
如果不是被捆着手,他几乎想捅烂身后的那口穴,入骨的空虚感一刻也不停的折磨他。
父亲不肏他,晾着他,他只能凭弟弟送饭的次数判断,今天是第五天了,父亲进来时他几乎是扑上去的,青紫的膝盖磕在地上,他也无暇顾及了,他像是一头发情的雌兽,迫切的在父亲身下乱蹭,父亲抓住了他长长的头发,把站不稳的他扔到床上,巨大的按摩棒终于被扯出来了,湿了太久的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只能松松垮垮的含着父亲的手指。
他慌了,又用尽全力夹紧,被父亲按着头肏了进去,穴又松了,父亲嗤笑一声,拿了鞭子抽他,抽在敏感的大腿根部,抽一下他就因为疼痛夹一下,混着湿黏的淫水抽插,倒也能将就用用。
发泄后的父亲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和眼罩,他慌忙的跪趴在父亲身前,舔舐男人还没满足的性器,连同父亲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咽下。
父亲又赏了他一次,攥着养子的后颈把人扯到面前,一口咬在了他无法被标记的腺体上。
可能是第一次玩的太乱太狠,他又没停过oga信息素的注射,他后来很容易就被父亲逼的假性发情。
最开始时父亲还没意识到,只是在泄欲后泄出些许的水汽,他就软着身子发着抖潮吹了一次,充沛的淫水裹着性器,体内的巨物有一次硬了起来,他不顾自己的不应期讨好父亲,父亲被伺候舒服了,半靠在床边命令养子骑乘。
他身下的水就没停过,抖着腰起身又深深的坐下,力竭也不敢靠着父亲休息,只能小心翼翼地送出自己被玩的红肿的乳头。
自从他那次渗奶后,父亲就多了一处玩弄他的地方,娇小的朱果被热蜡烫过,被鞭子抽过,夹着又锯齿的乳夹过夜又被父亲亲手扯下,乳孔颤巍巍的流出些带着血的液体。
父亲揪着他滚烫的乳头,将那娇嫩之处扯的薄长,他冷汗淋淋含泪受着,还被父亲催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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