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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踢了一脚陆锦瑜,不快的目光扫过他的长发。
“咬着。”
陆锦瑜先是道了歉,才把那束头发拎起来,咬在嘴里,甜腻的喘息声成了呜咽,沾着水的发丝白的透亮。
他的处境愈发艰难了,又有两缕不听话的头发滑下,还没碰到人,他就飞快地把头发抓住,一并叼在嘴里。
张久了的腮帮酸胀,一双红唇被润的愈发娇艳。
宋卿礼招了招手,陆锦瑜停下动作,顺从的爬过去。
纯白的发丝半遮半掩,挡住了他泛红的脸,发亮的眸子一如既往地仰慕顺从,纤细的腰下压,恰到好处的露出软臀。
还想着求欢呢宋卿礼被伺候舒服了,也乐的逗弄一下他。
他屈指抵上柔软的穴口,绕着周围抹了一圈,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陆锦瑜唇边,他顺从的张嘴,咬在嘴里的发丝掉出来了几根,大部分手指推进了深处。
尖锐的摩擦感和自己腥臊的味道混在一起,陆锦瑜不敢反抗,甚至还努力放松喉口,让作乱的手指探的更深。
他压抑着咳嗽,开始模拟口交的动作,湿软舌舔过指缝,连带着凌乱的头发都又吞进去了几分。
身下的东西逐渐坚挺,宋卿礼这下真的被勾起了性质,他抽出手指把唾液擦在陆锦瑜的脸上,理所当然的吩咐:“坐上来,自己动。”
“是!”
陆锦瑜激动的手都抖了,他跨坐在宋卿礼身上,哆哆嗦嗦的要去解他的裤子。
“用嘴。”
用哪里都行,纤细的脊背狠狠下弯,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到深处,陆锦瑜打了个尿颤,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主人身上,凑过去扯开了他的裤绳。
半硬的阳具弹了出来,红紫的龟头打在美人的脸上,细嫩的脸颊被羞辱似地蹭上腺液,陆锦瑜却更加兴奋了,他讨好的把肉棒含进嘴里。
主人虽然一直管束着他,却不喜欢在做任务时过分的使用他,主人有种近乎冷淡的自制力,他有时候觉得情动的自己像个下贱的婊子。
这种认识会加深他对宋卿礼的仰慕,他这样的东西就该跪在主人的脚下,将生存和获得快感的权利都献出,做主人最趁手的武器和性奴。
但是今天嘴里的圣物又硬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手掌压在他的头上,陆锦瑜急忙放松喉口,被压着强制做了个深喉。
宋卿礼压着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知觉的飞机杯,顺从到极致的美人会自觉的配合他,哪怕被肏嘴到快要窒息,也会乖顺的包着牙,防止自己弄伤了主人。
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捅到陆锦瑜嘴里,还会在脖颈挤出肉棒的形状,上方这张小嘴的空间被完全侵占,下方满肚的尿水无处可去,在陆锦瑜的起伏中,反复的冲击着下方的小口。
窒息和憋胀,还有混杂在其中的满足,祖母绿的眸子逐渐变得迷乱,濡湿的脸颊透出放荡的色彩。
满脸绯红的美人被扯着头发,强行离开伺候的圣物,他哆哆嗦嗦地掰开臀肉,扩张过的后穴湿漉漉的,他找准位置一点点坐下去。
层叠的软肉裹上肉棒,驯服的柔软谄媚的收缩,憋着尿的身体更加紧致,宋卿礼按了一下他的小腹,纤白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身后的穴肉吮的更紧了。
陆锦瑜笑的柔软,这种力道的按压算得上调情,他顺从的展开身子,让自己鼓胀的小腹暴露在主人手下。
憋胀的膀胱在手下变换形状,满肚尿水四处冲击,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跪在上位的美人打着颤,又一次将体内的圣物含到最深。
按压的力道骤然加重,痛到变形的膀胱像是另一个性器,颤抖着裹上肉棒,陆锦瑜弓着身子不停的发抖,湿软的穴肉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啊!先生”美人含泪抬头,湿漉漉的眼里全是他心爱的主人,他知道宋卿礼在床上喜欢听什么,“您肏的贱奴好爽求您再重一点”
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憋着尿的肚子被按出一个惨白的凹陷,膀胱痛的仿佛快要炸掉,这样的力度算的上惩戒。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把主人伺候舒服,就是憋死他也是愿意的,陆锦瑜无所谓的想着,甚至还在剧痛下起身,又一次深深地坐了下去
宋卿礼松开他时,冷汗淋淋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强撑着的那点劲散去,压抑许久的疼痛和疲惫冲垮了他的身体,陆锦瑜还想挣扎着起身,细弱的动作像是小宠物的撒娇。
“抱歉先生奴太没用了”
又要被厌弃了吗陆锦瑜神色一暗,作势要咬开手指,让邪祟捆着他动的话,应该可以让主人尽兴吧
一双温暖的手阻止了他。
“陆锦瑜,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过什么?”
他愣愣地重复,两人靠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呼吸缠绵地绞在一起。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要学会依赖我啊”
刻意压低的嗓音,宋卿礼的眉眼间带了几分柔情。
他像是又回到了主人救他的那天,死亡边缘的冰冷身躯被人护在怀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也在重复同样的话。
“我永远是您的”最后两个字他却说不清了,主人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不对,陆锦瑜,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宋卿礼把他的两只手捉在一起,握在手里,驯服的身体被迫,完全的倚靠着他。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
“还有一句。”
“要学会学会依赖您”
他忽然猛的颤抖,巨大的快感在颅内炸开,秀气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两下,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很乖。”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宋卿礼温柔地安抚他的性器,可怜的小东西在快感下挺立起来,却因为前面被堵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滚烫的睾丸也被他捏在手里,深紫的狰狞和他腿间的粉白形成巨大反差,胀满的脆弱器官,敏感的外面被一一抚过,美人在快感中发抖,唇间泄出茫然的呜咽。
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置身云端,缓缓堆积的快感将要把他送上高潮,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最后一秒被无情打断——他的尿道里还插着小棒。
这样的抚慰已经算得上是奖励了,陆锦瑜神色茫然,低低喘息,他现在好想叫一声‘主人’,爱意和恐惧在心里翻涌,最后化成了一句堪称下贱的求欢。
“求您使用贱奴”
使用他,肏烂他,他想含着主人的精液,满肚子的滚烫的精液,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强烈的渴望,只是固执的认为——主人射给了他,占有了他,那他就还是主人的东西。
“这么馋?”
双手被握着举过头顶,随后天旋地转,他被转过去压在了地上,炙热的性器进进出出,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宋卿礼压着,连带着纤细的腰,狠狠下压,被撞的发颤的臀肉高高翘起,他像是被压制的雌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的耕耘。
好像心里的那块空缺好像被补上了些。
“先生!啊先生您肏的贱奴好爽先生好厉害好大贱穴被完全填满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美人卑微放荡的呻吟穿过帐篷,外面的黄毛被迫听了半程,他觉得自己的人头越来越保不住了,他懊恼的挠头,妈的,一开始就该跑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他四处张望,发现帐篷旁边有半个死兔子。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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